第580章 想見媽媽
第580章想見媽媽
虞桑晚抿著唇。
走過來看著專家:「我知道了,還希望能儘快配製出解藥,我是一名製藥師,我們可以一起討論研製。」
憑她一個人想要儘快研製出解藥,幾乎不可能。
畢竟她只是製藥師,不是醫生。
她只知道藥物之間的反應。
還有如何製藥使藥效發揮最大的作用。
至於病人的身體,說實話,肯定沒有醫生更明白。
專家早就聽聞虞桑晚的事迹,對她又客氣又尊敬:「少奶奶,您客氣了,醫學界誰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製藥師木棉大師,您說這話實在是太抬舉我了,恐怕我還要依仗少奶奶您呢。」
虞桑晚笑了笑,笑意並不達眼底。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解我媽媽身上的毒。」
「是是是,少奶奶說的沒錯,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單獨陪我媽媽一會兒。」
虞桑晚揉了揉微疼的眉心。
一行醫護人員被江家的傭人帶下去妥善安置。
「遇白,你說這一次,媽媽會不會……」
虞桑晚看著床上緊閉著眼睛的女人。
眼睛裡帶著濃濃的哀傷和悲痛。
她走過去蹲下了身子,緊緊的握住了女人的手指,她的手指很冰很涼,幾乎沒有溫度。
如果不是還有呼吸的話。
幾乎和死人無疑了。
「不會的,晚晚,我相信岳母一定能好起來的。」
江遇白走過來,手放在了虞桑晚的肩膀上,輕輕的捏住。
虞桑晚頭靠在了他的手心。
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手心裡傳來的溫度。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遇白,我想單獨留在這裡陪一會兒媽媽。」
她有好多的話想跟媽媽說。
當所有人都以為媽媽死了的時候,只有她相信媽媽還活著。
沒有人比她更想見到媽媽。
現在她好不容易見到媽媽了,可是媽媽卻只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江遇白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好,晚晚,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叫我。」
她想要單獨陪她的媽媽。
他給她空間。
虞桑晚輕輕的點點頭。
江遇白抬腳出去。
他剛剛出去,周辭就跟了上來。
「三爺,這是我在門口發現了一封信,應該是巫族的人特意放在門口的。」
周辭把信遞到了江遇白的面前。
巫族的鬼火標誌印在了信封上,這一看就是巫族的東西。
江遇白的眸色漸深,漆黑冷漠的眼神里翻湧著滾滾的情緒。
深邃的視線落在了線上。
他的手指緊握住信封的一角,逐漸褶皺變形。
周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遇白的神色。
「三爺,這封信是給大小姐的,我估摸著應該和大小姐的母親有脫不了的關係。」
江遇白抬頭睨了他一眼:「這封信現在還有誰知道?」
周辭搖了搖頭。
「我第一時間發現這封信的時候就拿了過來,應該沒有人知道。」頓了頓,周辭又補了一句:「就連大小姐都不知道。」
江遇白輕輕地嗯了一聲,神色沒有絲毫的起伏。
他緩緩的打開了信,看著信的內容眸色漸深,身上的冷意逐漸蔓延開來,凍的人渾身發抖,就連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住。
「聖女大人,想必您現在已經知道,您的母親已經身中劇毒不僅如此她的體內還有蠱蟲,如果您不想看見您的母親在您的面前一點點香消玉殞,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如果您願意跟我們回去,做我們巫族的聖女,我們自然會治好你的母親,把你的母親接回來好好治療。」
「對了,親愛的聖女大人,你母親體內的蠱蟲可是蠱王煉製出來的,想要將蠱蟲完好無損的引出體內,就必須將您的母親泡在我們巫族的聖泉水裡,另外她體內的劇毒也只有長在巫族高山之上的並蒂雙生蓮才能解,如果您不肯跟我們回去的話,不出三日她一定會暴斃而亡。」
江遇白看完整封信,臉色難看的厲害,漆黑的神色就像是染了一層的墨,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晚晚心甘情願的回去。
之所以費盡千辛萬苦把岳母大人送進江家。
無非就是想讓晚晚親眼看著岳母大人是如何受折磨,如何痛苦的。
只有親眼看著才會心有不忍。
只有親自經歷絕望,才會想要緊緊的抓住那一絲絲的希望。
他們這是用岳母大人逼晚晚回去。
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回去受他們的擺布。
江遇白的手指捏緊。
他並不懷疑這封信的真實性。
恐怕這信里說的都是真的。
岳母大人的病真的只有去巫族才能治好。
「三爺,您想怎麼做?」
江遇白抿著唇。
把信小心翼翼的折好交給了周辭。
「把這封信收好,不要讓晚晚看到,去清點人數,今天晚上我要帶一百人去巫族。」
江遇白冷冷地說道,他不能看著他的晚晚以身犯險,他不能讓晚晚獨自去面對這樣的事情,更不能讓晚晚回巫族。
既然岳母大人的病只能用巫族的聖泉水和巫族的並蒂雙生蓮才能治好,那他就親自去巫族一趟,把這兩樣東西取來。
有了這兩個東西就能治好岳母大人。
周辭大驚失色。
雖然他沒有提前看信,可是看江遇白的反應也猜到了信的內容肯定和大小姐有關,否則三爺不至於這樣以身犯險。
「三爺,不可。」
他硬著頭皮,企圖阻止江遇白。
江遇白冷冷的看著他:「怎麼你現在也敢阻止我了?」
周辭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著頭:「三爺,我絕無此意,只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我不能這樣做,三爺你是江家的繼承人,也是所有人的頂樑柱,您怎麼能去巫族?那就是個豺狼虎豹之窩,到目前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巫族究竟有多少機關等著我們,您要是過去的話,肯定中了他們的計,我知道您愛護大小姐,把大小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可是對於大小姐來說,又何嘗不是呢?如果您出事的話,讓大小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