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7章 寧兒自動續費
古暖暖在琢磨,以後自己做了律師,和警局打交代的事兒多了去了,不知道自己乖了這兩年,突然再進來做筆錄,老公會不會生氣。
應該不至於,反正有她家小闖禍包時時刻刻在挑戰老公的極限,她這點小事兒那都不是事兒……
江氏集團辦公室,江塵御心總是亂糟糟的。
「山君,別拿著那個小鏟子去鏟土。你看你鏟的到處都是。」江塵御抬頭就看到在辛苦『勞作』的兒子,他的一周都是碎土。
江天祉可一點都不聽父親的,『鬆鬆土』下一步就是『澆澆水』。
然後他抱著爸爸桌子上泡好的清茶,連水壺都捧過去給樹澆水。
「江天祉!」江塵御拿著文件,猛甩了一下子,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
要是擱江塵御的下屬們,早就嚇得站在那裡,害怕的額頭冒冷汗了。
然而,江家的小機靈崽停了一下,一點都不怕的,扭著小肉臉,看著父親,小表情皺著:「爸爸~寶在喂小樹喝茶。」
因為兒子還沒開學,丟在家裡,父親這幾日正遭難,孩子們在家總鬧他們爺爺。所以江塵御把兒子帶在了自己身邊。
江塵御起身,去拉兒子,剛牽住那隻小嫩爪子,電話就響了……
「喂,老公,路見不平,還是我認識的人,你說我該不該拔刀相助呀?自己的家人即將受到威脅,你說我要不要保護家人呀?」
江總:「……你把人打成什麼樣子了?」
看吧,不問打的是誰,只問最後結果,這是古小暖的老公才有的覺悟。
「不,不知道。反震,就,被抬醫院了嘛。但是!但是!他活著。」
江總的呼吸粗重了。
半個小時后。
小手上的泥土洗乾淨了,就是衣服上還有一點灰土的小山君,被爸爸抱著出現在警察局。
古暖暖剛做好筆錄,她自己都十分熟悉流程的在上邊簽個字,然後四處找印泥,「摁手印的印泥呢?」
看吧,不需要指導,她自己都拿著印泥,在自己的名字上輕輕點一下指印。
「哪兒,你是不是也闖禍啦~」小山君剛進入,聲音就傳過去了。
古暖暖回頭,「寶貝,」正要去抱兒子時,看著他身上的灰土,舉起的手就放下了。
「哼~哪兒又嫌棄小臟寶。」小山君啥都懂的說。
江塵御看著妻子,古小暖嘟嘴,小手揮揮,「老公,今天你不用過來的。人家沒說要擔保人~」
就是她怕她老公再從別人口中知道這一切,自己倒霉的在後邊呢,所以她自己先「自首」了。
許隊過去面見抱娃來的江塵御,許隊伸手,想抱抱那個好久沒見到的小傢伙。「托江太太的福,我也一個小隊長如今也能和江總時常見面。」
小山君可不認生,他爸媽都在身邊呢,誰還能把他搶了不成。於是就讓許隊抱他了。
許隊抱著,「喲,長大了不少。那小時候,第一次見你還是在那個凳子上,奶都沒斷。你媽寫著檢討書,還得給你餵食兒。」許隊指著古暖暖第一次抱娃來隊里『報道』時坐的凳子。
江塵御凝視著老婆的發頂,說了句,「幸好今天沒帶他來『報道』!」
古小暖抬眸,亮晶晶的眼眸甚是可愛,她乖巧的吸嘴,站在老公身邊就是個乖寶寶似的。小貓爪子也攀附丈夫胳膊上,抓著他不撒手。
寧兒也簽過名過去了,面對氣場強大強勢的叔叔,她還是有些怯怕的,低著頭,手都無處安放。
江蘇開車過去,「丫?丫丫?」
一進門,見到了穿著西裝的高冷男人,「叔?」
江蘇一側頭,看著一旁裝得有模有樣的古小暖,沒繃住,一秒露餡,「我靠,還真有你啊。」
江塵御微微側身,掃了眼侄子,江蘇立馬言語注意,見到低著頭的小寧兒,江蘇快速去她身邊,牽著她手。「咋回事?我不來警局報道了,我家屬開始續上了,你當這是在警局沖的會員啊,我過期了,你還得續上啊。」
寧兒噘嘴,撒嬌,「小蘇哥哥,這不是事兒趕上了~」
許隊懷裡的小胖娃子也見到了大老哥,大喊一聲,「哥哥!!」
江蘇一眼瞧去,震驚,「墩兒,今兒又有你的份兒?!」
小山君搖頭擺手「墩墩沒有,」
他又可可愛愛,小童音說:「墩墩,在爸爸辦公室闖禍呢~」
看吧,他和媽媽還知道分開闖禍,不會一起~
鄭姐和呂翔在醫院還沒回去,江塵御問許隊,「我家這個還有事沒?沒了我就領走『教育』了。」
許隊例行說了句:「別出Z市,有事情的話,可能隨時傳喚。其他沒了,都調查清楚了,可以帶走了。」
其實,於菲錦錄的視頻說明了一切,何況現在,這幾個都是懂法的,許隊可說不過她們。
江蘇牽著他對象的手,「那我這個主動『續費會員』的呢?」
許隊也讓帶走了。
江塵御轉身拉著老婆走,剛轉身,忽然想起還落了個人。
小山君正一頭懵呢,咋,把寶貝蛋丟這兒,不打算要寶啦?
江總轉身,從許隊懷裡抱走小臟寶。小山君嘟著小嘴,摟著爸爸的脖子出門了,「哪兒,跟上呀」
到了大院,江塵御放下兒子,他去開車。
古暖暖站在那裡和江蘇寧兒聊今天的事,誰都沒有留意到那個小虎崽子暗悄悄的又沒影了。
江蘇說了兩句,「鄭姐那個男人,做事太毒,髮妻都想逼到絕地。之前我就不想讓丫丫過多干涉,就怕他最後什麼都沒有,動手傷到丫丫。」
幸虧中午古暖暖在,江蘇還有一絲慶幸。
寧兒被男友拉著小手,她頓時一點都不怕了,甚至連叔叔都覺得沒那麼可怕了。
「小暖,走了。」
古暖暖對兩人揮手,「你們也回去了,寧兒中午都沒吃飯,我也回去『挨板子』了。」
古暖暖坐在了副駕駛,正系安全帶時,突然手頓住,然後一臉驚恐的望向丈夫,「崽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