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父子倆同款手段
本是一起去逛一逛晏族風光的,結果走到一半,忽然見到了家裡的侍從一路慌張外跑,要去找人救命。
穆樂樂這位新晉的族長夫人立馬攔住人,問:「救誰?怎麼了?」
得知後堂,有個男人喝醉了在動手,大小姐,六小姐(南嶺),還有薛家的痴傻少爺都在現場后,那還了得?
「我姐都在裡邊?」穆樂樂慌了,她看著古暖暖。
古小暖也看著她,接著,她看了眼侍從跑過來的方向,她立馬朝那個地方衝過去。
古暖暖叮囑了一聲,「樂樂慢點走。」她還懷著身子。
接著,陸陸續續一群各有千秋特色的漂亮女孩子都跑進去了。
只見滿地的血,還有一個喝了點酒暴躁的男人,在抱著箱子,用那個尖銳的地方,用力的砸向地面上交疊的二人。
女人被壓在身下,哭著大喊,「少白,你起來啊,不要護著我」
護著女人不被打的男人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正是古暖暖和江茉茉在宴會初偶遇的那個痴傻男人,差一點和心愛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卻被人所害落得痴傻多年,心中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愛的人,即使變成傻子,也要護著她。
還有個熟人,是穆樂樂的大姑姐,她穿著裙子脫了高跟鞋要去打那個施暴的男人,可是男人行動是方便的,直接轉身一手掐著女人的脖子,似乎要把她掐死一般。
古暖暖的拳頭捏緊了,她把兒子往後一丟,自己邁腿上前了。
穿禮服,真的限制太多,踩著高跟鞋動手也十分的不爽。
可是,多日未動手的古小暖,動作依舊是一氣呵成,后扣著施暴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掰,「咔嚓」一聲,她才鬆了手。
小山君在後邊,眼睛被捂住,他給拽下來。
「哪兒,加油~揍他~」小童音大喊,他還握著小拳頭,剛要衝出去也去動手時,身後就被揪住了,「誒呀,放開山君,我要去幫媽媽~」
古暖暖有些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胳膊,頭髮果然未有凌亂,她還有閑情的說了句:「可夏,你這個頭髮扎的真不錯。」
安警官:「……過獎了。」
小圓妞也舉著小拳頭,「咚咚,呀,咚~」
是傭人和保鏢過去,他們的族長夫人(穆樂樂)還不讓他們過去,得等她朋友打爽,打過癮,打的除了氣,她再上去補兩腳,她才讓人上前。
古小暖最後都累了,「不行,真是好久不運動,穿著裙子和高跟鞋,限制我發揮。」
「暖兒,美啊。」
「媽媽~崽崽愛你,媽媽~」小山君是媽媽的小迷弟,看著媽媽的眼睛都是冒星星的。
可是,下午美,晚上慘。
江塵御冷聲問了句,「又是薛家的?」薛家整日給他老婆找事!
丈夫突然不跟著自己過來,穆小千金獨自來見眼前這個男人,也有些施展不開自己的囂張跋扈,「昂,嗯嗯。」
穆小千金是偷偷跑出來的,畢竟下午剛動手幹了場大的,今天是她丈夫初任族長,族內還有會議要開,身為族長夫人要陪同出席。
可是,晏族內。
晏習帛聽著傭人的彙報,「為什麼沒攔著?」
傭人回想族長夫人的回答:「族長夫人說,說:族長最愛的是她,她才是整個晏族最大的。」
然後,那個族長夫人就開著車,帶著娃,肚子里又踹了個『芽』就走了。
晏習帛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哪兒了。
於是,他也出門。
沒多久,酒店的敲門聲又響起。
不需要猜測,也知道是誰來了。
那個和他一樣勞碌命,操心命的男人來找他的妻子和兒子了。
果然,「帛哥~」穆小千金起身了。
晏習帛進入,酒店的客廳都是東國而去的貴客。
顏禎玉抱著乾兒子,說了句,「恭喜晏族長。」
晏習帛看了眼妻子方向,「恭喜早了,又該忙了。」
顏禎玉淡笑,晏習帛過去,穆樂樂已經起身拉著丈夫坐他身邊了。
還是丈夫在身邊的好,有膽子,有底氣。
要不然,她也會被朋友的老公,氣勢碾壓。
都不知道為啥,她朋友會找這樣的男人當老公,天天睡枕邊,都不覺得可怕嗎?
她看著古小暖,想問,沒敢問。
後來她還是問了。
不過是男人不在場的時候。
江塵御要問今日之事,他得搞清楚狀況,要如何『補天』。
可是這事兒又沒辦法當著那幾個女孩的面問,要不然不說別人,江總家的小暖寶都開始什麼都不怕了。
讓幾個女孩和孩子去了后室,一群女人都在安慰古暖暖,讓她不生氣,寧夫人年長些,她說道:「夫妻間可以吵架,但別動不動就說那個字,傷感情,說著說著,你們可能不覺得,孩子在一邊聽著,心裡會受傷。」
古小暖剛才也是氣頭上,嘴巴快,才說了那個話。
她後知後覺后,連忙對寶貝兒子招手,「寶貝蛋,來,媽媽抱抱你。」
小山君過去,被媽媽抱懷裡。「爸爸媽媽沒事,就是拌嘴,平時在家,媽媽不是也會和你吵架對不對?」
小山君點頭,「媽媽,你不會和爸爸分開的對不對?」
古暖暖點頭。
小山君摟著媽媽的脖子,「爸爸太過分了,你放心,寶會為媽媽出氣的。」
於是,出氣的小崽子自己出門,跑去了爸爸的面前,小臉嚴肅的看著父親,嚇唬他,「小暖寶生氣啦,要和爸爸離婚,崽崽要跟著媽媽,哼~」
江總的臉黑了。
父子倆同款手段,江塵御怕老婆膽大包天,於是愛嚇唬她,讓她產生畏懼。怪不得說親兒子遺傳呢,小山君也怕爸爸不知錯,他也用嚇唬的手段,讓爸爸後悔吼媽媽。
所以,在古小暖不知情的時候,她的小逆子跑出去告訴她老公,她要『離婚』了。
甚至,「錢也不給爸爸,崽崽也不給爸爸,哪兒要帶著寶貝蛋我們去瀟洒~就不帶爸爸。」
小山君壓根就不知道,他爹心已經被梗著了,臉色也從未有過的難看。
屋子裡,所有男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