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一邊一個小尾巴
媽媽在努力學習,小傢伙則仰著奶呼呼的小圓臉,躺在媽媽懷中,安穩的睡著了。
古暖暖的頭髮,自己散開,讓其自己慢慢變干。
江塵御過去,彎腰小心翼翼的從妻子懷中接走肉嘟嘟的兒子,看著認真的妻子,「小暖,我知道你高考為什麼能考上Z大了。」
「啊?」
江總揉揉妻子的頭髮,「趕緊去吹乾,天要降溫了,濕頭髮會頭疼。我把山君送回他卧室。」
小君崽子晚上自己睡的乖乖的,他爹坐在床邊,看著他笑了許久,最後彎腰,在兒子的臉蛋上淺淺落下一吻,「臭小子,爸爸愛你。」
小山君嘟嘟的小肉臉,呼呼睡覺。
某處角落,已經是廢人的彭哲躺在地上,無法移動,他面色蒼白,嘴唇未見血色。
不知幾天後,突然,去了幾個人,接著他便消失了。
再睜眼,他在一處郊區的庭院中醒來,望著在那裡打坐的男人,自己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上了。他虛弱的喊出口,「坤,主。」
在打坐的男人睜開眼睛,「你醒了。」
面對對自己毫無用處的彭哲,甚至,因為他自己的人搭進去了那麼多,到最後,卻都是白搭。
如今,坤對彭哲的眼中,已經毫無親昵之意,甚至還有一絲怒火,這些,彭哲自然能感受到。他至今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好好的會露餡,被抓。黑網本在Z市安插的暗線就是他,獲取機密情報,交給黑網,再有人通過黑網,購買機密文件。
不知為何,黑網讓他突然轉戰去江氏集團潛伏,爭取獲得江塵御的青睞,讓他信任自己,在他身邊卧底。
在新員工報道前夕,突然去了一群警察,毫無徵兆毫無預料的把他抓起來,讓他沒有防備的被抓走。所是見過他的人,都未再出現過。
直到判了死緩,在押送的路上,黑網的人去救他了,接著,他們就遇到了後來者的要挾,「是南宮訾。」
坤望著棄子,「確定是他?」
「我曾入侵過南宮家的系統,是他沒錯。他的人將我們圍起來,然後抓走,我的四肢盡斷,皆是拜他所賜。善狙擊的殺手,被南宮訾害的雙目失明,善遁的殺手,被南宮訾害的終身輪椅……而江塵御從始至終未出現,但是!」
彭哲有氣無力,他看著坤,嘴唇發白,「我聽到了『暗樁』兩個字。」
坤頓時眯眼,自己早就安頓的殺手,潛伏於暗樁中,一直無法接身真正的暗樁幕後之人,「是誰?」
彭哲搖頭,「南宮訾和那裡好像很熟悉。」
坤疑惑:「難道是,白辰?不可能啊,他沒啥出息。」
白政委家,面對催婚的父親,白辰一下子打了三個噴嚏。
「奶奶的,誰在背後罵我?」
白政委在餐桌上合上報紙,憤怒,「你天天和塵御玩兒,都快三十歲里,你玩兒出什麼了?弔兒郎當沒個正型,就不求你能給我創出一番事業,你能不能給白家留個根兒?」
白辰渾不在意,「你急什麼啊?你等不來我的,那你再和我媽生一個唄。江伯年過半百不還生了個閨女,相信你,你也……啊。」
白政委一巴掌揮兒子後腦勺,氣的手都在哆嗦,「你是如何頂著你這張臉,說出這種大逆的話。天天羨慕塵御家兒子,馬上人家二胎了,你還在渾噩度日。」
白辰不樂意,「那江塵御最開始也不想結婚的,是他爹強迫著非要給他拉紅線。」
「哦,你現在說我不給你拉紅線了。白辰,我現在就給你,」
「爸爸爸爸爸,不,不至於,不至於。」白辰立馬阻攔父親,起身,「爸,我出去給你找兒媳婦了啊,媽,晚安,爸晚安。」
說罷,他跑了。
逃出去后,白辰拿出手機,篩選,「剛才到底誰罵我?」
郊區別墅群,彭哲昏迷了一次,過了兩個小時后再次醒來。
坤坐在那裡,等待消息,「彭哲,到底是誰攻破了你的系統?」
彭哲搖頭,「不知道,反正不是一個人,我反追蹤過去,好像是一個團伙。」
「是不是江塵御的人?」坤追問。
彭哲想了想,再次搖頭,「應該不是。Z市有很多能人,他們私下都會有自己的小團體,江塵御的人應該都是經過訓練的,不會接手這種社會散客。
而且,我懷疑是因為我太出頭,這一行,都自恃高傲,可能想試試我深淺,所以被讓你惦記了。」
坤皺眉,細想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那,你的防線被攻破,江塵御是怎麼發現你的?」
這一問,把彭哲給問懵住。
江家。
每日一幕。
江總在飲水機旁,分別拿著兩個水瓶,在給裡邊倒溫水,他的身旁一邊站了一個「小尾巴」。
左邊的古暖暖小嘴撅著,似是不情願。右邊的小山君在墊腳,雙手扒拉著飲水機檯面,觀看爸爸給自己沖奶粉。
左邊的大寶貝小貓水壺中,江總加入了幾勺蜂蜜,「天氣降溫,多喝點熱水。你不愛喝沒味的水,我特意讓人給你買的野生蜂蜜,不膩。」
古暖暖背著書包,撅著嘴,「老公,我不想喝~」
小山君長著小嘴,「啊啊,我,巴巴~」
江總瞥了眼嘴饞的,「看到沒有,你不想喝,有人搶著想喝。」
內涵完嘴饞的兒子,江總又擰開小老虎水杯,在裡邊加水,加奶粉,搖一搖,然後左右開弓,分別遞給了娘倆。
小山君抱著奶瓶,小嘴吸了兩口,又瞄上了媽媽的甜水兒。
然後抱著自己的小奶壺,追著媽媽的身子跑,「媽啊媽媽,寶喝。」
古小暖瞄了眼回去拿車鑰匙送她去學校的丈夫,然後,偷偷打開自己的水瓶,蹲下身子,喂兒子的小嘴嘗了一口,「來,寶寶喝~好喝嗎?」
小山君聰明的將自己的小老虎杯給了媽媽,自己雙手抱著媽媽的水瓶偷喝甜水。
「咳咳!」江總一道清越的咳嗽聲,母子倆的水杯瞬間各放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