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想要哪裡挨刀?
鄭星河拎著藥材,快到家門口時,聽見家中傳來一陣吵雜聲。
「房東,我一次性付了一年房租,現在才過去半年,你怎麼能強迫我們搬走呢?」蔡淑芬大聲抗議著。
一位聲音略顯陰柔的男子呵呵冷笑道:「這是我家,我想趕你們走,你們就要走,休想賴在這裡,否則我叫來陳老四,你自己掂量下有什麼後果!」
蔡淑芬臉色難看到極致。
陳老四是塗鴉巷的混混頭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若是讓房東叫來陳老四,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剩下半年的房租還給我們,我們現在就走。」蔡淑芬膽顫心驚道。
「進入我口袋的錢,還想要拿出去?你在做夢嗎?」聲音略陰柔的年輕男子嗤笑道:「現在馬上把你的破爛搬走,別玷污了我的房子,否則我一通電話下去,陳老四立即來收拾你!」
蔡淑芬很懼怕陳老四,哀求道:「房東,現在天這麼黑了,能不能等明天再走?」
現在天這麼黑了,上哪裡找房子住?
去最廉價的旅館住一晚。
蔡淑芬都覺得奢侈!
「馬上滾,聽不懂人話嗎?」房東笑容玩味,拿出手機通訊錄里的陳老四:「再不滾,我現在就按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我走,我走。」蔡淑芬被房東嚇得不輕,手忙腳亂收拾著東西。
房東神色厭惡道:「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點?我趕著
回家!」
他抬起右腳,朝蔡淑芬腦袋上狠狠踹去。
突然。
房東清晰的感知到右腳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感,令他面色煞白,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啊!!!我的腳!!!」
他雙眼布滿血絲,看向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鄭星河,咬牙切齒道:「勞改犯,信不信我叫陳老四弄死你!!!」
回應房東的,是骨頭清脆斷裂聲!
「房租還有半年到期,你現在趕我們走,違約金十倍!」鄭星河冷冷道。
「你還想要十倍違約金?」房東譏笑道:「勞改犯,你給老子去死!」
身材偏瘦,尖嘴猴腮的房東,抬起拳頭,用盡全身力氣,向鄭星河面門狠狠砸去。
砰!!!
沉悶聲響起。
房東被狠狠砸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哀嚎,面無血色道:「勞改犯,你在找死啊,我現在就叫陳老四弄死你!」
鄭星河一腳踩在房東胸膛,將他肋骨踩斷數根:「跟我母親道歉,賠償十倍違約金,能做到嗎?」
房東感受到鄭星河散發出來的冷冽寒意,不敢叫囂,神情惶恐道:「我能做到,你趕緊把腳鬆開,我快沒法呼吸了。」
蔡淑芬神色膽怯,一旁勸說道:「星河別打了,再打下去要鬧出人命!」
她很害怕鄭星河剛出獄沒多久又進去。
「看在我媽面子上,還不跪在我媽面前道歉!」鄭星河冷冷道。
房東不敢放肆,跪在蔡淑芬面前
道歉后,小聲道:「我身上沒帶錢,能不能讓我回家去取?」
"滾!"鄭星河冷冷道。
房東得到鄭星河允許后,以最快速度逃離此地。
「星河,你剛剛出獄,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教訓人,萬一對方再次把你弄進監獄怎麼辦?」蔡淑芬神色擔憂:「你今年二十一歲,再關幾年,這輩子徹徹底底毀了。」
「媽,我現在是夏國守護神,誰敢抓我進監獄?」鄭星河微笑道。
蔡淑芬無奈長嘆口氣:「孩子,媽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為了保護陸雪兒關了三年,結果陸雪兒還跟張勇在一起,讓你受了不小的刺激。」
她聲音哽咽道:「你要振作起來,千萬別因為一個拜金女,變得自暴自棄!」
鄭星河明白,母親蔡淑芬不相信自己的話,還以為陸雪兒讓自己出現幻想症。
他沒在和蔡淑芬解釋太多,點頭道:「媽,我不會因為陸雪兒自暴自棄,我會帶著你過上更好生活。」
「只要有你在,哪怕再苦的生活,媽也是幸福的。」蔡淑芬臉上帶笑。
突然。
房外陣陣粗鄙的咒罵聲:「對付個勞改犯,還要老子親自動手,你這些年活到狗身上了?」
「陳四哥教訓得對,我一定像陳四哥多多學習進步。」房東討好道。
屋內的蔡淑芬臉色狂變,著急道:「星河,你快躲起來,要是讓陳老四看到你,你會出事的。
」
「媽,我在監獄里學了不少手段,一個陳老四算不了什麼。」鄭星河安撫蔡淑芬別害怕,旋即向屋外走去。
屋外!
一位穿著花里胡哨,臉上有刀疤,嘴裡叼著一根快要燒盡香煙,把玩著鋒利匕首的中年男子,冷笑著打量鄭星河,嗤笑道:「就這身子骨,把你打成這副鬼樣子?你該不會忽悠老子吧?」
房東瘋狂搖頭道:「陳四哥,我哪裡敢欺騙您,這傢伙在監獄待了三年,不知道怎麼就有了一身蠻力,靠我是沒辦法,只能靠陳四哥來教訓勞改犯!」
陳老四對鄭星河不屑一笑,「記得完事後的五萬。」
「陳四哥放心,五萬塊現金早已備好。」房東殷勤的拿出黑色塑料袋,裡面堆滿現金。
陳老四神情貪婪,握緊匕首,朝鄭星河大步走去:「勞改犯,準備哪裡先挨刀?」
回應陳老四的,是鄭星河冷冰冰的一腳。
陳老四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回事。
身體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全身骨頭要散架似的,嘴裡發出凄厲的哀嚎聲。
陳老四掙扎著要起身,卻因為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痛,令他無法動彈。
鄭星河一腳將陳老四胸膛踩著塌陷,冷冷道:「你覺得我哪裡該挨刀?」
陳老四神情痛苦道:「對不起,是我不長眼,我不該為了錢來冒犯您,求求您放過我吧。」
鄭星河冷冷道:「你覺得你哪裡需要挨刀?」
「我…
…我。」陳老四感受到刺骨寒意,「我不想挨刀,您要是肯放過我,我可以給您錢,我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全部都給您。」
話音剛落。
陳老四感覺胸膛要被鄭星河踩穿,知道再不回答的話,鄭星河會要了自己這條命。
「左……左手可以嗎?」陳老四惶恐道:「我右手還要留著吃飯。」
噗呲。
陳老四的右手被砍斷。
「啊!!!」陳老四看著被砍斷的右手,發出巨大的哀嚎聲。
「哪裡還要挨刀?」鄭星河冷冷道。
他必須要嚴懲陳老四這種人,如果自己沒有一身本事,會有什麼後果,不言而喻。
「大哥,我真的錯了,您別和小的一般計較吧。」陳老四心神恐懼,悔恨充斥著身體每個細胞。
鄭星河冷冷道:「哪裡還要挨刀?」
「右腳,右腳。」陳老四惶恐道。
噗呲。
陳老四右腳被砍斷。
「啊!!!為什麼這次真的砍我右腿?」陳老四憋屈死了,他喊右腳是希望鄭星河砍左腳。
結果鄭星河卻來了這麼一遭。
「我在滿足你的要求,有意見?」鄭星河冷聲道。
「沒……沒有意見。」陳老四顫聲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滾。」鄭星河冷冷道。
陳老四如蒙大赦,連滾帶爬離開塗鴉巷。
「星河,我把五萬塊給你,我再去一趟銀行,將另外的十萬拿來。」房東額頭冷汗直冒,說話都不利索。
回應房東的,是鄭星河冷冰冰的拳頭。
房東不到片刻。
被鄭星河打著頭破血流,蜷縮在地,哀嚎道:「都是別人吩咐我這麼做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求求你放過我一次吧。」
他想到陳老四的下場,光是想想便令他頭皮發麻。
鄭星河神情冰冷道:「誰讓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