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們很熟嗎?(圖)

第2章 我們很熟嗎?(圖)

喝了口桌上服務員新端來的拿鐵,余言神色漠然道:「夏小姐...我們很熟嗎?」

余言冰冷的語言讓夏安溪的內心突然一揪。

隨後眼角的淚水再次順著剛剛留下還有些乾枯的淚痕滴落下來。

「余言,你在說什麼,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熟了。」

「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打你電話一直關機,發你微信也是一直未回。」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難道是因為去年,我接受了江學長的表白嗎?」

「不過,我現在已經跟他沒關係了!」

夏安溪努力擠出的眼淚滴落在咖啡杯里,掀起陣陣波瀾。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余言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只是看兩眼便離開了女人清純的臉上,不耐煩說道:「沒有為什麼,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夏小姐以後不要再纏著我了。」

看著現在煥然一新的余言,夏安溪語氣幽怨道:「是因為你有了新的女朋友了嗎?」

「如果是,我可以不打擾你,但是我並不相信你會喜歡上別人。」

在她眼裡,眼前的這個男人做了她接近十年的舔狗,她並不相信他會有新的女朋友。

即使有,她也絕對會有辦法把倆人拆散。

她對自己的容貌有著絕對的信任。

余言不想再跟她過多廢話,站起身來,大步朝門前走去。

再待在這裡,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甩她一大耳巴子。

看著余言離去,夏安溪有些傻眼,瞪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

「他!!是怎麼敢的?」

不過,她還是立刻起身追了出去,要是讓余言跑了,下次她還怎麼找得到他!

來到車子面前,余言按動車鑰匙的開關。

「余言,你難道真的已經有了新歡嗎?」夏安溪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語氣中充滿委屈,

沒有回頭,余言打開車門準備坐到駕駛位上。

他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只是當他剛要坐下時,右手的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陣柔軟。

夏安溪將余言的手臂拉入懷中,眼中含淚,「余言,如果你真的有女朋友了,那我就不再纏著你!」

「你只要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呵,關你屁事!」

說罷,余言不再理她,只是被女人死死拽住,一時間他也不知是不是該用力將女人頂開。

而夏安溪此時覺得被余言一直無視,讓她有了一絲不爽。

憑藉自己的樣貌,走到哪裡不都是萬眾捧月。

如果不是因為余言的家世對她有幫助,她才不願意這麼低三下四。

更別說用自己的胸懷去擁抱一個男人。

之前找了他整整一年也沒消息,現在余言出現在面前,自然不能輕易放走他。

余言實在有些不耐煩了,顧不得會不會把女人的寶寶倉給擠壞,剛要用力,後面突然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他有女朋友!」

倆人都被這好聽的聲音所吸引,余言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但當他轉過身來,看向這道聲音的主人時瞳孔猛然放大。

「怎麼會是她?」

……

……

余言,是個重生者,

在他34歲,

自殺跳下懸崖的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止,腦海里不斷浮現著自己從小到大的一生。

最後陷入無盡的黑暗。

沒想到醒來后直接重生到自己中大獎的前一天晚上。

那年的他才24歲。

也就是重新回到了十年前。

作為一名閱片無.....不對....,作為閱文無數的老書蟲,經過他一晚上不斷的試驗,並沒有開啟所謂系統和金手指等能讓他作弊的東西,

索性也就看開了。

其實重生...就已經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件小幸運了。

尤其是自己還中了大獎。

這一世簡簡單單做個有億點小錢的普通人就滿足了。

……

佛羅里達,彩票基金中心。

余言一大早,便站在領獎中心的玻璃櫃檯的窗口面前。

窗內是一個腰肢豐滿到爆棚的金髮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彩票的中獎金額,又看向眼前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一抹諂媚的笑容,「請問....」

「您是想一次性領取,還是分批次領取這次的獎金呢。」

超級大獎的得主,誰不想得到他的青睞。

而且眼前這個男的,長的白白凈凈,高高瘦瘦的,也完全配的上她。

「一次性領取。」

男人的聲音很平淡,彷彿只是領取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錢。

「我們州的規定是如果一次性領取獎金的話,扣稅高達40%,您如果確認了就在這裡簽字確認吧。」

金髮女人拿出了一份文件遞交在窗口前。

只是細細看去,文件下方還多出一個帶有聯繫方式的紙條。

將紙條不動聲色的揣進了兜里,在女人的注視下男人還輕挑了一下眉毛。

女人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今晚有戲!

手裡蓋章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余言的想法很簡單:讓這個女人加快獎金審批下來的速度。

要知道這裡可是佛羅里達,人手一把Ak,絲毫不講道理。

萬一這個女人給這裡的黑幫通風報信,那就麻煩了。

簽完所有文件,再給女人比劃了一個電話聯繫的手勢,余言便走出彩票基金管理中心。

在街邊等待許久,伴隨著銀行簡訊到賬的提醒,他笑了。

將兜里的紙條扔到旁邊蹲著的流浪漢碗里,又給流浪漢碗里放入500刀!

想來他們今晚,應該會有一場美好的邂逅。

10億美金扣除40%的稅還有6億。

換算成國內的匯率,此時銀行卡內正靜靜的躺著42億左右的軟妹幣。

懷揣大獎的余言,迅速購買了最近一次的航班。

外面太危險了,還是國內最安全。

就在通往機場的路上,

一位身穿道袍的白髮老人,手持鈔票攔住了正在行駛中的車輛。

開車的黑人小哥與他相視許久,

隨後數十張小刀被老道士灑滿在天上,

黑人司機二話不說直接推門而去,去追尋被風吹走的綠油油鈔票。

開玩笑,眼前這個人明顯是沖著他後面的乘客來的。

深知佛羅里達潛規則的黑人小哥,自然知道這種時候裝傻就行。

隨著老道士慢慢走近,逐步走到他的窗前。

余言皺了皺眉,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是誰?」

老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隨後,

黑雲籠罩,滿天繁星。

他...

被敲暈了。

……

夜晚,

醒來后的余言,緊張的看著眼前穿著道袍坐在他對面正嬉皮笑臉的老頭。

余言環視四周,聲音有些沙啞,「你是誰?什麼目的?」

房屋簡陋,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破舊。

自己雖然還能動彈,但是他知道,

他...被綁架了。

而且綁他的人看面相,好像還是個亞洲人。

自己這回中了大獎,沒找人護送回國。

失算了。

「小夥子,你別緊張。」

撫著下顎不存在的鬍鬚,白髮老頭笑道:「老夫夜觀星象,發現紫微星在西方閃爍...」

余言翻了個白眼,「說人話。」

「咳咳。」老道尷尬一笑,「小夥子,我掐指一算,咱倆有緣。」

輕鬆的氣氛和老道士純正的夏國口音,讓余言鬆了口氣。

至少不是一群蒙面人拿著手槍頂著他腦袋,讓他把錢交出來。

R8一響,爹媽白養。

漂亮國裡帶槍的人,從來都不講武德。

余言試探的說道:「一萬八千元?」

「非也~非也!」原本還嬉皮笑臉的老道突然看著余言嚴肅起來,「小子,我觀你印堂發黑,怕是有血光之災啊!」

余言看著戲精上身的老道,無奈配合道:「那敢問道長,此法何解?」

老道士哈哈一笑道,「拜我為師,我保你逢凶化吉。」

「拜師?」,余言有些懵,

這都什麼年代了,

現在的詐騙都玩的這麼復古了嗎?

余言不想再與他周旋,仔細觀察四周發現周圍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想來這個老頭應該是屬於單獨行動。

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老頭,你自己玩吧,我就先走了。」

「你把我敲暈這件事,看在是同胞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說完,余言拍拍屁股朝外走去。

就在他快要踏出屋子的那一瞬間,

砰的一聲。

余言背後傳來一陣槍響,子彈打在他右側的門框上。

清晰可見的彈孔,冒著青煙的彈坑。。

余言僵硬的扭過頭去,

此時,老頭手裡正拿著一把黑色的武器。

「孩子。」

「你也不想下顆子彈打在你的腦袋上吧?」

老道輕輕吹著槍管上的白煙,看著余言,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邋遢樣。

好漢不吃眼前虧,余言轉身跪下。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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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給老師扔了5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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