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毫無進展
小憂這女警愣愣地看著沈阿姨,嘴巴張得老大,連回答都忘了:「媽,您這變化也太大了吧,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沈阿姨一聽,樂得合不攏嘴:「是嗎?真的變好看了?」
「哎呀,太美了,顏值在線,身材一流,標準的美人胚子啊。」
黃導見狀,連忙出來圓場:「哎,一個大姑娘家的,說話還帶著江湖味兒,像什麼話,快來見見客人吧。」
見客?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彆扭呢。
小憂這才轉頭望向陳雲,眉頭微蹙,低聲跟沈阿姨確認:「媽,你們不會又想給我相親吧?」
「你覺得怎麼樣,滿意不?」
「媽……您是不是急著把我嫁出去啊?我說過,除非遇上那個對的人,否則其他男人,我連看都不看一眼。」
沈阿姨嘴角含笑,眼神微妙:「你怎麼確定他不是那個人呢?」
小憂再次打量陳雲,陳雲因那神奇吊墜而聽力超群,每個字都聽得真切。兩人目光相遇,小憂瞪了陳雲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別打我主意,我心裡有人了。」
陳雲被這突如其來的敵意搞得一頭霧水,收回目光,轉向黃導:「黃導,您找我來,到底有什麼急事啊?」
黃導無奈地催促小憂:「快來吧,你老爸好不容易把你崇拜的人請來了,你連聲招呼都不打?」
「偶……偶像?」小憂一臉驚訝。
小憂一臉茫然,隨後恍然大悟般驚叫:「你該不會是……傳說中
的偵探陳爾摩斯吧?」
這誤會可真夠離譜的。
陳雲連忙澄清:「哈哈,你誤會了,我叫陳雲。」
「陳……陳雲……」
小憂的臉瞬間漲得跟紅蘋果似的,羞澀不已。
沈阿姨在一旁逗趣,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哎喲,咱們家黃玫瑰,平時不是說非他不嫁嗎?怎麼真站在你面前,反倒害羞起來了?這可不像是咱們黃家姑娘的作風啊。」
此刻,小憂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鑽進去,這尷尬簡直能淹死人。
陳雲這下子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也羞得滿臉通紅,腳在地上無意識地亂蹭,心裡嘀咕著:這老兩口也太會玩了,把我扯進這尷尬的粉絲見面會是鬧哪樣?
不過轉念一想,他似乎也摸透了黃晴空的用意——估計是想借自己之口,滅滅這位執著粉絲的熱情火焰。畢竟,這姑娘的倔強勁兒,尋常人恐怕勸不動,得請「正主」出馬。
但對於陳雲來說,這真是飛來橫禍,無端端成了別人的解藥。
「哎呀,認識你我也挺高興的,我都不知道我還有粉絲呢。」
「粉絲?」
「對,就是FANS,英文直譯過來的。」
「你還會英文呢?而且說得還挺溜,不愧是我崇拜的人。」
「承蒙厚愛,不過我得告訴你,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你應該了解我的過去,也應該知道我結婚的事吧。」
「嗯,我知道。但我聽說你和你妻子關係不太妙,現在還
分隔兩地呢。我願意等你……」
「額……」
陳雲一時語塞,心裡直犯嘀咕,這下可好,碰上個超級迷妹,咋整?在線求助,急!
黃晴空夫妻倆也沒料到女兒的執念如此強烈,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原指望陳雲能開導開導,現在看來,只怕是火上澆油了。
這下該怎麼辦呢?
「妹子,說句實在的,你還是別想太多了。咱們國家正值發展關鍵期,百廢待興,咱們年輕人可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就忘了肩上的責任。古人云,不破樓蘭終不還,咱們更應專心致志搞建設。」
陳雲發現自己勸人越來越有一套了,這一席話出口,自己都覺得心情豁然開朗。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但我還是願意等你。」
這下可好,遇上了個倔強的小丫頭。
怎麼才能讓這位姑娘死心呢?
正愁眉不展呢,黃憂兒卻開口了:「想讓我死心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幫我破個案子,我或許就能放下這段還沒開始的單戀。」
兩害相權取其輕,陳雲一聽,立馬點頭:「行,只要你能放下,別的都不是問題。」
黃憂兒突然咯咯笑了:「這可是你說的哦。」
「我說的,有問題?」陳雲隱約覺得自己落入了某種圈套。
再一瞧黃晴空和沈阿姨,兩位長輩臉上那得意的笑,似乎驗證了他的猜測。
「我是不是被套路了?」陳雲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挺有意思。
「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不愧
是神探。其實是憂兒想找你幫忙,但她也知道你忙得不可開交,大案件排著隊等你破,小案子你可能看不上眼。所以我才配合她演了這麼一出,希望你能出手相助,別介意啊。」
聽完黃晴空的解釋,陳雲故作誇張地拍了拍胸口:「哎呀,原來是這事,嚇我一跳,還以為你們硬要把我拉進家門呢。」
這次輪到黃憂兒臉頰泛紅,但她依然堅定地看著陳云:「陳神探,我想請你幫忙破一個侮辱女性的案子。受害者備受打擊,身心俱疲,雖然一直在申訴,卻沒有證據,也沒有途徑,更沒人真正關心她。我出於同情接了這案子,可至今毫無進展。」
「哦?這種案子確實棘手,取證難不說,受害者往往選擇沉默,怕名聲受損,有的甚至因此想不開。」
陳雲說的確實是實情,這類案件確實複雜且敏感。
現在這社會,思想還是挺傳統的。
那些受欺負的女性,常常覺得這是丟臉的事,寧願憋著也不願聲張,自己吞下委屈。
再說,那時候的風氣,要是女性遇到這種事,外面的風言風語能把她淹沒,明明是受害者,卻得承受巨大的輿論壓力。
而那些作惡的傢伙,就算被抓了,如果不是大案要案,判得也不會重。
「哎,我見到那女子時,她整個人魂不守舍的,跟祥林嫂似的,嘴裡不停地重複著話,但還是堅持要討個說法。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堅持
,她說明明不是她的錯,家裡人卻怪她失了節操,村裡的閑言碎語更是一波接一波,還有些單身漢聽說后,居然恬不知恥地騷擾她,說她已經不清白了,還裝什麼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