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還敢打我閨女的主意
第483章還敢打我閨女的主意
雲衛國的聲音很冷,宛如冬天的風,出現的瞬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甄田眸中驚恐一閃而過,很快就鎮定下來,不解開口,「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田采荷是誰?」
雲富陽在聽到「田采荷」三個字后,身體的反應快過了腦子,不受控制地向後跳出了一大步,就像是躲避某種看不見的瘟神一般,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緊繃且向後仰著,目光中充滿了對甄田的深深嫌惡。
「兒子,你剛才說啥?她是田采荷?」
情急之下,雲富陽直接標出了方言。
雲衛國將老爹的行為盡收眼底,自然沒有錯過他爹眼中的嫌棄。
看來當初田采荷的行為也讓他爹誤會了,要不然不會跳這麼遠。
甄田眼睛中滿是無辜,「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警告你們,我的丈夫是律師,你們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你們還不放了我,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雲衛國並未理會她嘴裡的威脅,自顧自地開口說道:「當初你利用曾家算計我娘,以前我也以為你看中了我爹,想取代我娘的位置,但直到昨天,我才發現,原來~你~看中的是我妹!!!」
雲衛國的聲音帶著憤怒,他的目光直視著甄田,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你接觸我們家,甚至想要取代我娘,都是因為你想要接近安安,田采荷,你對安安,究竟是何居心?」
雲富陽被二兒子的話雷得外焦里嫩,雙眼瞪得大大的,彷彿下一刻就要從眼眶中跳出來,震驚過後就是憤怒。
他直接朝甄田撲過來,一拳揍在對方的臉上。
你奶奶個熊,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閨女的主意!!!
要知道以前雲富陽雖然也打女人,但他也是收著力道的,可今天的他怒火上頭,壓根沒有放水,這拳頭直接讓甄田的臉變形了。
但讓人奇怪的是,在甄田臉部凹陷下去的那一刻,她的皮膚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緊緻的皮膚,突然間失去了彈性,就像被抽走了支撐它們的骨架。
立刻耷拉了下來,彷彿是一塊沒有支撐的布,無力地垂落在臉龐上。
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恐怖感。
雲富陽被嚇了個心肝亂顫,再一次向後跳了一大步,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要不是顧及兩個孩子在,他肯定要尖叫幾聲。
鬼啊!有怪物呀!
雲衛國也沒有想到親爹能一拳頭將甄田捶成這樣,大駭之餘,側眸看了眼一旁的大哥。
只見雲衛東一臉平靜地看著甄田,從進門到現在,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他心裡難得湧起一種名為羨慕的情緒。
其實像大哥這樣也挺好的。
甄田自然沒有錯過雲富陽和雲衛國臉上的震驚,以及眸中的嫌惡,雖然她感覺不到臉上的痛,但她卻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陋。
雲富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巴掌,還試探性握拳在空中揮了揮,心道:我的拳頭升級了?現在都能將人打得人不人鬼不鬼?
雲衛國在震驚過後就冷靜下來,雙手撐著下巴,信誓旦旦地說:「你離開七排村后,去了星洲!在那裡你和韓家的主母進行了一場交易,你換了皮,有了新身份,然後來到港城等候我們全家的到來,你殺趙金山大概是因為他知道了你的秘密,可就算沒有趙金山,你依舊會對我們一家人出手。」
甄田被拆穿后除了最開始的震然,最後只剩下一片坦然和平靜,「說了這麼多,只是你的猜測,證據呢?少年,沒有證據的猜測就是誹謗!」
雲富陽雖然一腦門霧水,但這個時候可不是問問題的時機,一切可以等結束后,他再仔細盤問
雲衛國微微頷首,似乎認可了甄田的話,他薄唇輕啟,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田采荷,但你殺趙金山的證據,我有!所以你逃不了的!」
甄田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證據!怎麼可能?
雲衛國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挑眉反問:「怎麼?你不信?沒關係,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說著,他朝雲衛東動了動手指頭,雲衛東手上提著一個超級大書包,裡面裝著不少東西,有礦泉水,麵包還有一堆文件。
雲衛東從書包里掏出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雲衛國接過,大口喝了一口,淡淡開口:「密室殺人不過是你嫁禍給汪霞珍的障眼法,你在6月24號的時候在出租屋試圖催眠趙金山自殺,但你還未實施被雷老根打斷了,為了計劃不暴露,你催眠了雷老根,讓他忘記了你的存在,決定將催眠計劃改到幾天後。
我猜你之所以會和趙金山有聯繫,是因為他掌握了你的秘密,並借這個秘密勒索你。
在你去出租屋之前,趙金山是被他的朋友張武打暈的,張武拿走了汪霞珍給趙金山的十萬元。
可十萬元港幣在星洲真算不上大錢,買不了大宅子,也不能讓他下半輩子後顧無憂,更不值得讓趙金山背井離鄉,所以我猜測,那天晚上,趙金山除了約汪霞珍,還約了你,讓我猜猜,他勒索你多少?
二十萬,五十萬又或者一百萬。」
眼看甄田沒有半點反應,雲衛東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趙金山之所以迷暈汪霞珍,除了想用汪霞珍將兒子騙出來,他也擔心你神秘莫測的手段,想要用汪霞珍牽制你,不過他沒有想到,你壓根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所以錯過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
雲衛國從書包中拿出一封信,「這是汪霞珍的未婚夫交給我的,這東西是昨天早上,郵差寄到汪霞珍家裡的,寄件人這一欄居然是早就死亡的趙金山,甄田,你想知道裡面寫了什麼嗎?」
聽到這話,甄田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原本輕鬆自在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見。
她瞪大眼睛看著那封信,似乎想要透過信封看到裡面的文字,然而,由於信封比較厚實且非透明,再加上距離比較遠,她只能模糊地看到信封上寫著汪霞珍收,趙金山寄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