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花堪折 直須折
第5章有花堪折直須折
「炊餅，賣炊餅嘍，客官要炊餅嗎？」
「胭脂，剛進的新品，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大爺，來玩呀～！」
…
…
朱雀街，一如既往的熱鬧繁華，無數市井百姓在這裡做買賣，討生活。
「這就是皇宮外面的生活啊～！真是太熱鬧了，真好。」
趴在蔣豐年背上，姬如雪左看看右看看，感覺一切都是那般新奇。
「這下可以吃香喝辣了，聽說蔣世子是出了名的揮金如土，指甲縫裡漏出一滴油水就夠一個人吃吃喝喝一輩子。」
紅桃背著一個小包裹，緊緊跟在蔣豐年身後，她手裡拿著一隻燒雞啃著，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就在剛才，她終於在蔣豐年那裡領到了全額月俸，以前在宮裡，發放給姬如雪和她的月俸早被上頭層層剝削得所剩無幾，連吃飽都成了奢望。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嘞。」
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一邊吆喝一邊路過蔣豐年身邊。
下一刻，驚變忽起，那小販眼神一凶，緊握手中木杆猛地刺向蔣豐年胸膛。
「寒冰掌！」
白展顏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運起一掌拍向小販。
小販眉頭一皺，只得改變招式，揮舞手中木杆掃向凜冽掌風。
「轟」的一聲響，小販被逼退數步，冰糖葫蘆和茅草滿天飛，露出裡面的鋒利槍頭。
「好一招秋風掃落葉，你是鐵槍門的餘孽。」
蔣豐年上下打量了一下小販，忽然眉眼一挑：「鐵槍門的至高典籍拿來墊桌角非常不錯。」
「什麼？你拿我鐵槍門的至高典籍墊桌角？好好好，今天就算拼了這條性命，我也要讓你死在我的鐵槍之下！」
小販目眥欲裂，殺氣飆升，只見他手中長槍一抖，一招白虹貫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向蔣豐年。
「膽敢無視老夫，找死！」
白展顏有些生氣，瞬間激蕩渾身靈力，全力運起一掌拍向小販。
「該死～！他的掌風比我的槍快。」
面對凜冽掌風，小販心頭一寒，只得撤回長槍橫擋在胸前。
「轟」的一聲巨響，凜冽掌風直接將長槍拍斷，順勢將小販拍飛十幾米。
「噗～！」
小販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出，血一落地瞬間結冰：「不愧是寒冰掌，竟是如此厲害。」
蔣豐年撇了撇嘴：「白老，別留手，宰了吧。」
「是！」
白展顏應了一聲，一個騰躍跳到小販面前，一掌拍向他的額頭。
小販剛想反抗，結果猛然發現自己渾身凍僵，手腳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看著死亡越來越近。
下一刻，「啪」的一聲響，小販頭骨盡碎，腦漿炸裂，死的不能再死。
「啊～！殺人啦，殺人啦！」
「我的媽呀～！」
…
…
一時間，街上的路人嚇得驚叫連連，四散而逃。
「現在還覺得皇宮外面的生活好嗎？前一刻還是生龍活虎，下一刻已經橫屍街頭。」
冷冷一笑，蔣豐年跨過小販的屍體，踩著他的鮮血繼續前行。
路面頓時被印上一個個猩紅鞋印。
「快意恩仇，總比待在冷宮裡半死不活要好。」
姬如雪將頭靠在蔣豐年的肩膀上：「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會選我做你的正妻。」
「你喜歡紅燒肉嗎？」
「喜歡呀。」
「你喜歡臭豆腐嗎？」
「不喜歡。」
「可是臭豆腐一直存在，存在即合理。
有人喜歡吃紅燒肉，有人喜歡吃臭豆腐，需要理由嗎？」
蔣豐年自然不會把系統供出來，這是他最大的秘密，即便是至親，也不可說。
「所以這就是愛情對嗎？不需要理由，只一眼便刻進心裡，難以忘懷。」
姬如雪哪裡知道蔣豐年的鬼心思，完全誤會的她眼中滿是柔情，被蔣豐年的深情厚誼給感動，不禁在心中默念一句。
「你背我一路，我伴你一生。」
…
…
一路兜兜轉轉，蔣豐年背著姬如雪回到鴻臚寺，徑直進了天字一號房，他將姬如雪往床上一放，伸手解開她的束腰帶。
姬如雪心頭一驚，俏臉通紅，趕緊抓住自己的裙子：「這，這也太快了吧？不是應該在洞房花燭夜。。。」
蔣豐年親了一下姬如雪的臉頰，呼吸有些厚重：「陛下賜的婚，你還怕我賴賬不成？」
姬如雪一聽不由輕輕點了點頭：「也對，反正遲早要給你的，可是現在是大白天，白日宣淫不好吧。」
蔣豐年壞壞一笑：「我的座右銘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忍了多少年了，所以不要耽誤我和我孩子見面。」
「罷了罷了，隨他高興吧，可惜我的下半身毫無知覺。。。」
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姬如雪鬆開裙子，不再對蔣豐年設防。
…
…
夕陽西下，漫天紅霞。
蔣豐年往床上一躺，輕舒一口氣：「｛兩儀心經｝果然神妙，先歇歇，讓姬如雪成為我的女武神再說。」
一念至此，蔣豐年拿針刺破自己的手指，將血點在姬如雪的額頭上。
「夫君，你為什麼把你的血塗在我額頭上？」
姬如雪一臉疑惑，不明白蔣豐年的意思。
「這叫歃血為盟，表示以後你是我的人。」
蔣豐年隨便扯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
姬如雪直接就信了。
話音剛落，一個血色印記在姬如雪的額頭浮現，閃爍幾下后就鑽入皮膚，消失不見。
血契，成！
…
…
「叮，恭喜宿主，成功血契純陰之體：姬如雪。
獎勵鴻蒙靈體，從此百毒不侵，修鍊無瓶頸，至於其他妙用就不一一列舉，請接收。。。」
「鴻蒙靈體！」
蔣豐年心頭大喜：「媳婦兒果然給力！百毒不侵，我喜歡。」
看著喜上眉梢，一臉滿足的枕邊人，姬如雪嫣然一笑，拉上被子蓋住自己那傲人身姿。
剛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會毫無感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股暖流竟然在下半身運轉，讓她切切實實體驗了一把當女人的快樂。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主子，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帖了。」
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先去處理一下事情，等下晚膳會讓紅桃送進來。」
親了一下姬如雪的臉頰，蔣豐年爬下床穿上衣衫出了房間。
「夫君對我真是太好了。」
姬如雪激動得滿臉通紅，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怕這一切都是夢幻，因為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嘶～！好痛。。。」
大腿的疼痛感讓姬如雪倒吸一口冷氣，不過卻在真真實實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並非夢幻。
「等等～！我的腿有知覺啦？？！！」
猛地回過神來，姬如雪難以置信的掀開被子，努力抬腿。
以前兩條腿壓根不理會她的指揮，可這次在她的指揮下竟是開始微微抬起。
「我的腿，我的腿能動了，真的能動了。」
一時間，姬如雪的淚水奪眶而出，濕了臉頰，似乎要將多年的委屈統統沖走。
因為這兩條腿，她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嘲諷，多少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