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不告而別

第 5 章 不告而別

「另外,天樞,你去查查剛剛的女……」

正想說出口,但他驀然想起,自己的暗衛並沒有見過初棠,無奈,他只好作罷。

「主子,查什麼?」

「沒什麼。」司徒瑾琰眼神飄忽,轉移了話題,「去查一下這次刺殺,背後的人是誰。」

「是,主子。」

「著重查一下穆王,他最近在京城,可難保行跡不是隱匿的,再有,知道天根水克軟甲線的,除了我們,唯有他了。」

「是,主子,屬下立馬讓人去查。」

司徒瑾琰的眼底一沉,神情冰冷,「更何況,知道噬心毒的人並不多。」

聞言,天樞的神情也跟著一變,是啊,知道噬心毒的人不多,所以,此次的刺殺絕不會是意外。

「主子,他們竟這般迫不及待地動手?」

司徒瑾琰冷笑一聲,「是啊,他們越來越按捺不住了,天樞,派人去盯著他們,看看他們還有什麼后招。」

「是,主子。」

天樞擔憂地看著司徒瑾琰,猶豫不決道,「主子,你都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了,屬下先帶你離開這裡吧。」

司徒瑾琰的目光卻轉向了另外一側,眸色深邃,不知在思考些什麼,最後再回頭,他就只點了點頭。

「好,走吧。」

天樞上前架起司徒瑾琰迅速地離開了這裡,兩個人的身影在林中快速地穿行而過,所到之處,唯餘下一陣細微風聲。

天樞與司徒瑾琰剛離開不久,初棠就懷抱著一堆草藥和幾個果子跌

跌撞撞地走了回來,一邊走,她一邊如數家珍地念叨著自己懷中的草藥。

「運氣還真是好,竟然找到了三七、槐花還有馬錢子,三七和槐花可以止血,少量馬錢子可以止痛,都是些有用的草藥。」

初棠無奈地自諷著。「看來,上輩子做些造福的事,確實能讓下輩子運氣好一些。」

正在這時,初棠抬頭望去,頓時疑惑了起來。

剛剛那個男子不是還靠著這棵樹躺著的嗎?為何轉轉眼睛,她剛回來,那個男子就已經不見了?

初棠將手中抱著的草藥都放到了地上,圍著這棵樹在近旁繞了幾圈,她認真地尋找著,只是始終沒有再見到先前的那個男子。

累極了的初棠只好先倚靠著樹坐了下來,自語道,「罷了,興許他有什麼要緊事就走了。」

「不過要是在半路上毒發身亡了,那也不管我的事了。」

初棠能判斷出來那個男子剛中的毒很是霸道,再加上他體..內早已有好幾種毒,引發了排異反應,只怕他也受了不小的折磨。

那個男子……到底是誰呢?

「初棠啊初棠,想這麼多做什麼,不過就是個路人甲,瞧你這八卦的心思。」

「與其擔心擔心別人,不如先趕緊想想,日落了,自己該怎麼辦……」

這附近荒郊野嶺的,初棠不打算在晚間走動,她用較為乾淨的衣袖擦了擦剛剛采來的野果,隨即吃起了野果充饑。

初棠自小就在山林間長大,

爬樹且在樹上睡覺,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難的事情。

因而,她手腳並用輕而易舉地爬上了樹,在樹交錯縱橫的枝椏間蜷縮著躺了一夜。

當然,不舒服是肯定的。

——

時間倒回至數個時辰之前。

秀娟一路來到了初家最闊綽的宅院,換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走了進去,徑直朝著最北邊的廂房走去。

「夫人,初棠暈過去了,奴婢讓人把她抬去了馬車中,現在,馬車已經駛向京城了。」

蔣心柔正端著茶杯準備啜飲,聞言,倒是用手絹佯裝擦了擦嘴角,偽善一笑。

「唉,自打初棠的親娘去世之後,我就對初棠視若己出,竟是不想,讓她養成了這般驕縱的性子,我特意為她挑好的路,她也忤逆我,實在是讓人心寒。」

「夫人,你無需自責,初家是洛城最大的家族,七十二城每一城至少要有一個千金去京城參加選秀,初家必須讓一個小姐去,這也是毫無辦法的事,要怪,就怪大小姐這般不懂事,不懂體諒夫人的一片苦心。」

秀娟一向知道如何揣摩蔣心柔的意思,三言兩語就引得蔣心柔心花怒放,也難怪她能成為蔣心柔最器重的貼身丫鬟。

這才沒過多久,又是一個家丁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不等蔣心柔開口詢問,他就慌忙跪了下去。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該不會是初棠那個賤蹄子又惹出什麼禍端了吧?」蔣心柔

眉頭一皺,神情間滿是嫌惡。

「是,是的,夫人,初棠她,她殺了車夫,跑了。」

聞言,蔣心柔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這麼多人竟然還能讓她跑了!你們真是一群廢物,還不趕緊去找!」

她的心底一陣后怕,「若是她沒有去參加選秀,到時候皇帝降罪,整個初家都會遭殃的。」

「該死的賤蹄子,都送走了還不讓人省心,禍害遺千年,真是和她那個短命的娘一樣讓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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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暴君解毒后,他非纏著我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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