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告別
和那風靡一時的果脯有的一拼。
她就想著,會不是沈家也是那果脯的發家之地。
沈老太見陳母眸子中的好奇,她繼續說道,「其實,我們老沈家就是研究出來那製作方法的人。」
「所以,你們可以相信,夏夏先前所說,那喝得能夠解辣的作用。」
沈老太說完便不再吱聲。
陳父見陳母也不說話了,他回憶起之前過年那會陳母帶到家裡的那玩意。
眸子也亮了亮。
酸酸甜甜的,吃著確實不錯。
這麼想著,陳父對沈夏夏提到的那個飲品,更加來興緻了。
他想讓沈老太現場做一份,但是覺得會很趕,便強壓下了心裡的那個念頭。
不著急,不著急,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后,回了京市再試也不遲。
陳父正色,把決定說了一下。
聽到他的話后,沈夏夏也鬆了口氣。
她確實是想著等到回到京市,先按照那書上的方子,學會後再在眾人面前露一手。
幾人又說了會話,休息了會,等日頭漸漸落下后,才離開。
回到住處,沈老太等人洗漱完后,就各自回了房間。
沈夏夏見沈老太把門關緊,乖巧地站在床邊,等著沈老太的訓話。
她知道,這次是她著急了。
但是下午那會確實是一個好的,點明那法子的時機。
沈夏夏原本以為沈老太會和她說些什麼,但是沒想到沈老太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把被子整了一下,催著她上床休息了。
原本沈老太確實是想
著交代幾句沈夏夏,但是她轉念一想。
她家夏夏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突然興起把事情提了出來,也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畢竟從之前的種種來看,沈夏夏幾乎不打無把握地仗。
想明白這點,沈老太看向她,「夏夏,你下午那會說的什麼奶茶,那玩意兒能做上來嗎?」
沈老太有些不自信,畢竟單單聽沈夏夏的形容,確實比果脯的做法難多了。
雖然下午那會,她信誓旦旦地拿出果脯來說事,但那也就是為了讓陳父陳母兩人相信,沈夏夏說的那個勞什子奶茶是真的有效果。
這會身邊又沒有外人,沈老太自然有些心底打怵。
萬一誇下海口了,到頭來卻沒有辦法做,那不就落了她家夏夏的臉了嗎!
沈老太躺在床上,略帶擔心地問著沈夏夏。
沈夏夏聽出來沈老太話語里的擔憂,她側了側身子,眼睛直視著沈老太,「奶,你放心吧,我這裡有方子,到時候咱們回了京市,再好好琢磨琢磨肯定能夠做成的!」
「奶,以你的聰明才智我相信這點問題肯定難不倒你!」
沈夏夏說著,還不忘記拍拍沈老太的馬屁。
說完這話后,她打了個哈欠。
沈老太見狀也沒再逗她說話,看了眼越來越沉的夜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沈夏夏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她沒忘記答應了張田的事情。
火車票買的是中午的,所以她們倆還能夠有時間回一趟張
家村那邊。
前兩天張正安說的話,在張田耳邊回蕩。
她有些放心不下張曉生。
所以打算趁著這個時間點回一趟張家村。
沈夏夏正好需要一些茶葉,剛好陪她一塊過去,順便把張中克前些日子別人送的那一簍子新茶葉帶回來。
兩人趕上了最早的公交車,很快就到了村口。
有些年齡大的,覺淺,早早地坐在了村口的大樹底下乘涼。
看到張田回來,還笑著和她打了招呼。
對於張田和阮真真,村裡有眼睛的,都知道兩人沒法做比較。
阮真真這丫頭,從小就不要討人喜歡。
就算張田不會說話,但是見到她們都是客客氣氣的,臉上永遠帶著笑容。
但,阮真真那丫頭,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還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之前阮真真被帶回京市,她們私下裡還說呢,阮真真一點也不像是抱錯的,反而大家都知道的張中克撿來的張田,才更加符合那身份。
但是這畢竟是張中克兄弟兩家的事情,就連村長都沒有說什麼,她們就更加沒有身份說三道四了。
如今聽說那京市的人知道自己認錯人了,現在要把張田連帶著張中克一塊帶回去享福,眼裡都露出羨慕之色。
同時也在心裡為張田感到高興。
張田一一和幾人打完招呼,便帶著沈夏夏加快速度往張曉生家裡趕。
張中信坐在大門口,看到張田和沈夏夏的身影,眸子裡帶著些憤恨。
他覺得要不
是沈夏夏幾人突然過來的話,他家真真根本不可能變成這樣。
更不可能為了隱瞞身份對她自己的親弟弟下手。
「喲,不是說去城裡享福去了嗎?怎麼這會想起來回到我們這個小破村子里了?」
張中信說出來的話,陰陽怪氣的。
擋在大門前愣是不挪動一下屁股。
沈夏夏手攥著張田的手,看著張中信這副模樣,看著聽到動靜,從院子里走過來的李翠花。
只見她抄起掃帚,狠狠地扑打在了張中信的身上。
嘴裡還叫罵著,「我叫你沒個眼力見!沒看到田田和夏夏過來了嗎?你那屁股是什麼精貴的玩意?不能挪一挪。」
沈夏夏看著她毫不手軟的動作,抿著嘴巴笑了。
發出來的聲音讓張中信不顧身體上的疼痛,惡狠狠地轉頭瞪了她一眼。
沈夏夏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模樣,朝著他比了個手勢。
張中信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罵自己。
嘴裡嚷嚷著想要躲開李翠花的打,衝過來。
但是,覺醒后的李翠花,力氣大得出奇,他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只能夠用眼神盯著沈夏夏。
看著他那模樣,沈夏夏和張田抬腳走進了院子。
張曉生在他的屋子裡,聽到外面傳進去的響動,心裡沒有絲毫波瀾。
他這段時間,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對於他媽的突然轉變,張曉生一開始還會感到奇怪,但是事情發生的次數多了,他就視若無睹。
張中信見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竟
然一點也不心疼他,心裡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