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叫哥哥
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讓她又有些擔心害怕。
就怕自己一閉眼,夏成安就會從自己身邊離開。
她胡思亂想了好半天,目光始終害羞的在夏成安的身上偷瞄。
知道夏承成安睡著了,輕微的呼嚕聲在房間里飄響,她才覺得稍微踏實了些。
又朝著夏成安懷裡縮了縮,這種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既溫暖又令人安全感十足。
以前,她從來不敢有如此妄想,這些小心思也只能在夢裡滿足一下。
如今夢境化為現實,就好像現在的生活是偷懶的。
他的手輕輕落在夏成安的側臉,望著熟睡的容顏,逐漸綻放起一絲笑顏。
「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哪怕是死,我也會無怨無悔的堅定與你站在一起!」
他挺起身子,對著夏成安的嘴飛快一點。
當真是失而復得,學會珍惜,開始放飛自我了。
她臉紅臉紅到了耳根子,羞澀的將腦袋深深埋入他懷中,也陷入甜甜的夢鄉。
大清早,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也沒有什麼不適的,睡得還挺香。
「少爺醒醒了,今天還要跟族裡的人去大祠堂祭祖呢。
昨日公爺便說過,讓您早些起來。」
不是他非要進來,主要是這種事情耽誤不得。
族裡面的事就是大事,他如果有什麼怠慢,那是對氏族的不敬,要被人說閑話的,所以也會讓別人胡思亂想。
他一邊輕輕呼喚,又看到兩人緊緊相擁,從原本靠在床邊,再到側著身子躺在
床上……
如此一幕,確實讓人有些無奈。
兩人居然還有這層關係,夏成安確實了不得!
聽到外界的動靜,夏成安不情願的揉了揉眼睛,睡意朦朧的。
他只是胡亂的回答:「急什麼,讓祖宗等等吧,我不想起來……」
懷裡軟軟的,好舒服。
這和抱著蕊兒他們睡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就算讓他溺死在溫柔鄉里,他也樂意的很。
呢喃著,有下意識的將抱著陳芊芊的手,收攏幾分。
把被子蓋到脖子,將懷裡的人護得跟個寶似的。
不過,陳芊芊卻醒了。
夏成安是沒幹過什麼苦活,可他幾乎實在太嫰了。
以至於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梭,就像是有人撓痒痒似的。
陳芊芊的臉唰的一下變紅了,對趙高吩咐道:「你先出去候著,我來叫他找個規矩的,退了出去。」
雖然他是個太監,可是被別人看著這一幕,不害羞才怪呢。
趙高也沒有繼續停留。
跟在夏成安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他在床上的那些小癖好,自己倒是了解的。
尤其是抱著漂亮姑娘睡覺,十有八九要睡懶覺,捨不得起床。
他實在不理解,女子到底有什麼魅力,抱著睡覺就能讓人賴床?
哎呀,這男歡女愛嘛也正常。
只是要注意場合,注意時間!
你說這眼瞅著要辦正事了,他居然叫老祖宗等等?
但凡老祖宗聽到這話,准等下來抽他兩嘴巴子。
房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陳芊芊和夏成安。
他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呼吸著新鮮空氣。
「夏郎,該起床了。今日是祭祖的時間,要是等不到你的話,夏國公肯定要發脾氣。
聽說他經常追著你滿院子揍,我會心疼的。」
她嘴裡吹出的暖風,呼呼的叫人心痒痒。
夏成安忍不住用臉蹭了蹭他,像是個撒嬌的小孩子似的。
好溫柔,好體貼,這誰捨得起來啊?
不過老爹也真是的,天天那麼揍他,連自己未來的媳婦都知道了,太沒面子。
他只能懶懶的打個哈哈:「沒關係,我掐著時間呢。
我抱著你不睡,再躺半個時辰也行。」
「大過年的,不就是圖個高興嗎?和你待在一起我就覺得高興。」
他小的十分膩歪,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男女。
明明是嫁過一次人,面對夏成安的撒嬌,她也跟個情竇未開的小丫頭似的,羞得面紅耳赤。
雖然她也想跟夏成安待在一起,但理智更勝一籌。
「夏郎聽話,今日過大年,我等下也要去皇宮裡跟父皇母后請安,晚上還要與他們一同吃年夜飯。」
「過年是熱鬧,但也是建立在忙碌上的,可不能亂了規矩。」
她輕輕扯了扯下車按著耳朵,「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嘛,趕緊起床吧~」
夏成安心都快跳出來了,這撒嬌誰頂得住啊?
他強裝鎮定,也不睜眼睛,只是嘴皮蠕動著。
她那不知道對方啥意思?
不親親不起床是吧!
沒辦法,喜歡的男人就得寵著。
咬了咬
嘴皮,陳芊芊俯下腦袋,落在他嘴上一枚吻。
本是打算如蜻蜓點水掠過,結果夏成安使詐。
在自己即將靠近他嘴的時候,他居然猛的起身,直接翻身將人壓在床上,以居高者的姿態。
那一枚早安吻,可謂是極盡纏綿,過分的曖昧。
但凡不是他身子還有欠缺,只怕昨天晚上,夏成安久無所顧及,將她吃干抹凈了。
反正有陳珏這小子起頭,他也沒在怕的。
而且要是有了,陳芊芊嫁給自己的事情就更加穩!
只可惜呀,他心疼陳芊芊,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讓她養好身子。
已經來日方長嘛,以後有的是機會。
過了好一會,陳芊芊連連喘著氣息,撐著柔弱的身子,渾身酥軟的像是小蛇似的。
抹了抹濕潤的嘴皮,沒好氣道:「討厭,天都被你咬腫了~」
「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這裡他嗔怪的瞪了一眼夏成安,也不承認自己剛才很享受。
夏成安笑著搖搖頭,玩味十足:「叫聲好聽的我就起來~」
「夏郎還不夠嗎?」
「這個稱呼,便是女子對所愛之人最好的證明。」
夏成安調皮的搖搖頭:「總感覺差的意思,不如叫我聲哥哥?」
「哥哥……」
怎麼親情關係,到他嘴裡就變得這麼奇怪了。
偏偏那麼微妙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讓人身體焦灼,火辣辣的。
總感覺,夏成安好像是在盯獵物一般。
他才注意到,自己剛才被他撥亂了衣裳,又是大
病未愈,整個人有種弱柳扶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