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悔之晚矣
一天的調整之後,喬正業的精神恢復了許多,那心中之疼被他深深埋在了心底。
沒過多一會,商業局長莫和泰進走了進來。
示意莫和泰進坐下之後,張一舟問道:「莫局長,我想了解一下來安市商業局的工作。」
莫和泰進已經知道了張一舟分管商業工作的情況,心中雖然對於由張一舟這個年輕人來管商業之事有所不滿,但也不敢明著對抗,更是認真對商業局的工作彙報作了準備。
看著這坐在前面的商業局長,張一舟發現他態度裡面的不屑,想來應該是不滿他從古安康手中接過商業局,看來此人是古安康的人。
「這人必須要換!」張一舟心中立即有了打算。
莫和泰進並不知道張一舟的想法,快速對商業工作進行著彙報。
聽著莫和泰進的彙報,張一舟本身就管了那麼幾年的這些工作,如何聽不出情況,這莫和泰進所講的內容夸夸其談,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莫局長,我想了解一下,招商工作的開展情況怎麼樣了?」
莫和泰進說道:「張市長,來安市的招商工作一直都是由商業局來負責管理,這事是由副局長方學義來負責,今年的情況不太好,只有不到二億美元的合同簽定。」
張一舟暗嘆一聲,山水如果出現了兩億美元的引資成果,早就成了一件大事,這來安市卻是代表著沒能完成任務。
「明天我到商業局去調研。」張一舟說了這話就把莫和泰請走了。
聽了莫和泰進的彙報,張一舟對於商業局的情況不是太樂觀,如果按現在的這種方式管理,招商工作肯定會受到影響。
把喬正業叫了進來,看著站在那裡很是規矩的喬正業,態度出奇的恭謹,唯恐被誤解為不忠誠,心中有些奇怪,昨天的他雖然態度端正,行事穩重,但絕沒有今天這樣的忠誠態度。
是什麼原因讓他一天之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張一舟真是想不明白,不過這事對於張一舟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說明喬正業是自己完全可以信賴之人。
看到張一舟盯著自己在看,喬正業輕聲問道:「張市長,有什麼事要我去辦?」
張一舟問道:「你對於商業局的工作有什麼看法?」
這算是張一舟想考考喬正業的想法,他並沒有指望喬正業能夠說出一些什麼。
聽到張一舟問商業局的情況,喬正業對這些局裡的情況早就有研究,這幾年他沒事就琢磨著這些局的工作,立即說道:「張市長,我認為商業局的工作並不能夠適應新的形勢,現在全國各地都花了大量的精力去進行招商,而我市的商業工作卻仍然屬於原來的模式,這在一定的程度上阻礙了來安市的招商工作。」
喬正業把自己的成敗已捆到了張一舟的車上,他知道張一舟剛來,並不太了解情況,問自己的目的就是想從自己這裡了解一下全市的情況,為了幫助張一舟儘快了解情況,他儘可能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向張一舟進行了彙報。
沒有想到喬正業對於這項工作有那麼多的見解,張一舟對於自己選了一個好秘書而高興。
「喬正業,我現在就布置一項工作給你,你立即寫一個商業局改革內部管理模式的方案來。」張一舟說道。
喬正業並沒有說什麼,向張一舟道:「請張市長放心,明天我就能夠拿出這東西。」
「嗯,你把我分管工作的有關文件都拿來,我要看看。」張一舟知道自己才來,很多東西都不清楚,必須儘快熟悉了來安市的情況之後才能夠有的放矢地開展工作。
喬正業很快就把張一舟要的東西找人拿到了張一舟的辦公室,做完這些工作,喬正業走進了自己的秘書室。
自從成了張一舟的秘書,辦公室以最快的速度把他的辦公室搞了出來,雖然在張一舟的辦公室外間,但是這裡的情況比起他原來所在了那間大辦公室不知好了多少倍,嶄新的各種設備,摸著剛剛裝上的新電腦,喬正業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從今天開始,自己的人生已在發生變化了!
正要開始寫作時,喬正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卻是秦曉蘭打來的。
喬正業並沒有接電話,而是立即就按斷了電話,對於這個以前自己捧上天的女人,他已經再也提不起興趣。
電話的那一頭並不只有秦曉蘭一個人,她的家人們都坐在那裡關心地看著她。
「怎麼樣了?」他的大姐急忙問道。
「沒接!」秦曉蘭小聲道。
她的大姐皺眉道:「什麼東西,才當上了副市長的秘書就跟你離婚了,這陳世美!看我不去找他們的領導去,我要揭露他這個陳世美。」
「小蘭啊,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突然就離婚了?」她媽媽的心中很是疑惑。
現在最為難受的還是秦曉蘭,剛把婚離了搬出了那房子,她就聽到了喬正業成了張一舟秘書之事,最為要命的是張一舟分管的工作中還有衛生局的工作。
「怎麼他就成了張一舟的秘書了?」秦曉蘭真的是想不明白。
看到周圍那些人為了爭權奪利,爭著去引誘局長,開始時她還沒有動心,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看到自己的丈夫越來越霉氣時,她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於喬正業充滿了失望,慢慢的,在幾次劉興光有意帶她去參加一些活動時,她見識了一些區別於現在情況的生活方式之後,她對於權力很快充滿了渴望之情,也就半推半就中上了劉興光的床。
「我去揍那小子一頓!」秦曉蘭的弟弟大聲道,站起來就要向外走去。
一把拉住了小弟,秦曉蘭突然放聲哭了起來。
「小虹,到底是什麼原因,你老實給我說!」她的父親看出了一些名堂,他是清楚喬正業的性格的,喬正業屬於那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之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輕易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