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3:項圈
chapter113:項圈
天羽幸望著琴酒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什麼禮物?
琴酒眸光晦澀:「你不先解釋一下,這六年,你去哪了?」
天羽幸一時間晃了神,六年?
琴酒不滿的捏了捏他的臉:「想什麼呢?」
「我竟然讓你等了那麼久。」天羽幸有些怯怯的盯著他,「琴醬,我……」
「閉嘴。」琴酒輕扯了一下嘴角,「我是在問你,你這六年過得怎麼樣。」
在見到面前人的那一瞬間,六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不是那種會把思念訴諸於口的人,他只想知道,這六年來舍西亞爾過得好不好。
反正009也不在,天羽幸隱去了快穿局的存在,把自己在其他幾個世界的經歷說了一下,然後頗有些疑惑:「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世界見到你。」
驀的,天羽幸頭皮發麻了。
琴酒的眼神陰冷瘮人,像是在考慮怎麼把他拆入腹中一樣。
天羽幸感覺到了危險,瑟縮了一下:「琴醬……」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有點想跑。
琴酒掐住了他的腰,把他禁錮在懷裡:「怎麼不繼續說了?」
天羽幸弱弱道:「說完了。」
「我很高興你在別的世界也有人愛。但是……」琴酒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暴虐和陰暗想法,平靜的說,「舍西亞爾,記住,你是我的。」
天羽幸乖巧點頭。
這個世界上,他應該只會遇見琴酒一個吧?
琴酒轉而問道:「那個給你下藥的傢伙是誰?」
「我已經把他解決了。」
「做得好。」
天羽幸眼睛彎了彎:「琴醬,我要跟在你身邊。」
琴酒揉了揉他的腦袋,默許了。
……
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在組織的topkiller面前提boss的名字,那是他唯一的逆鱗。
但是……
為boss守了六年寡的琴酒大人,他居然迷上了一個男人,而且和那個男人寸步不離。
據說,那個男人和死去的boss長的一模一樣。
驚!
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即使他們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並且傳了不知道多少個版本的謠言,也沒人敢去問琴酒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們就問伏特加了。
對此,伏特加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每天兢兢業業開車,勤勤懇懇打雜,不該問的事絕對不問。
他就是大哥最忠心的小弟。
而且,雖然大哥把那個男人一直帶在身邊,但他也只是看見過,根本沒有近距離接觸。
要知道,他大哥可是把那個小妖精藏的超級嚴!
……
安全屋裡。
看著琴酒手裡的東西,天羽幸目瞪口呆。
他默默後退一步:「琴醬,這是什麼?」
琴酒反問:「你不是問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是什麼嗎?」
天羽幸陷入了可疑的沉默,誰家禮物是項圈啊?
啊,琴醬家的,那沒問題了。
那是一個黑色皮質項圈,中間鑲嵌著一個銀環,看起來既低調又奢華。
天羽幸小聲嘟囔:「我又不是小狗。」
琴酒哼笑一聲:「可你會亂跑。」
他強勢且溫柔的把項圈戴在天羽幸的脖子上,然後「啪嗒——」一聲,將後面的鎖扣摁在一起。
沒有鑰匙,這可是不能輕易取下來的。
天羽幸伸手掙了掙頸圈。
琴酒低聲問:「緊嗎?我調松一點?」
「不緊。」天羽幸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但是好難受。」
脖子上傳來的任何觸感都會讓他覺得不適,要知道,他在港口黑手黨當首領的時候連紅圍巾都不經常戴。
琴酒親了親他的側臉以示安撫:「乖一點,不許摘。」
項圈裡被琴酒安裝了微型定位器和竊聽器,以及感應身體狀態的檢測器,他可不希望舍西亞爾再發生任何意外。
天羽幸嘟了嘟嘴:「都聽琴醬的。」
他送的耳釘琴醬都戴了,琴醬送的項圈他當然也不會拒絕了。
琴酒嘴角勾了勾:「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
天羽幸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我和你一起。」
「好。」
酒吧。
看著手機里下屬發來的照片,琴酒滿意的點了點頭。
照片里是廢棄碼頭的地下倉庫,裡面堆滿了一排排木箱,裡面全部都是重型武器和彈藥,這相當於一個中型軍火庫。
托爾笑得歡快:「琴酒,我說了,我是一個有誠信的商人。」
琴酒淡淡道:「金條在船上,問你的人拿到了沒。」
這個傢伙可是最喜歡干黑吃黑的事了,他的信譽只會留給那些他惹不起的人。
托爾擺了擺手:「合作這麼多次了,我當然相信黑衣組織的信譽。」
「只不過……」托爾露出了曖昧的微笑,「琴酒,你的小情人似乎等得有些無聊了。」
琴酒掀起眼皮,望向天羽幸的方向。
天羽幸正趴在那邊的桌子上一個人喝酒,眼睛直勾勾盯著琴酒的方向,在發現琴酒望過來之後沖琴酒淺淺笑了笑。
看起來乖的不行。
琴酒勾了勾唇。
托爾感覺不可思議,他居然在這位冷酷的殺手臉上看到了類似於溫柔的情緒?
錯覺吧!
琴酒冷冷瞥了他一眼。
托爾輕咳一聲:「我就不打擾你們共度良宵了,總之,合作愉快。」
「滾。」
托爾麻利的離開了。
琴酒揉了揉眉心,舍西亞爾的身份……
他可不想再聽見「小情人」之類的話了。
天羽幸走過來,好奇的問:「琴醬在想什麼?」
琴酒盯著他的眼睛:「回黑衣組織吧,舍西亞爾。」
「可以。」天羽幸眼眸一彎,淚痣也跟著輕輕晃動,「但我現在就是一個柔弱無助的普通人,琴醬會保護好我的,對嗎?」
琴酒牽起天羽幸的手,親吻他的手背:「當然,我親愛的boss。」
這一次,不會再給你離開的機會了,我會用生命守護你。
天羽幸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他感覺他被琴酒撩到了。
那雙墨綠色的眼睛里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就像他是琴酒的全世界一樣。
……
中午,琴酒出門了,天羽幸窩在沙發上跟自己的媽媽煲電話粥。
「乖崽把工作辭了,為什麼?是受欺負了嗎?」
「換了份工作。」天羽幸簡單敷衍了過去,問道,「媽媽要忙的事忙完了嗎?」
「放心,乖崽,我很快就會去見你的。」
「好的,我等媽媽。」
天羽幸掛了電話后,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好像似乎可能大概或許……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能一拳捶穿承重牆的他又回來了。
而且……
是異能吧?
是咒力吧?
他現在身體里揉雜了各種力量。
天羽幸喃喃自語:「不是,怎麼回事啊?」
別告訴他,世界融合了?
某個世界意志擔心自己的孩子在融合后的世界受欺負,所以恢復了天羽幸之前的力量。
當然,也是為了讓天羽幸有個心理準備。
有敲門聲。
天羽幸以為是琴酒回來了,但打開門,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