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師尊抱抱我33
第465章師尊抱抱我33
第465章師尊抱抱我33
李沐猛地被雲思硯提住衣襟,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抱住雲思硯的脖子,一個起跳雙腿盤在了雲思硯腰間,自投羅網撲進了雲思硯懷裡。
雲思硯愣在當場,想要對李沐下手的心又在這一刻被強行按捺了下去。
他額頭青筋直跳:「下來。」
然而還不等李沐做出反應,雲思硯面前就又突然起來閃過了一道身影,隨後他身上就是一輕。
雲思硯眉頭輕蹙,正準備對來人發起進攻,便看清了那人的臉。
身形高大,墨發黑眸,五官凌厲,跟陸承聽足有七成相似。
雲思硯看著原本還一臉懵逼的李沐在看見那人時,眸子立刻就變得亮晶晶,大喊了一聲:「兄長!」
雲思硯這才將原本已經蓄在指尖的靈力壓了回去,與那人對峙。
陸承躍將李沐護在懷裡,看著雲思硯,對他微微頷首。
雲思硯看著陸承躍的臉,開口問李沐:「你畫的,是他?」
若是在見到陸承躍之前,李沐那幅畫上的人,倒是的確容易讓人誤會成陸承聽,但此時陸承躍人就在雲思硯眼前,他再看向那幅畫時,便只覺得與陸承聽也沒有那般相似了。
李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桌子上放了一張畫像,他急忙火燎地從陸承躍懷裡掙脫出來,沖向自己的桌子,將那幅畫揉成一團塞進褲腰裡。
然後連聲否認道:「不是!我畫的是仙尊!」
陸承躍:「.......」
雲思硯:「.......」
門外被037提醒而剛剛趕到的陸承聽:「.......」
屋內氣氛沉默下來,半晌后,陸承聽走進門,站在雲思硯身後,對著陸承躍頷首:「忙完了?」
陸承躍嗯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玉瓶,丟給陸承聽,然後指了指雲思硯:「對他有用。」
陸承聽有些意外,他搜遍了藏書閣,查到了許多關於墮魔的記載,卻沒看到有關於墮魔之人徹底消除心魔的先例。
雲思硯這事兒如今不算是秘密了,只是除了寧丹和在座的其餘三人,還沒人見過從秘藏里出來的雲思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他想過待陸承躍回來后與他商議這件事,卻沒想到不等他說,陸承躍便先一步找來了靈丹妙藥。
他拿著那個小玉瓶,問陸承躍:「可能根治?」
陸承躍搖頭:「不可操之過急,解鈴還須繫鈴人,關鍵還是在你。」
雲思硯生了心魔的主要原因還是在陸承聽身上,清心醒神的靈藥固然能起些作用,卻只能當作輔助。
陸承聽也明白這個道理,將那小玉瓶收回懷裡,問陸承躍:「兄長何時離開?」
陸承躍將站在一邊沖著雲思硯擠眉弄眼的李沐拉進懷裡,言簡意賅:「今晚。」
雲思硯在看見陸承躍時,就一直在想,這人與陸承聽相貌這般相似,如何會是李沐的兄長?
眼下聽著陸承聽也喚出「兄長」二字,這才明白,陸承躍和陸承聽怕是真的兄弟倆,而李沐......
雲思硯看著李沐在陸承躍面前的模樣,只覺得彷彿看見了幾年前的自己。
他對李沐的敵意在這一刻徹底消散。
眼中微不可察的隱約暗紅也在不知不覺中退散了些許。
陸承躍和陸承聽有不方便李沐和雲思硯聽的話題要說,李沐看起來似乎也很想跟雲思硯說些什麼。
於是整個下午,四人默契的分成了兩組,陸承聽和陸承躍在藏書閣說關於雲思硯墮魔的後續一系列事宜,而雲思硯就陪著李沐在後山的小溪水旁曬太陽。
向來高冷傲慢從不屑於與任何除了雲思硯之外的人有所親近的小黑貓也親昵地蹲在李沐胸口,用自己毛絨絨的尾巴,一下下掃著李沐的臉。
雲思硯對先前差點兒想要掐死李沐的舉動感到非常抱歉,他正考慮著該如何開口跟李沐道歉,便聽李沐率先開了口:
「阿硯哥哥,我沒怪你,我知道長明仙尊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控制不住情緒的。」
雲思硯被李沐這樣直白地道破了心思,有些尷尬:「小屁孩兒,你懂什麼?」
李沐躺在草地上,抬頭看著天上的白鶴飛過,他嘴裡叼著小草葉,輕笑道:「阿硯哥哥是膽小鬼。」
雲思硯聽著這話,有種被人扒光了的羞恥感,惱羞成怒道:「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你那畫上,畫的究竟是誰?」
李沐聞言,噗嗤一下樂出了聲,睜著眼睛說瞎話道:「是仙尊,阿硯哥哥,我畫的像嗎?」
雲思硯與陸承聽相處十幾載,從未聽說過陸承聽還有兄長。
而且,他如今實力不弱,陸承躍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面前,還輕而易舉地從他手裡截胡李沐,能做到這一點的,不是雲思硯自吹,放眼整個大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但云思硯卻無論如何都沒能將陸承躍和那些老傢伙們對上號。
這就說明,陸承躍要麼早已隱世,要麼......
他看向李沐:「你兄長,可與你提過他與我師尊之間的關係?」
李沐搖搖頭:「他只說,仙尊是絕對可靠的人,讓我乖乖在這凌霄山上待著,仙尊自會保我周全。」
陸承躍沒說,但光憑長相,李沐也看得出,陸承聽和陸承躍極有可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雲思硯抿了抿唇,又問:「那你兄長,是何人?」
李沐聞言卻不肯再回答了,他搖了搖頭,對雲思硯道:「阿硯哥哥若是好奇,不妨直接去問仙尊,你若肯問,他一定會告訴你的。」
話題到這裡,兩人便都不吭聲了。
雲思硯不是什麼單純好騙的小白花,相反,他出門在外從不給任何人信任,永遠保持警惕,永遠清醒,永遠在偽裝,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李沐的時候,他卻難得想說兩句心裡話。
他沉默了許久,才低著頭,突然將話題繞回了最開始,小聲自嘲道:「我的確是膽小鬼。」
李沐側頭看著雲思硯的側臉:「阿硯哥哥,仙尊知道嗎?」
雲思硯腦子裡閃現出無數他和陸承聽親密的景象,但他始終認為那些只是他不為人知的美夢。
於是他搖了搖頭:「我不敢,我們是師徒。」
李沐聽著雲思硯的話,只覺得心中怪異:「是嗎?但我總覺得,仙尊是知道的,而且阿硯哥哥,你和仙尊並非真的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