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找上門來
第252章找上門來
怎麼辦?現在這牆腳的血跡太明顯了,來不及說許多,林默容趕緊與許時說:「快,我這裡有個地窖,你們進去躲躲。」
在她的帶領下衛鷹和許時一起進入了冰窖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地窖里。
這時候大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快開門!開門!」大門口傳來一幫人不耐煩的叫喊聲,店小二睡得糊糊塗塗被人吵醒,還沒看清楚外邊的情況便被推到在地上。
「哎喲!誰這麼缺德?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店小二揉著摔疼了的屁股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抬頭卻發現眼前是一把鋒利的利刃。
店小二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去:「這......這位爺,您這是幹啥啊?有話好好說嘛!」
店小二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一陣擔驚受怕。
「官府辦差,要活命的滾一邊去!」馮隆的手下一把揪住店小二,把他往旁邊一丟。
店小二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闖進門,他們徑直往後院趕去。
而此時剛剛安置好衛鷹二人的林默容腦子飛快運行著,跑到雞窩抓了一隻老母雞,立刻就把它割了喉放血。
老母雞叫聲劃破黑夜,林默容默默的把割了喉的老母雞丟在牆角,掙扎翻騰的老母雞頓時鮮血飛濺。
老母雞的求生欲特別厲害,沒一會兒功夫就弄得到處都是血,眼見老母雞慢慢掙扎了,如果現在死了還怎麼糊弄那些人?
林默容當即拿起快死的老母雞,就在這時候門口一大幫人突然闖了進來。
「啊!」林默容假裝被嚇了一跳,老母雞掉在了地上,她也頓時癱坐在地口中惶恐:「大人……大人……不要殺我!我只是在殺雞……」林默容哆哆嗦嗦的爬過去撿起老母雞。
闖進來的那群人看到滿地都是血,又想起剛剛在牆外就發現歹人進了這個院子,便問她話:「剛剛有兩個人闖進這個院子,你看到了嗎?」為首之人手裡還帶著利刃,看起來可比剛剛衛鷹身邊的那個男子還要兇悍。
林默容連忙搖頭:「沒,沒有啊!我們家接了個大單,明日要做酒席,我忙著殺雞備菜,沒看到啊!」她的聲音很輕,帶著絲驚恐和害怕。
後面追過來的店小二也不知道自家掌柜的為何要半夜殺雞,但是也附和著:「是啊,官老爺,我們酒樓明天一早就有酒席,得晚上準備好!」
聽到他們的解釋,這幫人明顯不相信,他們追到這條衚衕,明明就發現人進來了這裡。
「搜!」為首男子眼神陰翳,命令手下的人在院子里搜。
一大群人頓時涌了過來,將院落中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卻沒發現半點線索。
「楊千戶,沒有找到!」一名手下上前說道。
一群人把整個院子都翻了個遍仍舊沒找到可疑的黑衣人。
「大人,會不會是做了個假像糊弄我們,那兩個人逃了?」有手下實在找不到可疑之人,只好提醒自家千戶。
楊千戶啐了一口氣的吼道:「那還不快去追!」
一群人又齊齊離開了,這些人雖然都走了,可衛鷹他們躲在這,他們出去沒找到蹤跡,恐怕會發現不對勁。
生怕那幫人再闖進來,林默容蹲下來開始繼續宰殺老母雞,她默默的把母雞都宰殺完畢也沒見到有人殺回來,這才放心的走向地窖。
「你們怎麼樣了?」林默容打開地窖往底下問道。
許時背上衛鷹爬出地窖,發現衛鷹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不醒,他的臉色蒼白的像張白紙,林默容終於看到了衛鷹的臉。
許時把人背出地窖就要離開小院子,林默容看著那張慘白的臉,心知對方如果再不治療就要出事了。
「大人先別走,衛副將受傷嚴重,如今不治療恐怕要延誤了。」林默容表明了自己認識衛鷹也認識顧九安,許時這才放心的跟著她走出去。
三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酒樓後面的一處宅子,這裡是林默容在南都租賃的房子。
「衛副將的傷勢刻不容緩,你幫我把衛副將的衣裳退下。」也不知道這人傷的多嚴重,血都要流光了。
許時聽話的把衛鷹放在床上,幫他把衣裳脫下,這才發現衛鷹傷的是腹部,雖然不是要害,但傷口太深,如今還在汩汩流血。
林默容以出去打熱水為由走出屋子,又在外頭進入空間取出手術用品才回到屋子裡,此時衛鷹已經光裸著身子,腹部的傷口流血不止。
林默容決定先給他止血,於是用止血鉗按住傷口,後面還要進行縫合傷口。
當許時看到林默容手裡的針線時驚住了,他不放心把衛副將任由一個婦人救治。
「衛副將傷口很深,如今是深夜,先不說你們出去求救有可能會遇到追兵,就是這傷口那麼深一直在流血,恐怕還沒找到大夫,他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沒了,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他。」
許時看著躺在床上蒼白無力的衛鷹,又看了看一臉認真的林默容最後決定相信她。
「你幫我這樣按住傷口。」林默容讓許時幫忙按住止血鉗,同時用碘伏清洗傷口,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有事。
許時看著林默容用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最神奇的是副將的傷口止住血了。
他看著林默容用一根類似於針的東西把那剛止住血的傷口像縫衣服一般縫合好。
「好了,今晚辛苦你多看著衛副將,有什麼情況與我說。」林默容縫好傷口以後叮囑了幾句。
許時點點頭,幫忙給衛鷹的傷口進行了包紮。
半夜,林默容是被許時的拍門聲吵醒的。
「姑娘,衛副將發高熱了,你快起來看看!」他牢記林默容說過有問題就找她。
發高熱?那不就是發燒?傷口感染多半都會有這種問題。
林默容完全不擔心,在空間里取了退燒藥和一瓶酒精就進了隔壁屋子,此時衛鷹因為傷口感染髮燒燒的迷迷糊糊的。
她上手一摸很是燙手,就把退燒藥研磨成粉末小心翼翼的給衛鷹餵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