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外科醫生4
第776章外科醫生4
第776章外科醫生4
查完房之後,李月跟著一起出來,陳主任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李梅花的這個家屬了,驟然看到李月身上的穿著,他都愣了下。
陳主任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回過神來,這是病人家屬的私事,與他無關。
只是想到自己幫著她申請的那些基金捐款,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李月絲毫沒有發現陳主任的異樣,反而問道,「陳主任,我母親配型的事情還沒有動靜嗎?這都等三個月了。」
陳主任無語,還有人等幾年了都沒有等到,「還沒有,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你母親的身體情況還算好,會等到心臟的。」
李月心頭微沉,她母親每天都過得非常痛苦,她想要早些讓母親好起來。
李月不死心的問,「陳主任,我母親能在這一個月內得到供體嗎?現在我母親每天都很痛苦,我想要讓她早些醒過來。」
陳主任搖了搖頭,「正常等待供體的的時間在一到三年之間。」
李月心頭一沉,看著陳主任離開的背影,心中失落。
陳主任查完這幾個病情更嚴重的病人之後,就去忙別的事情了,剩下的病人都是衛淵去查的。
衛淵完整的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對這些病人的情況都爛熟於心,工作的還算順利。
衛淵在查完最後一個病人,回辦公室的路上,被李月攔住了。
衛淵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女主,能有成為女主,吸引到首富之子,對方的容貌當然不俗,不過衛淵可沒有欣賞女主美貌的心思,「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李月被衛淵的容貌慌了神,心緒一時之間有些複雜。
在帶著母親到這家醫院的第一天,李月就對眼前這個英俊又文雅的男人動了心。只可惜她們因為顧思生生錯過了。
對方用他的母親拿捏她,逼迫她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裡,李月心中有些難過,她用複雜的目光看著衛淵,眼中彷彿有無限深情。
衛淵被女主看的不悅的蹙眉,「沒事的話我走了。」
說完衛淵繞過她徑直離開。
李月愣了一瞬,連忙跟上衛淵,衛淵步子邁的很大,她只能小跑著跟在後面。
李月小聲詢問衛淵,「衛醫生,你應該記得我吧!我是李梅花的家屬,我母親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你能告訴我,她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供體嗎?」
衛淵腳步不停,「等通知,若是排到你這,有合適的醫院會通知的。」
李月不想聽這些模稜兩可的話,繼續追問,「衛醫生,兩個月可以嗎?我母親真的受不了,她現在的心臟每天都在疼。」
李月小跑的幾步,再次擋在了衛淵的身前,懇求的看著衛淵,「衛醫生,求求你幫幫忙,讓我母親早一點做手術吧!現在她活著的每一天,都十分煎熬,我怕她撐不下去了。」
李月抬起哭紅了的淚眼,女人紅著眼睛的樣子格外楚楚可憐。
在醫院的走廊里,一個滿身名牌的漂亮女人對著衛淵哭的這麼可憐,周圍不少護士和路人都好奇的投來視線。
衛淵在這家醫院裡也算是名人,雖然他在醫院很低調的稱呼陳主任為老師,實際上不少人都清楚,衛淵是陳主任的女婿。
現在看到衛淵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纏上了,周圍的小護士眼中全是八卦的光芒。
衛淵的面色微冷,「這位女士,請你自重,供體的事情你求我也沒有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我哭哭啼啼的,影響非常不好。」
李月哭啼的聲音一頓,眼淚掛在眼角,面上的表情也僵硬住了。
她聽到周圍護士的竊竊私語聲,只覺得格外難堪,「衛醫生,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我的母親而已。」
說著李月幽怨的看了衛淵一眼,只覺得他格外無情。
衛淵看到對方的眼神,噁心的不行,「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你母親的主治醫生是陳主任,她的情況我不是很熟悉,下次這種事情你問陳主任就行,不要來找我了。」
說著,衛淵迅速的越過她,像是避瘟神一樣,飛快的走遠了。
李月紅著眼眶,惡狠狠的瞪了那幾個盯著她看的護士一眼,「看什麼看。」
說完之後,飛快的跑遠了,一群護士面面相覷,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女人居然還覬覦衛醫生,想做第三者不成。」
「說什麼呢,衛醫生又不傻,陳主任的女兒長得可不比這女人差,更何況還有陳主任這個老丈人在,怎麼可能會看上這女人。」
衛淵可不知道只之後的後續,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衛淵也是排手術的,今天他就要給一個病人進行手術,他是主刀醫生。
衛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中,仔仔細細的回憶原主的記憶,心臟搭橋手術,原主做了不下百台,剛開始的時候,是老師手把手的教導他的,到了後來,原主已經做的非常熟練了,做的是又快又好。
現在原主早早就能獨立完成這樣一台手術,今天原主排了兩台手術,平均一台手術的時間是4到6小時。
衛淵仔仔細細的回憶了很多遍,原主的身體本能也在,衛淵確信自己沒有問題之後,再才放下心來。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到時間了,衛淵就準備往外走。
陳主任看著他準備離開的背影,囑咐了一句,「手術認真一點,就算已經很熟練了,也不要掉以輕心,每一次手術都要像第一次那麼認真。」
衛淵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進去了,「老師放心。」
說完之後,衛淵就就去了病人的病房中,家屬紅著眼睛,不舍的跟著病床,眼睜睜的看著病人被推進手術室。
眼看著手術室的門緩緩的關閉,家屬的聲音有些哽咽,「衛醫生,拜託了,你一定要救救我母親。」
手術室的門緩緩的關閉,衛淵看著家屬的淚眼緩緩的消失在手術室外,他手指微動,握了握拳,他一瞬間覺得自己責任非常重大。
那是一條人命,現在她的生死交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