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理想社會應該沒有戰爭(6)
而狂人卻滿臉嚴肅正經:你們知道上帝在哪裡嗎?我告訴你們吧,上帝死了!是我們殺了他。***
尼采認為,因為佛教和基督教都否定人與人之間的價值差別,所以,佛教和基督教都是虛無主義的宗教。不過,比起基督教來,佛教的況要好一些,至少可被非議的地方少得多。而基督教之所以還有前進的推動力,都是由於那大部分的普通人的抗拒。
提到這種反抗,尼采認為,馴化人心是基督教的目的,不過這個目的是錯誤的。因為即使是野蠻人,也有閃光之處,一旦被馴服,這些閃光之處也就消失了。
尼采不是天生的聖賢,因為在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憎恨,因此他認為不可能有對人類自的愛。在他的意識里,他不認為有這樣一種人,這種人雖然具有大無畏的精神和強烈的自尊心,但因為沒有給別人施加痛苦的願望,所以他不這樣做。
尼采最希望看到的是,被他視為「高貴者」的人能取代基督教聖徒的地位。他所塑造的「高貴者」是這樣一副形象:缺乏同心,冷酷、狡猾、殘忍,只關心自己的權力。
然而,這些「高貴者」不是普通人,他們是有統治權的貴族,會做很多殘忍的事,也會做被大多數的普通人視為是犯罪的事,而且,他們的義務只能讓與他們平等的人享受。此外,「高貴者」還會保護藝術家、詩人和所有精通某種技藝的人。
儘管尼採在本體論和認識論領域沒有創造任何全新的理論,一向不在職業哲學家之列,但很多有文學修養和藝術修養的人在很大程度上都受了尼採的影響。在尼採的白日夢裡,他的身份不是哲學教授,而是一個戰士。與自由主義者相比,尼采對未來的種種預要更接近於正確……
◎我們缺什麼(節選)
論我們估價的起源,我們可以用空間的方法來對我們的**進行分析,於是我們從中得到的觀念與從星系得到的並無二致,有機和無機的區別是再也看不到了。在以前,對於行星的運動,人們將其解釋為意識到目的的生物在起作用。因為,這種解釋現在人們不再需要了,聯繫到**運動和自身的變化,人們早已不再認為能夠與設定目的的意識相安無事地共處了。各種運動與意識一點關係也沒有,與感覺也沒有關係。感覺和思想比之無時無刻生的無數現象,是微不足道的。
與此相反,我們察覺到,即便是在最小的現象中都有一種實用性處於統治地位,而我們的知識還不能足以擔當後者,謹慎、選擇、彙集、補償,等等。簡單地說來,我們現了一種運動,應把它納入一種不知高出我們意識到的多少倍的、俯瞰一切的智慧。我們從所有意識的東西身上未能得到思維。因為,對自身負責的習慣我們沒有能夠學到,因為作為有意識、有目的生物,我們只是一切有意識之物的最小部分。
如同空氣和電,這些時時刻刻都在生的現象,我們幾乎未能感覺到什麼。因為,或許真的是有足夠的力,儘管我們覺察不到,卻是對我們無時無刻不在揮影響。比之一個細胞和器官,對另一個細胞和器官所揮的無數刺激,快樂和痛苦乃是稀少異常和極度缺乏的現象。
這是意識謙虛的階段。最終,我們會認為有意識的自我本身,僅僅只是服務於那種更高級、俯視一切的智慧的工具而已,那時我們可以問,一切有意識的意願,一切有意識的目的、一切估價是否只是用來獲取和意識內部的在本質上有所不同的某種東西的手段。我們認為:這牽扯到的是快樂和痛苦的問題——但是快樂和痛苦或許只是我們用來完成在我們意識之外的某些成就的手段——應當指出,一切有意識的東西僅僅只在表面停留。因為行為和行為表現得是如此不同啊,我們對行為以前東西的了解又是如此的不夠。我們關於「意志的自由」「前因和後果」的感覺是如此的想入非非。
…………
總的說來,就精神的整個展進程而,在這裡只是對**的問題有所涉及。漸漸會讓人覺得,這是一種級別更高的**的形成史。有機物攀登上了更高的階梯。我們試圖來認識自然的渴望乃是一種**想藉以完善自我的手段。或者不如說:要想對**的營養、居住方式、生活方式進行改變必須要做無數的試驗。因為,**中的估價和意識、所有種類的苦樂觀都是這些變化和試驗的象徵。說到底,這裡提到的不是人心的問題:因為人應當被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