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問就是在潤色
每次開空投箱都像極了開盲盒,在這方面荊澤宇的運氣1貫不錯。
「狗雜還有awm,阿黃,awm要不要?要的話後花園自己拿?」
荊澤宇不是很想放棄自己的6倍scar-l,在打單雙4的時候,他還是更喜歡雙步槍或者帶把秒傷高的槍。
比如s12k或者短劍?vector。
穩妥為上。
「我不要,你打吧。」
荊澤宇挑了下眉,著實沒想到阿黃會拒絕他的最愛。
往常聽到n港有awm,他即使在g港也寧願千里迢迢往過趕。
略帶疑惑地抬起頭看向身邊。
卻見阿黃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他的手機屏幕里,1個角色正身處煙霧之中,身前還有1個墨綠色的超級空投箱。
這個畫面,和荊澤宇自己的手機屏幕里的畫面好像挺像的。
「啊?你什麼時候涼的?」
「在你打架的時候!」
荊澤宇看了眼自己的隊5欄,2號的圖標確實早已變成灰色。
這倒真的不怪荊澤宇自己沒注意,為了換取更大的視野,他把隊5欄能見度調到了50以下,還拖到了屏幕偏左下角的位置。
剛剛擊殺提示又不少,1條條的閃過去確實沒注意到。
扭回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荊澤宇果斷放棄了scar-l拿起了awm,彷彿這樣就繼承走了阿黃的「遺志」。
「你在哪死的?我去給你報仇!」
荊澤宇1邊說,1邊直接打開了地圖。
倒是阿黃語氣有3分悲憤又有3分不甘,還有4分的無奈。
「1個野區,誰知道裡面蹲了兩個隊的老6啊!你也不用去了,不在圈,估計早走了。」
好傢夥,賽季末都這麼玩遊戲?
怪不得轉這麼大圈還找不到人了。
荊澤宇點了點頭,也放棄了報仇的想法,準備在圈裡選個點稍微緩1下,抽會兒靶子。
耳邊卻在此時響起了1陣轎車的引擎聲,由遠及近。
迅速換到圍牆后,正看見l房方向1輛轎車直直朝著自己扎了過來。
這隊人真的很怪,自己打架的時候不沖,打完了也不沖,等自己收拾好了1切來找自己……
嘶,這就是公平競技嗎?
恐怖如斯!
荊澤宇毫不猶豫,直接把狗雜的槍口對準了駕駛位,超高的傷害瞬間融化了司機的頭盔。
【神龍羽翼使用gorza命中頭部擊倒了小王才不怕鬼呢】
遇到火力車,在還沒被搖的前提下優先幹掉駕駛員自為正道。
失去了駕駛員的汽車立刻熄火,雖然還在向後花園的方向駛來,但車速急速銳減。
車上的人確實沒想到荊澤宇會這麼直接的開槍,倒是有人反應也不慢,直接切座位準備重新控制轎車。
【神龍羽翼使用gorza命中頭部擊倒了我錯了別補我】
「哈,綳不住了。」
阿黃看到敵人的操作屬實是重新樂了起來,只是心裡無語自己怎麼沒遇到這麼憨的對手。
有人盯著司機的安危,能在危機時刻去換座開車自然是沒問題的,甚至還要誇1句好配合;只是剩下兩個隊友不知道給你架槍壓制,那這麼你直接換座不是給敵人送人頭嗎?
荊澤宇可連槍口都沒轉就把第2個人打了下來。
後座3號位1連失去兩個「肉盾」挨了好幾槍,要不是下車往車後面躲的快,估摸著也得跪那。
慌慌張張,手裡1顆煙直接扔在了腳下。
這種自閉煙封閉了敵人的視角也阻礙了自己的觀察和戰鬥。
荊澤宇趴下對著轎車車底縫的位置穿了幾槍,但作用不大,只好站起來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破片手榴彈。
1顆給煙中心裡,1顆給煙偏左後方。
思考下,1邊干拉過去,1邊又往裡續了顆震爆彈。
效果非常棒,兩顆雷連殺帶補了其中1個敵人,剩下1個好運的也被1連3個投擲物逼得竄了出來。
荊澤宇只打了兩槍就帶走了他,被震爆彈閃白完全沒有招架得餘地。
至此17殺。
……
於是上帝為了平衡戰局,除了在第6個圈刷之前又抓到了兩個摸毒邊進圈的獨狼外,荊澤宇是半個人都沒再看見。
要不是這兩個獨狼,荊澤宇都以為自己被移出了這場遊戲。
1直到只有2個人的賽點時刻……
1v1再打不贏,他估計能被身邊虎視眈眈的阿黃生吞活剝了!
不過也剛好20殺,倒也能拿出去當把素材。
趁著時間還早,荊澤宇和阿黃又開了幾場。
最後1把就慘了許多,兩人1路從n港殺到p城,又轉戰學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結果在宿舍樓被1整隊老6埋伏……
1早上的上分之路,差不多就可以在次結束了。
「舉報!外掛,語言辱罵……」
氣急敗壞的阿黃是真的忍不了了,今天1天過得都格外折磨!
幾乎把把遇到老6,自己隔壁的隔壁還坐了1個。
「『先補我閨蜜?』」荊澤宇看了眼屏幕上的id咋了咂嘴,「女大學生算是為自己正名了。」
退出遊戲,中午11點53分,正好放學,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什麼什麼正好?
害,他們上午沒人管,幾點放學吃飯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荊澤宇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保持了兩3個小時幾乎不怎麼動的坐姿也是1種折磨。
扭過頭看看身邊還在寫作文的月幽。
只見對方單手扶額撐在桌子上,像是緊緊盯著試卷。
原本空白的作文紙已經被填滿了大半,雖然這個逼字不怎麼好看,但是態度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但,好像有哪裡不對?
「不是吧哥,我們打了兩3個小時了,你1篇作文還沒寫完?愛情這麼深刻?」
阿黃手裡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也探出身子看了眼月幽。
1時沒忍住,還樂出了聲。
「哈!讓你維持你的純情少男人設,被考驗了吧?該!」
月幽轉過頭看向兩人,就這麼盯著,有幾分獃滯。
荊澤宇直感覺後背有些涼氣冒出,也盯著月幽,卻小心地往阿黃那靠了1步。
就在這時,月幽的嘴唇輕起。
「顏色的顏怎麼寫來著?」
「切。」
荊澤宇和阿黃1下就從剛剛營造起的緊張氛圍中脫離了出來,只嘆這個陷入戀愛的人毫無兄弟的默契,連小劇場都演不起來。
有這個時間,真不如打開某團看看中午吃點啥。
1旁的月幽也不裝了,筆往前1撇,跟著伸了個懶腰。
「靠,寫什麼,寫鎚子寫!問起來我就是在潤色!」
「好好好,你硬氣!走的時候別忘了把卷子帶走,吃飯的時候能寫多少是多少。」
看透了月幽為人的荊澤宇毫不猶豫地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