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你那個小徒弟呢?她還活著嗎?
A國京城
宋梟寒睡了三天,在這個陰沉的下午醒來,就像是他的心一樣,布滿了霧靄,揮之不去...
他的手伸向旁邊的位置,一片冰涼,她終究還是走了,在此刻,他終於明白她為何非要離開。
宋梟寒從床上起來,洗漱,換了衣物,他打開房門,顧北正好迎面而來,他眸色一喜,「先生,您終於醒了。」
他看著顧北,「儘快找到「墨魂」的大本營。」
「先生,就在昨夜,「墨魂」大批隊進了A國往嶺城去,我們沒有打草驚蛇,九州總部成立的專案組也派人來了,說是讓A國協助,將他們一網打盡。」
車子在琉璃宮門口緩緩停下,宋梟寒下車,大步朝裡面走去。
正廳內,宋南衍見他來了,便是介紹起他對面的那位,「這位原是A國警*大隊長,謝恆,後來調任九州。」
坐在宋南衍對面的男人瞧見宋梟寒時,原本平靜的眸色泛起波浪,他不可置信地站起身,緊緊地盯著宋梟寒,試探性地叫了一聲,「陸隊?」
宋梟寒朝他走過去,朝他伸出手,「謝隊,好久不見!」
謝恆猛地一震,激動起來,「你沒死!」他猛地上前抱住了他,「你真的沒死!」
眾人看著這一幕,有些摸不清頭腦,這是怎麼回事?
謝恆放開了他,將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那個小徒弟呢?她還活著嗎?」
眾人坐了下來,恢復記憶的宋梟寒簡單闡述,宋南衍等人更為震驚,原來六弟和她,在更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
謝恆驚噓,「好啊!身份隱藏得那麼深!我們可是一點都沒有發現。」
宋梟寒看著謝恆,眼神凌厲發狠,「這一次,他跑不了,我的人,我也要帶回來。」
謝恆道,「你們隊原來那個,方炎,後來跟了我,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
「前兩年,他作為卧底,進了「墨魂」名下其一的據點,還沒有暴露,在前兩天,他跟著他接觸的那個堂主去了「墨魂」的大本營,秦秉琛原名秦知璟,嶺城長清縣人,他就是「墨魂」的實際掌門人。」
九州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其中的理事之一居然就是他們一直想要剷除的組織大佬!
「所以我們現在掌握了「墨魂」的大致位置,秦知璟帶人來了A國去嶺城做什麼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墨魂」大本營現在守備弱,方炎會前去,看能不能找到他一直以來出貨的賬本。」
「咱們得趕往嶺城,必要時,對他一網打盡!」
「......」
白淺歌醒來的時候,滿身酸痛,頭疼欲裂,她的手輕輕地敲了敲腦袋,試圖讓自己趕快清醒過來。
她抬手看了眼手腕的表,大腦一陣嗡嗡叫,看來秦知璟和顏妍已經前往A國了。
她趕忙爬起來,出了地下室以後,發現整個別墅安靜得讓她發慌。
暈倒的南秦也醒來,瞬間明了,雲嬋居然在她喝的水裡下藥!
她連忙下樓,安靜的別墅終於有了聲響,「主兒..」
「南秦。」白淺歌連忙走過去,「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南秦掃視了一眼周圍,「主兒,主上和顏主兒已經去了A國。」
「我們趕快過去。」兩人下了樓,打開了正廳的大門,在他們的面前站著一排又一排的打手,他們面色冷漠,語氣冷冽,「主上有令,淺主兒不得踏出大門一步,否則..」
南秦看到他們手裡的槍,眼眸一震,轉頭看她,「主兒...」
「把門關上!」她轉身回到屋子裡。
南秦關上門以後連忙走過去問她,「主兒,怎麼辦?我們走不了了!」
白淺歌閉上眼,陷入沉思,南秦看著門口簡直是著急,主上居然會這麼做!
忽地,她睜開眼,她似乎記得在很久之前,她站在他的書房門口瞧見他打開過一個暗門,會是出路嗎?
「走,上樓!」她腳步匆匆地往樓上去,南秦趕忙跟上。
可是就在兩人快要走近的那一刻,發現書房門是虛掩的,這讓她徹底警惕起來,南秦已經掏出了腰間的槍。
白淺歌警惕地推開書房門,躲在門后的方炎連呼吸都不敢,她走了進去,下一秒,身後便是有一隻手朝她伸來,她動作迅速地反擊,那人腿腳不便,被她一掌擊退,下一秒,南秦的槍已經抵在了他的後腦勺。
方炎全身繃緊,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女人,白淺歌也看向了他,一時之間,兩人的目光凝視,呼吸停滯...
「冬夏?」槍抵在腦門,方炎沒有害怕,只有欣喜。
南秦用槍指著他腦門的手用了點力,「叫誰呢?說,你是什麼人?」
白淺歌看著他,故人再會,心中摻雜,隨之淡淡一笑,「南秦,把槍放下!」
「主兒!」南秦懵了。
她又道,「放下。」
南秦無奈,便是放下了槍,方炎撐著一隻廢了的腿連忙朝她走過去,伸手牽過了她的手,那活生生的觸感,讓他驚喜。
「冬夏,你還活著,你還活著!」下一秒,猛地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死。」
白淺歌也伸手抱住了他,薄唇輕啟,與他道,「方炎,好久不見..」
他們曾經是最默契的搭檔,是最好的戰友。
她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方炎看著面前的她,她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樣子,他留了一份警惕心,「你是不是就是他們口中那個跟著九爺的女人?你跟了我們的敵人?」
他之所以來當卧底,就是為了找她和老大的蹤跡,他相信他們肯定不會死,更是要為他們報仇!
南秦瞧著有些懵,主兒和他認識?他說主兒跟主上是跟了敵人?
她眸色微變,「我的事,說來話長,我現在必須要馬上趕回A國。」
「方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出現在這是為了什麼的,現在連我都出不了那個大門,更不要說是你了。」白淺歌看向書架那邊有幾本因為倉促而擺放錯了的書,她笑了一聲,「他的賬本你是拿不到的,別費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