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去開一間房
「……」聽到喬安初的話,夏侯琛瞟了她一眼並未作答,只是抽了個空檔對著女子的脖子來了一擊手刀,女子跟著暈厥過去癱軟在夏侯琛的懷裡,夏侯琛將暈厥後女子打橫抱起轉身欲離開,卻被喬安初一個閃現給攔住了。
「你這是想帶她去做什麼?」
「帶她去客房休息。」看著張開雙臂擋在自己面前的喬安初,夏侯琛有些不悅的蹙眉。
「你會這麼好?你肯定是想對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喬安初看著夏侯琛還穿著剛剛那套被自己潑了酒的衣服心裡一陣得意,她雙手叉腰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囂張道:「我告訴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想為非作歹門都沒有,我現在就叫人。」
面對喬安初的胡攪蠻纏,夏侯琛只覺得一排烏鴉從眼前飛過,他也是很無語。
這女人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
夏侯琛嘆了一口氣,轉身將女子放在小桌子前的椅子上,然後拉住喬安初的手往他這邊輕輕一帶,不等喬安初有所反應一個旋身抱著喬安初向身後的草地上倒去。
「啊!」他這突然的一個舉動,嚇得喬安初那也是尖叫連連,為了不讓喬安初的叫聲引來其他人,夏侯琛特地將她的嘴捂住。
好在草地上的草夠鬆軟,喬安初並沒有感覺到被摔疼。和夏侯琛在草地上滾了一圈的喬安初掙扎想起身,可她被夏侯琛死死的拽住趴在夏侯琛身上不得動彈拉住,在這種特殊的體位姿勢下兩人不得不眼對眼,鼻對鼻,喬安初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夏侯琛5平穩有力的心跳,香檳汁液風乾后酒香……和他呼吸時噴在自己臉上的灼熱鼻息。
在微距離的好好感受對方氣息,還有體味后,不常和男生打交道的她不自覺的雙頰一紅,因為被夏侯琛控住了身子沒法躲開,喬安初只能垂下眼眸不去看夏侯琛,。
「你的心跳有點快哦!」見喬安初被自己完全控住后表現出了害羞的神情,夏侯琛不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不懷好意的笑調侃起喬安初,他這麼一說讓原本就感到害羞的喬安初此時恨不得就地刨個洞把自己給埋了,後期給個捂臉,這也真的太丟人了!
滿意的看到喬安初的各種羞怯的小表情后,夏侯琛鬆開捂著喬安初的嘴巴的手,他躺在草地上一臉悠哉的仰望著趴在身上的喬安初:「現在從外人方向看來,你正對我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你大可叫人來,到時候我還真要請人好好我討個說法,人贓俱獲你到時可沒處抵賴哦!」
「你……神經病啊!」被夏侯琛這麼一說喬安初瞬間臉蛋由紅變白,她意識到此刻兩人這女上男下的姿勢的曖昧指數那叫一個爆表,要真的把人給招過來了,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可一想著就這麼和夏侯琛低頭認輸,她……實在是做!不!到!
想到著喬安初一咬牙絕對要做最後的掙扎。
手腳動彈不了,不是還有嘴嗎?
喬安初張開嘴就對著夏侯琛咬去,沒料到喬安初突然咬人了,夏侯琛趕忙挪開手,他這一挪給了喬安初騰出了自由的空間,喬安初抓住機會就對夏侯琛就是一陣亂撓,惹得夏侯琛不得不一個鯉魚打挺,外加一個漂亮的翻身,將原本坐在他身上不老實的喬安初翻身壓在身下,深知只要給喬安初一點點餘地,她就能繼續興風作浪的夏侯琛決定速戰速決了,他直接使出擒拿術鎖住喬安初四肢,讓她切切實實的無!法!動!彈!
為了讓喬安初速度投降,在鎖住她手腳關節后夏侯琛微微用力,立即引得喬安初慘叫連連:「啊!我……不叫人,不……叫人了,你放……放開我。」
「不反悔?」
「我發誓!」被夏侯琛扣住關節的喬安初疼的眼淚水都快哭出來了,現在別說讓她發誓了,讓她改名換姓叫爸爸她也願意立馬改口。
聽到喬安初的示弱夏侯琛站起身鬆開喬安初,從草地上爬了起來后夏侯琛拍了拍身上的草灰意味深長的看了喬安初一眼:「現在知道被人冤枉的感覺了嗎?」
「呸,我能和你一樣嗎?」不滿被夏侯琛挾持威脅,卻又攝於他的武力鎮壓,喬安初跟著爬起來揉著自己剛剛受罪了的胳膊肘小聲的反駁。
「剛剛你自己也看到了,那女孩不但追著我跑,也對你上下其手,難道你不會覺得奇怪嗎?」喬安初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站在她身邊的夏侯琛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雖然出於本心他並不願與這個大腦構造和蚊子一樣的女人繼續糾結,但還是耐著性子和她一一剖析剛剛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不合理,他現在需要一個助手,而喬安初卻是他沒有選擇的選項。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點奇怪啊!」被夏侯琛這麼一提點,回想起女子對自己的瘋狂舉動,喬安初恍然大悟發現好像確實有點不一樣。
「女子眼神不對焦見人就撲,連男女都不分,只想要……咳咳咳……要那個,這些情況都只能表示女子好像被控制了,不是出於本心,所以她很可能是……」喬安初托著腮幫子站在那裡回憶著女子的各種反常的舉動,那模樣就像是名偵探柯南化身一般的專業。
「她被人下藥了。」接過喬安初的話夏侯琛道。
「對對對,她肯定是被人下藥了,你簡直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你真聰明。」聽了夏侯琛的話喬安連連點頭,卻不知此時的夏侯琛的內心崩潰成八級地震災區了。
這廂夏侯琛內心的的小地震還沒震完,那廂喬安初又開始作妖了,她自顧自地掏出手機就準備給陳子姍打電話:「這事我得趕緊給姍姍打電話。」
喬安初正要給陳子姍撥電話,可忽然手裡一空手機沒了,一抬頭正好瞧見夏侯琛將自己的手機握在手上。
「你幹嘛?!」喬安初一臉莫名其妙,擺出「你神經病啊!」的表情瞪著夏侯琛。
而這邊夏侯琛也不甘示弱,他也拋出「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回敬喬安初:「我幹嘛?我問你要幹嘛?」
「我給姍姍打電話啊!她是這個會場的負責人。」喬安初理直氣壯的想要從夏侯琛手上奪回自己的手機,可是奈何夏侯琛將手機舉於頭頂,喬安初就是連蹦帶跳都夠不著。,
「陳子姍是這個會場的負責人沒錯,但你現在告訴她不正是告訴她,她的場子出事了嗎?姍姍本就是個心智不夠成熟的人容易被影響,這又是第一次挑大樑要是再點什麼事被有心人抓住了,你覺得她還能在公司立足嗎?」夏侯琛語氣極淡,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分量極重,說完后夏侯琛把手放下將手機放回喬安初的手裡,擺明就一副「要不要做豬隊友,你自己看著辦!」。
被夏侯琛這麼一說,喬安初如夢初醒一臉我怎麼沒想到,她「哦」著嘴,默默的收回手機不再繼續自作主張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現在去用你的身份證開一間房,開好后把房號告訴我,我把她背過去,這件事現在誰都不要說,等今晚過去了再告訴姍姍。」看到喬安初那一知半解的模樣,夏侯琛一臉嚴肅,頭腦清晰的給喬安初下達指示。
喬安初不在和夏侯琛討價還價了,乖乖地點點頭,轉身向外跑去。
房間安排好后,夏侯琛背著昏睡中的女子從安全通道上去。
將女子安頓好后,夏侯琛與喬安初商議后自己先回到會場,留喬安初一個人先在房間照顧女子,等會場那邊結束后自己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