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怎麼虛了?
只要還是凡人境,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敢惹我,讓你嘗嘗腎虛的絕望。」
王德發見陳正如此囂張,忍不住發問:「正……正哥,不會傳言是真的吧,你真跟師傅有一……」
「住嘴,有你妹啊,老子是貨真價實的直男。」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操,故意的是吧?」
「沒沒,我現在就帶你去趙師兄住的地方。」
「去,馬上去。」
巨大峰很小,陳正聲音這麼大,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山上的弟子頓時一個個幸災樂禍,紛紛趕往趙吉的住處圍觀,期待這場好戲上演。
「趙吉,給老子滾出來!」陳正大喝,因為激動而咳嗽,差點連肺都咳出來了。
眾弟子一臉的嫌棄,真怕他直接背過氣去。
王德發擔憂道:「正哥,實在不行咱們找師傅出面吧。」
「回去吧,看在師傅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一名年輕男子推門而出,二十二三四五六歲的樣子,跟趙開長的有七分神似,不是趙吉又是何人。
他滿身汗水,顯然剛剛修鍊完。
看著陳正,嘴角掛著一抹嘲諷,「師傅他老人家真是糊塗了,怎麼會喜歡你這種肺癆鬼!」
此話一出,哄堂大笑!
陳正頓時臉色青白一片,這已經觸及他的底線。
「跪下,磕三個響頭,再叫三聲爺爺,這件事就過去了,否則……」
「否則會也么樣,讓師傅幫你出頭么?」
趙吉露出玩味的笑容,「也對,你這種貨色,也只會哭著找長輩了。還有,就算師傅在這裡,也不會為了你而責罰一個巨大峰的第一天才。」
他從容而自信,驕傲的像一隻天鵝。
在場弟子有許多看他不爽,但沒有反駁,因為他有這個資本。
陳正卻笑了,「第一人,誰封的,你自己么?」
「那你問問他們,我認第二,誰敢認第一?」
趙吉環顧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除了陳正。
「從今天起,你就是老二,我要向你挑戰。」聲音擲地有聲,讓現場氣氛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接著,嘲諷的笑聲響徹雲霄,連其他峰的弟子都驚動了,紛紛靠近打探情況。
得知陳正要像先吉發起挑戰之後,頓時狂笑不止。
「哈哈,笑死我了,一個築基初期的肺癆鬼竟然要挑戰趙開?」
「這腎虛男,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么?」
「靠關係上位的廢物,就是巨大峰的恥辱,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否則他真以為有人給他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
趙吉笑了,連他都想不到,陳正會公然向他發出挑戰。
「原本以為萬費一番手腳,現在卻可以名正言順了。」
「你確定要挑戰我?別被打哭了去師傅那裡哭鼻子。」
「哼,打你這種小卡拉米用的著師傅出馬嗎,我一根手指頭都可以碾死你。」
陳正口氣大的驚人,把吃瓜群眾都看不自信了。
「他怎麼這麼自信,難道是隱藏了實力?」
「他有狗屁的實力,宗主都再三確認過了,他只有築基初期的境界。」
「只是裝腔作勢而已,真要有這個實力,還用得著在這裡犬吠嗎?」
「說的有理,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
「我看他是仗著有師傅撐腰,以為趙吉不敢動他,才敢這麼猖狂。」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趙吉大笑,可不這麼想。
他是巨大峰的第一人,卻連一眉道人的房間都沒進去過,而陳正剛來就待到半夜,這讓他如何不妒忌。
「別說我欺負你,我就站在這裡不動,只要你碰到我一下,就算你厲害。」趙吉勾勾手指,面露挑釁。
「屁話真多,你可以全力出手,輸的人要跪下來叫爺爺。」陳正依舊猖狂。
圍觀的吃瓜群眾看不下去了,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操,這個肺癆鬼真欠揍啊,我都忍不住動手了。」
「確實,反正我是忍不了。」
「趙師兄,狠狠的教訓他,讓這孫子知道什麼叫猛男。」
趙吉張開雙手壓低了聲音,咧嘴道:「我趙吉行事一向光明磊落,豈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下作事情,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碰到我一下,算你……呃?!」
話音未落,一個大逼兜已經騸了過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全場!
鴉雀無聲,吃瓜群眾一個個張大了嘴巴,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啪啪啪!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趙吉跪在地上,任由著陳正啪啪打臉,一絲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呃……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這是在做夢吧?」
「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
……
此時,趙吉卻是有另一番體會。
「怎麼會?我……我怎麼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我怎麼虛了?」
他確實虛,被陳正的腎虛領域加持十倍腎虛效果,有說話的力氣已經算他厲害了。
這種感覺他從未體驗過,驚悚的看著陳正,斷斷續續道:「你……你下毒。」
也只有中毒,才能解釋這種現象了。
陳正冷笑,「大乘期都頂不住我這領域,你一個小卡拉米能行?」
於是大聲道:「就是下毒,怎麼了,給老子叫爺爺,否則廢了你。」
陳正使出了王八拳,專打下三路,趙吉捲縮著身體嗚嗚慘叫。
他心裡無比憋屈,明明有一身的實力,卻一點都使不出來。
「卑鄙小人,你死定了,敢毒害同門師兄,我要上報師門,你等著接受懲罰吧。」
修仙有正邪之分,而下毒為正道人士所不恥,一經發現,將嚴肅處理。
「還敢頂嘴是吧,叫不叫,叫不叫。」陳正跳起來使勁猛踩趙吉,吃瓜群眾看的一個個汗毛豎立。
趙吉哇哇慘叫,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打他別的可以,吃什麼靈丹妙藥都很難補回來了。
為了男人的自尊,他選擇了委曲求全,艱難嘣出了屈辱的兩個字。
「爺……爺!」
「萎了嗎,這麼點聲音,說給誰聽呢?」
「爺爺!」趙吉發出怒吼,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氣喘吁吁,虛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