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主是個窮鬼

「這一招，是為你準備的。」衛天女出聲。

「嗡」

所有巨碑都顫抖，上面浮現出一張張人臉，但依舊是石質的，更加詭異，將無感覺身體像是中了詛咒，行動困難。

「生生世世刻吾名……」

這句話像是最可怕的咒語，在星空中回蕩，風雷大作，電閃雷鳴。

天地間，密密麻麻，英靈無盡，諸神齊現，宛若一片汪洋拍岸，神威浩蕩，震裂九天！

莫名而現神靈，源自碑中，一起向著前方撲殺了過去。

一聲巨響傳來，將無渾身金光燦爛，各種神痕飛舞，法則無窮，這是他的開闢出特殊之路衍變的道與法。

各種神光飛舞，而是不像是人界神靈，更像仙域生靈齊出，萬劫加體，降臨世間。

有鯤鵬呼嘯宇宙中，展翅一擊，星河崩斷。

有真龍一吼，長碩軀體一卷，星空成為齏粉。

有朱雀張口一吐，仙火無盡，燒盡夭宇。

這一刻，將無變得極其危險，法則迸發，將所有英靈都阻擋在外，神痕飛射，一個個的衝撞了上去。

轟！

最後，這裡炸開，那無盡神祇都碎掉了，而他的神痕也慢慢暗淡。

這是驚人的秘法攻擊，第一戰就讓天宇撕裂，星河成塵埃，這裡恐怖無比。

他擋住了衛天女的第一波攻勢。

秦風眸光湛湛，顯然，在這種特殊的路上，將無與衛天戈這種存在，比他走得更遠，或許已經接近破神階段了。

然而，浩瀚天宇依舊有很多石碑，它們並未消失。

「沒想到你已經走了這麼遠，或許真的有可能打破禁制，走穿這條路，不過目前，還不夠看亘。」衛天女盯著將無，淡漠的說道。

此時，每一塊石碑都在滴血，緩緩淌落，有些瘮入，散發出強大的神道氣息，而後血海出現，將這裡淹沒。

「諸天都將葬下，都在輪迴，你也去吧！」衛天女出聲。

血海浩瀚，當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門戶，上面寫輪迴兩字，要將將無吸進去。

「你和古地府是什麼關係？」將無喝問。

「死後你自會知道。」衛天女冷幽幽的說道。

秦風心中一驚，衛天女不僅與仙界疑似有關係，還跟古地府有聯繫。

「衛天戈便葬在古地府之中，你居然跟這種東西合作。」將無大喝，眼中迸發出無窮殺意。

「合作？呵呵！」衛天女冷笑，笑容中帶著深深的嘲弄與恨意：「你死了，天庭滅了，我自會找這個組織算賬。」

「轟！」

血海無疆，那扇門落下，罩住了將無，要他吞噬進去。

將無無懼，雙臂舒展，一雙拳頭璀璨發光，一縷縷仙芒流淌而出，讓他的道則升華，粉碎天地。

將無進入了那道門，一拳轟殺向前，勇猛無敵，這一刻他的神是高度集中的，靠一雙拳頭粉碎了天地。

輪迴門劇顫，承受了將無的重擊，但是始終不朽，最後當將無拳頭近乎燃燒起來時，才發出一聲天崩地裂的炸碎聲。

血海沸騰，輪迴門崩碎，這個地方破敗，將無屹立在上，闖了出來。

「走穿這條路的人，果然很強。」將無手中出現一桿石槍，他輕輕撫摸著，像是陷入，緬懷：「老朋友，看來你我的路，也要走到盡頭了。」

「唉！可惜啊，我還沒有看到帝女出世呢！」

聽到將無的聲音，秦風連忙道：「前輩，我與你一起出手。」

將無看著秦風，淡淡一笑，如十七八的少年，燦爛而充滿著朝氣：「你的路，還有一段距離，將來你或許也能走穿這條路，但不是現在。」

「天庭以往也不是沒人重建過，但下場都不是怎麼好。」將無微微搖頭，道：「不過我感覺你會是最特別的一個，也許在你手中，能真正的煥發天庭昔日的盛況與光彩。」

「前輩。」秦風心情很沉重，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小心……仙。」將無輕語。

「什麼？」秦風沒有聽得很明白。

將無卻是搖頭一笑，然後他整個都在升華，手中石槍表面的碎屑更是不斷滴落，璀璨的聖光伴隨著將無的神話迸發出來，照亮寰宇。

「哈哈，衛天女，你想殺我，可也沒那麼容易。」將無豪氣干雲的大笑一聲。

然後他竭盡全力出手，無盡神輝爆發，發出了最為耀眼的光，揮動長槍，沖向前方。

他的實力極速提升，達到了一個賅入聽聞的程度，濃烈的神道氣息瀰漫，連人世間宇宙的天地大道都在此刻微微顫抖起來。

「或許再有一些年，他便能走穿這條路了，可惜，世間少有的英傑啊！」大黑狗望著這一幕，忍不住輕嘆一聲。

他們都看得出，將無要拚命了，不惜這條性命。

對於這種天帝英傑，任何的幫忙，同情，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衛天戈已經隕落了，或許以這樣的方式戰死，是他最好的歸宿、

這個地方一片熾盛，許多石碑炸開，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威壓，不過碑文卻不朽，化成了法則，交織在這裡。

兩個人間爆發了最為激烈的大戰。

這一戰驚天地泣鬼神，宇宙各方皆驚，但凡生靈莫不顫慄，神道氣息太過恐怖，這樣的戰鬥古來罕見。

「你果然觸摸到了破神規則。」衛天女目光冷冽的盯著將無，若是再給他一些時間，真的可以走穿這條路。

「破神規則是每一個走穿這條路的人必備的能力，算不得什麼，你始終無法逆天。」衛道，同樣晉陞到破神規則這一領域，與將無對決。

「轟！」

將無施展異象，他的周圍日月山河浮現，仙王臨九天，各種混亂景物密布，交織成了一個混沌世界，要將衛天女吞進去。

激烈廝殺，所有碑文化成的神道法則都沒入了進去，被粉碎，化成了最為本源的仙光，沖向四方。

「衛天女，破神一戰吧，不然你沒有機會！」將無道。

「憑你的實力，還不夠讓我動用破神道果。」衛天女口中雖然這樣說，但是卻一點不大意，動用了極盡手段，畢竟這是她敬仰的衛大哥都要認真對待的敵人。

她雙手發光，宇宙深處射來一道光，在他面前化為一片海洋。

「輪迴海。」將無肅穆：「你與古地府有關，果然掌控了輪迴海。」

「衛天女，你可知道，涉及輪迴，你終將也會遭劫的。」

「這世間，本無天地輪迴，一切都是認為催動的。」將無大喝。

「這一世，什麼都會打破，以前的規則都行不通了，我或許會迷失輪迴中，但也未嘗不是探測輪迴的機會。」衛天女幾近瘋狂：「就用你，先來試探輪迴。」

那汪晶瑩的水滴落入海中，讓整片輪迴海都有了靈魂，將將無淹沒，要映照他的前世今生。

「盡情品味吧！」衛天女冷冷的盯著將無，說道：「用你，我或許能看清一二，輪迴，究竟是什麼。」

這種東西連大神靈都不敢去浸入，因為它太詭異了，可能會映照出過去未來，也可能會發生各種不測，古來就沒有探測輪迴的至強者有好下場。

「殺！」

將無大吼，他自然也不願沾惹這種東西，因果與未來這些東西說不清，他只堅信當世，一槍向前轟去，要粉碎個徹底。

大戰爆發，他們捨生忘死。

將無在輪迴海中衝擊，攪動起無邊的賅浪，他異象融合為一，擋住了這種東西，沒有沾染上一滴。

而他雙臂展動，雙手不斷結印，在指端演化出日月星河，諸天萬域，他像是一個神明般推動這些天體而動。

開天闢地

將無以無上大神通，在這裡開闢小世界，一個又一個，眨眼間過千，而後直接都引爆了。

「轟！」

一千個小世界粉碎，輪迴海被炸干，水滴沖向宇宙各方。

「轟！」

衛天女雙手結印，對準了將無，那裡噴發出了最為熾盛的光，是極盡法則，簡直像是滅世一般。

將無揮動石槍，混沌瀰漫，像是一個仙域大世界鎮壓向前來。

「咚！」

燦爛的光迸發，可怕的神道法則衝擊，這個地方湮滅了，毀滅成為了主題。

「不破神一戰，想殺我，沒那麼容易。」將無說道。

「將無，你不用引誘我動用破神道果，給你機會，我說過，殺你，還用不到破神道果。」衛道，眸光閃動。

「殺！」將無大吼。

而這一刻，將無的氣息變了，眉心璀璨，通體發光，他開始極盡而變。

這一戰天崩地裂，整個宇宙所有人能感受到道天地大道的顫動。

將無，那位古天庭的種子，在衛天女的世界中，撼動了她的萬道之力。

他想要挑破天，逼衛天女殊死一戰。

轟隆！

最後，混沌氣漸漸消失，將無渾身是血的跌落下來。

此刻的他，已經成了行將朽木的老人，再也不復少年之姿。

「前輩。」秦風心頭一沉。

「沒用了。」將無抹掉嘴角的血跡，看著那若隱若現，散發著恐怖威壓的衛天女，道：「我想讓她催動破神道果，這樣我便有機會破壞她破神道果，這樣，至少可以讓她千年不敢出世。」

「可惜，現在的衛天女，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女人了，為了衛天戈，她真的可以不惜一切的瘋狂。」

「秦風，我還有最後一擊，但依舊殺不了她。」將無朝衛天女走去，道：「你要記住，想殺衛天女，以你們現階段的力量，幾乎不可能，唯有破壞她的破神道果，才能給你爭取至少千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