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一關於《青春驪歌》的對話(1)

1.序一關於《青春驪歌》的對話(1)

對話人:徐劍銘(徐)李驪(李)

對話平台:手機簡訊

2012年1月13日,下午16:30

李:徐老師,書稿《青春驪歌》整理出來了。***我怎麼給您?

徐:我現在在報社開離退休人員新春聯歡會。等結束后,報社有車送我。你在你單位門口等我。

1月14日,7:45

徐:凌晨4點開始看你的書稿(別感動,這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早上看書寫字)。沒看完,但我卻忽然明白了你對書名的較勁。因為你的文章是在剖析人性的本真,或者叫「原罪」。很讚賞你對文字的敏銳與忠誠!文章很棒!你可以做我的老師。你知道,我從不會違心地用好話逢迎別人。

李:天!從昨天在路邊把稿子遞給您,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您會怎麼k兒我。在寫作上我缺的是自信。您是我敬重的前輩,怎麼可以說我能做您的老師?別嚇我!

徐:沒有一點誇張。你的文章中說:「女人愛做公主夢,男人愛做皇帝夢。」我從不想當皇上,但我是個英雄結很重的人。我寫不好女人。我所有的作品女人都是作為點綴出現的。你的書在告訴我,女人是怎樣做公主夢的。有些文章論述很精彩。我一邊看一邊在「摘抄」。寫文章是「修復靈魂的過程。想讓那無處安放的靈魂,能有所依託……」;「誰會捂著傷口而拒絕救贖」;「在不懂愛的季節總有一段不堪的感」;「關注自己的內心,追求精神的純粹」……這是你們年輕人的感悟,而感悟來自對衝擊生命的各種力量的承受與解讀。我沒有這種生活。我的年齡幾乎是你的年齡乘以二。所以,讀你的文章可以幫我認識你們這一代人在想什麼……

李:有些文章是在痛苦中的傾訴……

徐:看出來了,但可貴的是這種傾訴不是「罵街」。你的理智始終是清醒的。有激但不偏執,在傾訴中咀嚼、感悟。所以就深刻,也許這種傾訴的本意是為了泄,但經過心靈梳理出來的東西就會「給飛揚的青春,迷茫的蘿莉,帶來點滴啟迪」。這算不算歪打正著呢?其實文學本身就有這種潛在的魅力。並沒有想刻意地啟迪別人,卻讓別人受到了啟迪,這是因為作者出自真誠。比如,山泉衝出大山的阻隔飛流而下,並沒有想到一定要匯入大海或滋潤田禾,但它做到了,因為它是水,真實而純粹的水……

9:44

李:對不起徐老師,剛才在理店,明天要參加單位的演出……書稿中還有些寫親的散文,您看了嗎?

徐:《背過我的那兩個男人》,寫你父親和外公。寫親卻沒有任何矯飾,都寫出各自性格,很感人。我讀過不少此類文章,親人完美得近乎神話中人,這就假了。而你的這一篇卻很真實,把人寫真實了才會給讀者以真的感動。寫得最好的是那篇《二哥》。細節很細,細到近乎微不足道,但卻很真很讓人心動!這樣的細節我寫不出來,我會忽略不計。這是女作家與男作家的不同……看到最後,我真的有些「老淚縱橫」了……

李:不瞞您說,我是一邊流淚一邊寫……

徐:可你前邊的敘述一直很從容……我想這應當是你的一種寫作風格。論述愛的,有傾訴有泄但不是瘋;寫親的,有強烈的懷念卻又有娓娓道來的從容……這是我讀書稿前完全沒有料到的……老實說,在和你不算更多,甚至沒有一次單獨交談的過程中,我覺得你好像有點傻傻的……這種女孩兒容易由著性子來,寫起文章也會「扯瘋」……

李:呵呵……我真的是個傻傻的人!

徐:但是你的文章有思想、有思辨、有哲學。哲學就是研究人與宇宙原理的大學問,是智者的學問,做這種學問的人是哲人,可我看你平常說話並不精到,正如你的領導說你的,你有點「肉」……是嗎?不要你回答,我在你的文章中已經找到了答案,你在論述作家的木訥和淡然時說:「我想他一定是將該說的話、該表達的東西,全部轉換成了文章,真正示人時卻無話可說,只帶著耳朵……所以你只能看到他的淡然與木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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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驪歌(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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