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不應該原諒
最後關於塞外勢力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解決沈清平並不知曉此事,只是知道那一日丞相大人與聖上見了一面之後,這件事情便徹底交由丞相大人來調查,沈清平也不知曉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記得一夜之間派了不少的人在京城裡裡外外進行盤查著也是檢查的尤為仔細,從那之後便再也不曾聽說過這件事情了。
不過說來這樣的事情不必擔心著,沈清平的心中自然也是舒心的很,日子也是一***一日過得更加舒服舒坦才是,只不過這日子過著這般舒坦的日子,沈清平的心中反倒是帶著幾分惴惴不安的意思。
直至朝堂之上,因著丞相大人要告老還鄉,這件事情再一次發生了爭吵,沈清平這顆惴惴不安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原以為經歷了上一次的勸說,聖上應當會允許丞相大人告老還鄉才是,誰知曉聖上反倒是對於丞相大人告老還鄉這件事情愈發的反對,究竟是因為什麼緣故,沈清平的心中也不是很清楚。
丞相大人手中握著許多勢力,按理來說在這個節骨眼告老還鄉相對於聖上上來說應當是一件好事,誰知曉腎上反倒是不願意這件事情發生。
「就連我覺得也是奇怪的很,按理來說這件事情對於聖商來說那是一件好事,可他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父親告老還鄉,莫不是在等著什麼樣的契機做什麼事情。」
沈清平接過了娘子遞過來的一杯溫酒,在說起這番話的時候,倒的確是帶著幾分懷疑的意思,按理來說告了還相對於父親來說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對於如今的朝堂來說也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才對。
可是偏偏聖上並沒有這個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拖著反倒像是在尋求個什麼樣的機會。
可究竟是在尋求個什麼樣的機會,沈清萍的心中也是不得而知,畢竟聖上的意思他又怎能夠妄自揣測的出來。再者而言,當今聖上也是個城府極深之人,許多事情也並不能夠猜想的出來。
「許是因為覺著父親就這般輕易的告老還鄉,對於朝堂而言是一種損失,抑或是在……」
說到這裡夫妻兩個人突然對視了一眼,隨後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或許正是如同他們兩個人所猜想的一模一樣,身上之所以不願意這樣做,乃是在尋求一個合適的機會對丞相大人好好的盤查盤查。
宋如盈並不了解朝堂之上的事情,只不過對於當今陛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卻也是有幾分熟知,畢竟從前也是見過幾面的人,所以也算得上是了解。
尋求一個機會,徹底的將父親好好的收拾一頓,這才像是當今陛下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若是放著陛下安然無恙的告老還鄉反倒是叫人覺著意外而又不可思議。
「按照我的意思,陛下應當是在尋求機會對父親好好的查一查,畢竟還不知夫親手中到底是捏著多少勢力,若是跟著父親一同回去,這對聖上而言乃是一種損失。」
宋如盈冷不熱的語氣說著這樣一番話,卻也的確是說明了這其中的緣由,也說明了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勢。
不過現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勢,並非是女子真正擔心的事情,女子覺得擔心而又好奇的乃是為何顧文通會在京城之內,突然如蒸發了一般消失,這樣反倒是叫人覺著不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才是。
原本宋如盈也並未懷疑沈清平做了這樣的事情,只不過這些日子接二連三有從羅縣送過來的信,宋如盈便多了幾分懷疑的意思。
「如今我最好奇的道並非是父親能否告老還鄉,此時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父親一定會做的妥當,我只是好奇的很,顧文通,為何一夜之間在京城之內消失了相公,對於這件事情當真是不知曉,還是說這一切都是相公的手筆呢?」
宋如盈帶著審問的意思看著面前的男子,他們夫妻多年,許多事情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能夠清楚的知曉對方究竟是何意。
從前從老家寄來的信並未有多少個字打,顧文通從京城之內消失之後,從老家寄過來的信便慢慢的增多,這就不得不讓宋如盈懷疑這其中是不是存在著什麼樣的貓膩。
起初她也是不以為然,只不過相公將這些信件都好好的收著,若不是昨日去書房之內找一本書,也並未發現這樣的事情。
「娘子突然之間說這樣的一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懷疑顧文通的是我故意放走,娘子也知道咱們從前與他有那樣多的恩怨,我自然不可能將他放縱。」
說著這樣一番話的時候,沈清平乃是信誓旦旦的模樣更是一番尤為誠實的樣子。
究竟有無這樣的可能,宋如盈自然是無從考量。
「正是因為咱們從前與他有過太多的恩怨,所以我才覺得相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到的確是叫我覺得納悶的很,你我乃是夫妻便不必藏著掖著了,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夫妻二人藏著掖著飯倒是有些無趣的,既然做了的事情,那便敢作敢當,何須扭扭捏捏。
沈清平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日,既然做過的事情必定會叫娘子知道,不論是藏得如何好娘子只要是一個眼神,便能夠猜想得到他所隱瞞的事情。
無奈的沈清平只能是嘆了一口氣,原以為一切事情都做得尤為的好,必定不會叫娘子知道這其中的事,現如今看來,做的也算不上好。
「那日的確是我將人送走了,不過我將他送出了京城,並非是要饒了他,而是有件事情要他去做,半年之後你便能知曉是什麼事了,放心,從前的那些恩怨我自然不會忘記,所以這才讓他去替我辦事,若是辦得好從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沈青平說這番話的時候對著娘子點了點頭,他們兩個人又並非是什麼心狠手辣之人,對於此事也只能是就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