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第二十章角落（29）

好在李贄向蹬三輪車的堂哥借了100塊錢，李芳贄每天都來食堂。但沒有外出的機會，怎麼辦？

元旦那天，李宏贄讓小弟再次去西安為洋洋買葯，這是個好機會，李贄心裡很高興，昔日的愁眉很快就展開了。

且說李宏贄為什麼還要讓小弟去西安買葯呢？事且轉及兩個月前吧！自從上次李贄白跑西安一趟以後，並非葯就不買了。李贄回來后，第二天，李贄就另派李芳贄去西安買葯了，聽聽李宏贄對娃他姨夫說的話：「叫李贄去買，還是照樣買不到，我早就知道他的用心。」這便明知何因了。如今又來支派小弟去買，也並非沒有理由的，因為葯價漲了，他有疑心在，這次讓小弟去買，就是為了證實一下，以平息他那不安的多疑心凹。

事哪有無數不濟？元旦那天下午，李贄就去西安買葯了。恰巧那天膏藥銷完，大夫讓他一大早來醫院拿葯，這次他孤身一人，也好照顧，便去大k酒店找熟人住宿一晚，醫生非說檢查不可，因此，他失望而歸。

回到咸陽，一進食堂，李贄就看見芳芳，不僅大驚一跳，心裡就像一塊沉重的巨岩鎮上了他的心頭。

芳芳的眼睛怎麼紅成了那樣子，幾乎有些黑的可怕，一會又面對著李贄，李宏贄正好出去了。他看的很清楚，她的眼淚一涌而出，那委屈的樣子簡直不可一提。

原來——

元旦之夜，李贄住在大k酒店的宿舍里，而李宏贄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招待客人，十二點之後，賓客散去，「盈光餐館」里只留下了老闆李宏贄和芳芳兩個人。收拾攤子的任務自然落在芳芳一個人肩上，但散客之後，李老闆，這位青年小夥子頓生慈意，憑著八分酒興，幫著芳芳掃地洗碗起來。芳芳也因此感到吃驚和敏感起來了，她怎麼會不清楚李宏贄的行蹤呢？時常夜不歸宿，除了賭博再能幹啥呢？今晚李贄不在，她心裡非常膽怯。

恰恰不出意料，為了防止他的無理，芳芳就沒有脫衣服，連外衣也沒有脫掉，不但緊了褲帶，又加了一條繩子，以防意外。時間在慢慢地過著。李宏贄也上他的床上睡下了，屋裡的燈關掉了，暗暗地、靜靜地。但不到兩點鐘，李宏贄忽然敲響了她那沒法牢牢封鎖的紙板門。

李贄在的時候，她僅是虛閉著，並不提防，李贄不在了，便用一根木棍從裡面撐住，這次同樣用的木棍撐著，但李宏贄見門從裡面撐著住了，立刻嚷道：「開門，我找個東西。」芳芳裝作沒有聽見，只覺得心裡咚咚地直跳，李宏贄不肯等候，用力一推，紙門被木棍頂了一個窟窿。門被推開了，芳芳仍強裝沒有聽見，裝作熟睡，心裡盼著他快點找到東西出去。但李宏贄豈肯罷休，打開裡面電燈，一把揭開芳芳的被子粗魯地講道：「我就不知道你會睡的這麼死。」但芳芳並沒有像他想象的赤身**，但他還是壓住芳芳不讓他翻身起來。

「你想幹啥？芳芳急促地喊道，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控制。

「別再嬌聲嬌氣了，你以為我是傻子。我問你，你和我弟弟共幹了多少次，難道我偷用一次爛貨還不行嗎？你若和我扯皮，我便電報給你的家裡，把你的醜名遠揚，說你今晚跟這，明晚跟那，夜不歸宿，作為老闆的我，又不知你底細，但你給我食堂造成了破壞性後果，所以，只要我打壞幾張桌子就是你的證據。知道了嗎？放乖一點，我老婆不在，讓我睡一個晚上，只一個晚上，沒有第二次，我知道你有十七八歲的帶勁感。我老婆就是十八歲和我結婚的。」他說著便用手摸了一下芳芳的臉，笑嘻嘻地說：「真軟，小娃娃的臉皮就是柔軟、光滑。」馬上他就使勁去解她的腰帶，粗野地出氣，酒味濃濃地嗆入她的鼻腔。兩個人都極力地糾纏著，他再一次威脅道：「你敢喊一句，不要喊！若被人聽見，我就立刻出去大喊，說你又勾引來了男人，我不知道，聽到了叫聲，趕來趕走了野男人，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我只要稍使妙策，你便保輸無疑，到時候看你怎麼有臉見人，拿什麼貞潔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