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第293章

周甜甜放下手中的書"弄好了？"

"弄好了。"小環點點頭。

"姑娘，你怎麼知道錢通判回來啊？"

錢夫人來中華樓頻繁，但是一直沒見過錢通判來啊。

"不知道。"周甜甜寫了一副對聯"來來昨天夜裡傳信給我，讓我做準備的。"

小環不由得有一些崇拜"來來小姐也太料事如神了吧。"

"沒被發現異常吧？"

"沒有。"小環搖了搖頭。

周甜甜也讓人去查郭家以及郭家的生意，現在還沒有消息。

也不知道慕七星中毒有多嚴重。

不管外面的風雨如何，慕家十分的低調。

岑大夫這些天，天天風雨無阻的往慕家去。

外頭蹲點的人全都看在眼裡。

岑大夫是誰？

大家都打聽過了，是治好那黃葉縣瘟疫的大夫，醫術高明，聽說連三皇子四皇子要給他請功，讓他進太醫院都被他婉拒了。

不管敵人還是朋友，都信了慕七星現在的狀態很不好。

"素衣並沒有從慕府出來。"

"屍體都沒有？"

"沒有。"

"有沒有可能，素衣被活捉了？"

"不可能，素衣是死士，她不可能讓自己被活捉的，畢竟活捉后得下場她是知道的。"

"慕七星想讓我們投鼠忌器，給我們一種素衣被活捉的假象，不敢輕舉妄動。"

暗室里，昏暗的燈光，兩個人的身形模糊不清。

"那我們可以反擊了？"

做主導的男子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好一會兒"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通知我們的人可以反擊了。"

"是。"

一人離開后，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並沒有離開，依舊坐在那裡，從不緊不慢的摩擦著扳指，到不停的轉動著。

一聲古怪的鳥叫，他拿著寫好的信，蹲在牆角掰開那塊不太明顯的磚，將信塞到裡面，再將磚放整齊。

做完一切之後，他才從暗室離開。

"爹，無雙酒樓被查封了。"郭台匆匆而來。

郭士強皺眉"錢家安排的？"

"反正是衙門帶來的人。"郭台也不確定是不是錢家安排的。

郭士強沉思了一下：慕七星那個黃口小兒現在在家裡，衙門的人自然是錢三名那個老小子使喚的。

"爹，怎麼辦？"

"這事不用你處理了，你啟程去護南城。"

郭台一愣"爹？"

"我……我不是去郡城么？"去偏遠縣城做什麼？

郭士強一招手"把三少爺帶走。"

"爹？"郭台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郭士強有一些可惜，畢竟這麼多兒子，就是郭台比較像他，但沒辦法，誰讓台兒被選中了呢。

臘月二十八，無雙酒樓被封。

錢三名聽到消息匆匆而來"誰讓你們封的？"

"大人，我們是接到了您的命令。"

錢三名眼前一黑，看來是真的要斗到底了。

本來以為還有挽回的餘地。

只能祈禱慕大人福大命大了。

慕鐵樹在城門口接慕二。

"那個……是郭家少爺郭台吧？"

慕鐵樹伸長脖子瞅了一下，就看到馬車裡的郭台被綁著，嘴裡還塞了東西。

郭家少爺被綁架了？

果然，壞人會有報應的。

"你看什麼呢？"

慕二老遠就看到自家兒子，張望半天，還以為他是看到自己了。

結果，自己都快走到他面前了，還在張望。

慕鐵樹看到那馬車遠遠的消失，還在思索著方向呢，就聽到老爹的聲音。

"爹！"

"還知道我是你爹？"

慕二拉著臉"你看什麼呢？"

"沒有，我在等您呢。"

"我都到你面前了，你都沒看到，還等我？"慕二顯然是不信的"借口也找個好一點的。"

慕鐵樹無奈"真的，娘讓我來等您的。"

"那走走走。"

慕二也想老伴了，他拉著慕鐵樹。

"爹，這我幫你拿。"

"你拿不動……"

"我怎麼就拿不動了……"慕鐵樹不信，伸手去拽，然後尷尬的笑了笑"爹……我還真的拿不動。"

慕二白了一眼跟白斬雞一樣的二兒子"你好好練練吧，全家就你最虛了。"

慕鐵樹：！！

說話歸說話，怎麼能侮辱人呢。

"老三沒回來？他娶到媳婦了沒？"

"你跟村口那個八卦老娘們有點像。"慕二耳朵嗡嗡的，忍不住停了下來。

慕鐵樹：！！

小半年沒見，老爹還是這麼嫌棄我。

"阿奶？"

趙金花在門口張望著，雖然嘴裡說不念叨小老頭，實際上心裡惦記著。

"你哥怎麼樣了？"

"今天還穩定。"慕來來挽著趙金花的手"我們一起等阿爺。"

"等什麼等。"趙金花臉色訕訕的，哪裡用在門口等，我們進去吧……

"不嘛，我想在門口等。"

"你想等？"

"嗯，我想等。"慕來來點頭，眼底星星點點的笑意。

阿奶，就是口嫌體直的。

趙金花清了清喉嚨"那我陪你吧。"

"好呀。"慕來來笑意盈盈"不是阿奶要等，是阿奶陪我一起等。"

"對對對。"趙金花點點頭，也不知道敷衍自己還是敷衍別人。

管家讓雪梅拿了兩件披風"老夫人、姑娘，這兒風大，披件衣裳吧。"

"好。"慕來來拿了披風給趙金花披上，給她系好帶子。

而自己也披了一件"去看看后廚，午飯準備得怎樣了，讓人多看著二夫人和小公子。"

"是，姑娘。"

雪梅也知道主子身邊不愛跟著他們這些下人，所以行了禮就去做慕來來吩咐的事情了。

"阿奶，我看到阿爺了。"慕來來定睛一看，那遠遠走過來的不就是阿爺么。

趙金花伸長脖子"哪呢？"

"那兒，二叔在旁邊呢。"

"哎呦，這小老頭又黑又瘦的，慕鐵棍那個癟犢子是不是沒好好照顧他爹！"趙金花看到眼眶一熱，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小兒子。

"我看到你娘了。"慕二大步流星的。

他穿的衣服不算好，風塵僕僕的"老婆子……"

"嚷嚷什麼，進屋。"這一嚷嚷，還好這條街的人比較少，趙金花臉一黑。

慕二：！！

熟悉的態度，熟悉的老伴。

"阿爺。"

"誒，來來，長高了！"

"進去吧，這門口不是說話的地。"

"走走走……"

屋外蹲點的"那老頭，是誰啊？"

"會不會是外面找來的大夫啊？"

"有可能！"

"看著不太像……"

"山野村醫像這樣也正常。"

"回去跟主子稟告一下，我們繼續蹲。"

慕府，臘月二十四開始，趙金花的心情就沒好過。

今天慕二回來了，她的心情才有所好轉。

畢竟大孫子中毒了，現在還沒有解法，目前的狀態是雙腿廢了，讓趙金花愁得很。

天天就著岑大夫問，天天問那個巫醫什麼時候來，表面上倒是沒有顯現出來。

慕來來這兩天都陪著趙金花一起睡。

"老婆子，你怎麼瘦了？"

慕二十分心疼的看著老妻"是不是老二這個不孝子沒有好好照顧你。"

慕來來：！！

不愧是夫妻倆。

一個怨老三那個癟犢子沒照顧好老伴。

一個怨老二這個不孝子沒有照顧好老伴。

"爹，我沒有啊！"慕鐵樹在一旁冤枉啊！

慕二眼裡沒有別人"金花啊，聽說你受傷了，現在沒什麼事了吧？"

"腦門上的疤，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當時怎麼狠心讓我去護南城的啊。"

說著說著慕二就紅了眼眶。

"都過去了，這不好好的么。"趙金花摸了摸額頭。

慕二點點頭，他解開自己一直拿著的包袱"來來，你讓下人都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

"好。"

慕來來點點頭，讓人離開，沒有她的命令不準進來。

"你哥呢？叫你哥過來。"

慕二壓著自己的包袱。

"本來你們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要回來了，但是剛好處於關鍵的時候，我就沒回來。"慕二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麼在護南城待這麼久。

秦十二把慕七星推到了慕二的跟前。

"你的腿怎麼了？"慕二大吃一驚"怎麼嚴重到坐輪椅了？"

"中毒了，你大孫子可聰明了，算計別人，然後別人沒算計到，反而把自己算計到中毒了。"趙金花沒好氣的說道。

慕二：……

慕七星知道這坎是過不去了，只能陪笑。

"爹，我要不要把多朵叫過來，九星剛剛鬧覺了，她去帶孩子睡了……"

"不用。"

慕二把壓著的包袱給打開！

慕來來震驚了！！

這？

鐵疙瘩是什麼東西？

"阿爺，你……你弄出來的？"雖然有點丑，但是實打實的槍啊。

慕二點點頭"你給我的那本書裡頭ykan把然後你三叔的兵器營里有煉爐，跟裡頭的工匠研究了一下，才把這玩意給弄出來。"

我那默默無聞的大佬，原來是我阿爺？

慕來來真的是震驚到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她上手，發現模樣有了，但是實際上差很遠。

"阿爺，這也太重了。"

"煉爐技術不夠，那邊還在改進。"慕二也知道。

他拿過慕來來手中的槍，從一個匣子里拿齣子彈。

這個子彈慕來來又沉默了！

因為這是箭矢上最尖銳的那一頭，用鐵做的。

慕二將'子彈'塞入槍道的卡槽，然後瞄準一個地方。

砰地一聲，槍道上的子彈飛射出去，沒入柱子里。

慕來來上前檢查了一下，子彈嵌入柱子的深度不是很深，力道偏低。

她仔細看了一下那手槍手槍偏大，槍管是鐵做的，子彈在槍管飛射出去與槍管摩擦，第一槍打完之後就會有細微的白煙。

"爹，你這……牛啊！"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得住手槍的誘惑。

慕七星都眼眸發亮。

"這個阿爺送給你，用來防身。"慕二將手槍給慕來來。

手心一沉，槍管發燙，所以它有一定的使用限度。

"最大的限度是八枚，損耗太大。"慕二拿了七枚子彈給慕來來。

"謝謝阿爺。"

古人的智慧了不得。

雖然不倫不類，但已經很接近手槍了。

"爹，那這些是給我們的嘛？"

慕鐵樹眼巴巴的看著慕二。

慕二翻了一下，找到了另外一把，相對要小巧一些，子彈匣子一併給了趙金花。

"老婆子，這個給你。"

慕來來：……

我吃撐了！

"我不會這玩意！"

"閉眼就能打，這把比來來的好，限度也高。簡直是萬里挑一的存在。"

慕來來：……

好好好！

阿爺對她是有愛的，但是不多。

"爹？我呢？"

慕鐵樹在一旁，什麼時候輪到我？

"那去玩吧。"慕二指了指剩下的。

慕鐵樹喜滋滋的"大一點的更威武。"他抱著一個鐵疙瘩，然後有一些吃力"爹，你這……是不是太重了。"

"這些都是廢品，我拿回來做擺件的。"

慕鐵樹：……

感情，我不是親生的唄。

"沒有好的？"

慕二又翻了一下"這個可以用。"

"我試試，我試試……"

慕鐵樹十分的激動"爹，怎麼弄？"

慕二給慕鐵樹解釋了一下，只見他拉了一下類似保險的地方，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一個鐵球就飛了出去。

"這個好，這個好。"雖然是有點兒重，但是還能承受，慕鐵樹十分的愛惜。

慕二點點頭"喜歡就拿去吧。"

"爹，給我幾個子彈唄。"

慕來來摸了摸鼻子"二叔，你這不能用了，只能用來看。"

"怎麼會，剛剛不是打了一槍么？"

"應該是它最後的一槍。"

"誒，還是來來的眼神好，確實是如此。"慕二點點頭，忍不住誇慕來來。

啥？

最後一槍？

慕鐵樹盯著慕來來指著的地方，槍管已經裂開了。

"爹，還有別的么？"

"沒有了。"

慕二攤手。

"你要知道，這些都是在軍營里研製出來的，我能帶些出來都不錯了。"

當然，他帶的是最好的兩把手槍，其他的都需要改進。

就是損耗有點高，這一點廢鐵來回使用，鐵柱愁得很，都寫信去給大兒媳，有沒有渠道弄些鐵來。

慕七星就是個觀眾。

二叔好歹摸了一下，打了一發。

自己？

完全沒有上手的機會。

"公子，管家說有人來訪。"秦十二突然出現。

"好像是郡城那邊來的。"

"東西收起來，讓客人進來。"

慕二將東西提進趙金花的屋子裡，大家該幹啥幹啥。

"剛剛不知道誰在放炮，九星一下子就醒了。"王多朵抱著孩子出來，就看到回來的慕鐵樹。

剛剛'放了炮'的慕鐵樹。

"咳……沒嚇到吧。"

"沒，就是不睡了。"王多朵把孩子遞給慕鐵樹。

"不睡了也好，該吃飯了，爹回來了。"慕鐵樹親了親慕九星。

"那我去廚房看看。"

"不用，我們抱孩子去給爹看看。"慕鐵樹攔著王多朵。

慕七星在待客。

對方也不是來兜圈子的"都說慕大人中了毒，雙腿廢了，不知道情況是否屬實？"他的目光落在慕七星的腿上。

"午大人，是郡守大人叫你來探望本官的么？"對方既然咄咄逼人，慕七星自然也不會收斂鋒芒，而且展現的十分的凌厲。

"自然是，畢竟身體有殘缺的人，是不能圍觀的，郡守大人十分的擔憂，讓下官來問一問。"午嚴的依舊落在慕七星的腿上，彷彿想要透過衣擺，看清楚具體情況。

慕七星垂眸"不過是受了些傷，說本官的腿廢了，不知道是何意啊？"

"午大人，論品級你不過五品，你這以下犯上，該如何處理啊？"

"按照大雍律令，以下犯上者，杖責三十。"秦十二在旁邊回答道。

慕七星輕笑一聲"午大人……你怎麼說？"

"我……"午嚴他尷尬的笑了笑"慕大人，下官……下官只是開玩笑而已，慕大人大人有大量，定然不會跟下官計較的。"

慕七星摸著茶盞"可是，我沒有大量。"

"按律令，執行。"

午嚴瞪大了眼睛"慕七星……你瘋了嗎？我是郡守大人的心腹……"

"堵上嘴，沒要讓他攀扯郡守大人。"慕七星盯著午嚴"你所作所為，本官會全部告知郡守大人，包括你攀扯郡守大人。"

郡城那邊派來的什麼蠢貨，也許是在郡城作威作福太久了，以為別人都得聽他的，這般自大。

午嚴被拖了出去。

挨了三十棍，過年都是在南州過的年，因為動彈不得，得趴在床上養傷。

慕七星自然說到做到，當即上奏給郡城。

"七星，你今天倒是胃口好了不少啊。"

趙金花特別關注了一下。

慕七星：……

確實！

他出了一口氣之後，有一些抑鬱的心悶都消失了。

入夜，慕七星喝了一杯慕來來給了水。

他這些天，已經習慣了，早晚都要喝上一杯。

喝完了，來來就會蓄滿。

也不知道真的是這水有什麼特別作用，他感覺自己的五感都清晰了不少。

這毒，不是讓五感消失的么？

慕七星也不懂。

"哥。"

"進來。"

慕來來拿了個匣子。

"這個是阿爺讓我給你的。"

慕七星一愣"什麼？"

打開一看，是手槍。

慕來來可是翻了好久，才找到跟趙金花那一把差不多的。

"這……不是阿奶的么？"

"嗯，一共兩把，只是一把給了阿奶，另外一把自己拿著，被阿奶知道了，就讓阿爺拿過來給你。"慕來來的借口找的十分的順了。

"這把不一樣，阿爺跟我說了。"

慕來來磕磕絆絆的給慕七星演示了一遍"是這樣用的……"

"好。"

感謝阿爺！

居然制出手槍來了，她空間里的武器就名正言順的能拿出來了。

慕七星上手，眼眸是藏不住的喜愛。

"很輕便。"慕七星很意外。

慕來來點點頭"阿爺偏心嘛，最好的自己藏著或者給阿奶。"她嘟囔著。

慕七星抬手敲了敲慕來來的腦門"你想想二叔吧。"

"也是！"慕來來眉開眼笑的"二叔更慘。"

"七星，你睡了沒有啊……"

很好，人前不說鬼，人後不說人，這剛說二叔，二叔就來了。

"沒呢。"慕七星應了一聲。

將匣子放在自己的背後，還不忘用衣袍遮住。

"來來也在啊。"

慕鐵樹進屋，看到慕來來。

"二叔，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么？"

慕鐵樹撓了撓後腦勺"我是覺得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但是今天都忘了，突然臨睡之前想起來了。"

"什麼事？"

慕鐵樹坐在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是這樣的，今天我在城門口等你阿爺的時候，看到了郭台……"

"郭台？"

"對，他被綁著，用馬車給送走了。"慕鐵樹點點頭"要不是馬車帘子掀起來一點，我剛好看到，我也不知道。"

慕來來和慕七星對視一眼。

"南門？"

"嗯。"

南門方向往南，最後會到護南城，過了護南城就是蠻璃了。

"你說，郭台怎麼被綁了啊？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慕鐵樹摸了摸下巴，神神秘秘的猜測著。

慕七星笑了笑"那得看看郭家會不會上報衙門。"

"二叔這麼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慕鐵樹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也是因為慕七星中毒的事情，所以趙金花也不放心慕鐵樹一家三口在外頭住，就讓慕鐵樹搬回來住到過年後再說。

"公子，要不要派人去攔截？"

"不用，派人去跟，看看他到底是去哪。"

秦十二應了聲離開。

"已經查了四天了，還沒查出點什麼么？"

"郭家很謹慎，現在有事處於疑神疑鬼的狀態下，所以不好查得太深。"慕七星為自己的人解釋了一下。

慕來來頷首"郡城那邊的消息呢？

"這個倒是查到了一點，今天才送過來的，我還來得及看。"

慕來來拿過來，看了一下。

郭士強有個表妹是郡守的寵妾。

"問問，郡守頭上綠不綠。"慕來來看到這裡忍不住吐槽。

"來來。"慕七星捏了捏眉心"你還是個小姑娘……"

慕來來吐了吐舌頭"好了，我說錯了。"

她繼續看下去，這個寵妾信佛，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去郡城外香火最盛的靈藏廟禮佛。

靈藏廟是尼姑庵，時常救濟收容一些孤女。

奇怪的是，靈藏廟的人並沒有多，有人尋女來到靈藏廟，都稱那些孤女已經離開了。

靈藏廟的求子觀音很靈驗，所以很得郡城內的貴夫人追捧。

慕來來忽然有一些冷，消失的孤女，百分百成功的求子觀音。

會是用孤女的氣運，來為這些貴夫人服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