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趕回京城
可聽聞這話,秦艽卻無所謂的笑了笑。
她這麼做就是想讓葉宸安知道,對方這幾日來她宮殿實在太勤了。
且一來就抱著兩個孩子不撒手,待的時間長了,讓秦艽不免是有些擔憂的。
若是可以轉移對方的視線,那也不為是件好事。
況且若劉華章真的懷孕,這孩子生出來一切可就有意思了。
給了墜兒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秦艽便迅速朝著長春宮走去。
有了孩子后,她才知道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秦艽在和後宮嬪妃鬥智斗勇的時候,司徒戩一刻都沒有停歇。
越靠近京城,他的心就越慌亂但更多的也是忐忑。
他害怕自己見不到秦艽,也害怕秦艽不想看見他。
他更不知道,如今被關注禁閉的秦艽現在究竟生活的如何。
這一切都讓他無比的恐慌。
比司徒戩更著急的則是劉虎,他這次來京城的目的,是為了遊歷學習。
所以大軍的速度是極為緩慢的,一旦快速加快。
周圍人就會帶有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們,讓大部隊一步都不敢往前走。
為避免以現有速度,拖延導致自己錯失揭穿兩人姦情的大好時機。
劉虎便讓自己的屬下冒名頂替,自己則連夜快馬加鞭,朝著司徒戩的方向追去。
心裡也是無比的暢快,他心中已經有了預算。
等到明年過年的時候,中原的一切山山水水就將是他們化雪國的。
司徒戩是比劉虎,先一步進入京城的,雖說許久都沒來過京城。
可一切沒有太大的改變,反而是稍有落後。
百姓們看起來,也並非像之前一樣,反而個個都像帶了一抹憂慮一樣。
這讓司徒戩心中也略有不好的預感,所以第一時間,便找到了京中好友劉善祥。
對方專門是給皇宮供菜的,所以京中和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去找對方肯定不會有意外。
劉善祥在看到葉宸安的那一瞬,還是有些愣住的恍惚了許久。
趕忙將人請了進去,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他都忘記,上一次見對方是什麼時候了。
直到司徒戩叫了幾聲,劉善祥這才興奮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招呼著就要帶對方先去吃飯。
「你小子怎麼突然就來了,也沒說先告訴我一聲!打的我措手不及,連一點好的都沒有給你準備!」
可司徒戩臉上,也只是帶有為難地笑。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秦艽的情況是怎樣的。
拒絕了對方宴請的打算,糾結再三后,司徒戩終是小心翼翼詢問。
「秦艽如今如何了?我聽聞她成了皇后,她為什麼會突然成皇后!」
劉善祥的性子本來就比較木訥,做的都是老實人乾的活。
如今也沒聽出司徒戩有什麼不對的,兩人之前也是好友。
關係也極為密切,對於此事,又是人盡皆知的。
所以劉善祥也沒有過多隱瞞,反而是嘆了口氣,一邊替司徒戩煮茶提起這件事時,臉上也是一陣唏噓。
他誇大一句,是可以和皇后稱朋友的。
可對方這個皇后做的,實在太憋屈!連他這個平民百姓有時都有點看不下去。
但他也不否認,因為有著秦艽,所以京城的百姓,也能鬆口氣。
倒是要比京城以外的地方,更為安全一些。
嘆了口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也是就如今的情況,給司徒戩進行了解釋,說到後面更是唏噓的搖了搖頭。
「你說她這是為了什麼?堂堂一個中宮皇后卻一直被欺負,一直後退,尤其是這次生了皇子和公主,咱們所有人以為娘娘要享福了,可結果呢,還不如沒生呢!」
劉善祥說著,也重力錘了錘自己的大腿,臉上是一片氣憤。
就連一個外人都覺得,秦艽如今是飽受折磨和委屈的。
司徒戩便更不用說,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放在心尖尖上,如此守護的女人,如今卻遭受著地獄般的折磨。
那個所謂要一直護著她,且相信她的皇上,卻次次都聽旁人的話,將秦艽無冤禁錮。
就連生孩子都是早產,受到了衝撞。
若不是對方宮裡的宮女是聰明且忠心的,那秦艽可能這條命都要沒了。
一想到,他差一點就和秦艽天人永隔,司徒戩是直打哆嗦。
為了讓自己儘快冷靜,也就只好將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又十分認真地盯著劉善祥。
「難道前朝,沒人會為小艽說一句話,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做事不妥?」
聽司徒戩竟直呼秦艽名諱,劉善祥更是嚇得不輕。
顫巍巍地向門外看了一眼,見無人注意后才伸手拍著對方的胳膊,臉上全是不認同。
「你如今怎麼膽子這麼大,哪怕之前同娘娘關係再要好,可如今人家是一國之母,你都得尊稱為一聲娘娘,怎麼直喊名諱。」
聽聞此話,司徒戩的臉上只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他的心得是多大,才會忍著彆扭稱秦艽為娘娘。
沒有理會劉善祥指責自己稱號的問題,只是一股腦的詢問,有沒有人幫秦艽。
劉家針對秦艽的事情,不說皇宮就是整個京城,都是有所聽聞的。
也有不少百姓背地裡偷著罵過,覺得對秦艽是極為不公平的。
可除此之外,也就不能再做其他的。
將聲音壓得極低,劉善祥的嘴中也是一片謾罵。
「幫娘娘的?不說落井下石那就已經是極好的!我在宮中做事,對於這件事情還是略有所聞的,聽說就是因為劉虎,劉大人這次特意提出要去母留子!」
「就是因為娘娘身份低微,不能成為太子的母妃,便要將人殺了,你說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一個大臣嚷嚷著要殺了皇后,這不就是越權嗎!」
劉善祥罵著聲音也不自覺放大,想到隔牆有耳又迅速壓低了聲音。
一副顫巍巍的樣子,讓司徒戩的拳頭捏得極緊。
他本以為秦艽同葉宸安在一起,對方起碼能夠給秦艽安穩的生活。
不讓秦艽遭人非議,可如今看,秦艽所有的痛苦全都是由葉宸安帶來的。
他就不信,秦艽就此還能對葉宸安抱有信心。
秦艽一心要的,就是安穩的生活,對方怎麼可能還在那種狼巢虎穴里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