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沈君澤終於吃上肉了!謝侯要發瘋啦!
後來,江辭親臨玉寧國盛京城,慕容宸和皇后都淪為了階下囚,玉寧國徹底被西辭吞併,江辭把國都搬遷至京城,好像除了皇上皇后變了外,其餘的,都沒有大變。
江辭和崔曉,都回到了京城,崔曉親自處置了崔家,並成為了崔家新的家主,在朝中擔任太傅一職。
而沈君澤帶頭,擁護江辭登帝,經過幾個月的磨合,清算,朝堂終於恢復了正常,玉寧國消失了,西辭取而代之,但對於百姓們來說,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而且他們的日子,反而過得更好了。
阿金和桃桃留在了安城,桃桃嫁給了阿金,落河也留在了安城,可惜,他愛的人,成為了別國的太妃,他留在安城,繼續守護她。
江辭重新修繕了皇陵,為前朝太后追封,並且認她做了自己的乾娘,母憑女貴,她自己的娘親,也被追封為太后了。
朝堂里,有謝清瑜和沈君澤,穩得不能再穩,誰都掀不起風浪來,加上他們大部分都跟江辭共事過,知道江辭是令人敬佩的人,後來更是驚掉他們的下巴,所有人都以為是謝侯要反,肯定是他要自立為王,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江辭當女帝。
是了,當初她不也是第一個入朝為官的女子嗎?就連後面的女子科考等壯舉,都是江辭提出來的,水利工程等,江辭對玉寧國的貢獻,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的。
而且坐上那個位置后的江辭,和曾經在朝為官的江辭,一點都不一樣,他們才知道,以前江辭都是在扮豬吃老虎,內心更加的惶恐。
蠻荒之地的開荒也順利進行著,玉寧被西辭替代后,真正的成為了最強的一個王朝,凌霄國和夜國,都和西辭簽訂了長期的和平條約,幾國還建立了深厚的邦交,凌霄國和夜國還都送了皇子來西辭,最後被江辭又以禮送回去了,畢竟,有一個醋王謝清瑜,江辭已經受不住了,她怎麼可能還會去染指別國皇子?
謝清瑜放話,誰再敢往江辭後宮塞人,別怪他的刀劍無眼了,那些人才不敢再往江辭身邊塞人了,偌大的後宮,就只有謝清瑜一個人!
而沈君澤,成為了西辭的宰相,謝清瑜和沈君澤,是江辭在朝堂里最看重的大臣,一個是攝政王兼皇夫,一個是當朝宰輔,兩人卻不太合得來,在朝堂里經常互相作對。
這日,謝清瑜有事要離京一趟,他剛出城,花姑姑就跟江辭說,沈相病重了,想見她一面。
江辭信她個鬼,早上還好好的沈君澤,這會兒就病重了?
但是想到沈君澤那幽怨的眼神,上一次和沈君澤獨處,竟然已經是幾年前被他囚禁的時候了,自那以後,江辭和沈君澤就沒有過那麼親近的時候了。
好吧,江辭承認,她心動了,於是,江辭偷偷摸摸地,做賊一樣,去了沈府。
江辭到了沈君澤房間后,下人立馬退了出去,只剩下江辭和沈君澤兩人在屋子裡,江辭坐在床邊,看著雙眼緊閉躺在床上的沈君澤,不禁起了嘀咕,不會真生病了吧?
江辭伸手,摸了摸沈君澤的額頭,誰知手卻被人拽住,沈君澤睜開了眼睛,伸手一拽,把江辭拽了過來,然後一個翻身,將江辭壓在了身下。
「沈君澤!我就知道你騙我!」
沈君澤嘴角掛著一抹笑,眼眶卻紅了,抱著江辭,帶著繾綣柔情,纏綿地吻了上去……
沈大人,終於吃上肉了!
剛開葷的沈大人,太可怕了,彷彿要把這幾年的都補回來般,折騰了江辭一夜,到天蒙蒙亮時,才魘足地放開江辭,江辭一邊在心裡發誓要至少一個月不理沈君澤了,一邊努力爬起來穿衣服,要回宮。
沈君澤可憐兮兮地看著江辭,「明日不上朝,不要走了好不好?」
「不行。」
她早上必須在寢宮醒來,不然讓謝清瑜知道她居然夜宿外面,那她就完了,醋王比沈君澤還可怕。
沈君澤神情裡帶著一絲委屈,最後還是幫江辭穿好衣服,自己也起身,抱起江辭,輕聲道:「我送你回去。」
江辭昏昏欲睡,任由沈君澤抱著出去,花姑姑等人低著頭,守在宮裡的馬車旁,誰能想到,就在沈君澤要抱江辭上馬車時,聽到一聲漫不經心的呼喚。
「江辭。」
江辭立馬醒了過來,從沈君澤身上下來,腿一軟還差點摔倒,沈君澤拉住了她,摟住江辭的腰,將她擋在了身前。
謝清瑜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在沈君澤將江辭擋在身後的時候,眉眼越發冷沉,他壓了壓眉眼間的暴戾之意,朝江辭伸手:「過來。」
江辭朝謝清瑜走去,剛伸手,就被謝清瑜抓住,拉到了懷裡,緊緊抱住,一言不發。
沈君澤緊緊盯著謝清瑜,冷聲道:「你別欺負她。」
謝清瑜轉身,幽深的黑瞳裡布滿了殺氣,冷聲道:「找死?」
江辭卻輕輕拉了拉謝清瑜的袖子,說道:「回宮。」
謝清瑜和沈君澤的視線在半空相遇,一時間,彷彿地動山搖,江辭感到一陣氣悶不舒服,便想推開謝清瑜,謝清瑜收回視線,抓緊了江辭的手,終是沒再說什麼,抱起她,上馬車。
江辭回頭看了一眼,沈君澤還站在那裡,看著她。
謝清瑜抱著江辭上了馬車,馬車帘子被放下,謝清瑜淡淡道:「看他一眼,我就捅他一刀,看他值幾眼。」
江辭立馬收回視線,瞪了謝清瑜一眼。
不對,謝清瑜不是出去辦事了,至少要五六日才會回來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不是出城了嗎?」
謝清瑜看了江辭一眼,「把我支出去,方便你找野男人?」
江辭心虛卻挺直了腰板,轉移話題,「那現在是誰替你去了?」
謝清瑜:「夜鷹。」
夜鷹?夜鷹昨晚還在宮裡,好啊,難怪謝清瑜這麼快回來了,夜鷹這個叛徒!
江辭已經決定了,等夜鷹回來,她就要派他去鎮守邊疆,那麼能,居然敢告她的狀了!
江辭心裡有氣也有內疚,這兩種情緒搞得她很煩躁,她便獨自在一旁生悶氣,她就是這樣一個愛謝清瑜又拒絕不了沈君澤的壞女孩啊,區區兩根,怎麼了嘛!
謝清瑜心裡也有氣,所以兩人靠在馬車上,誰也沒說話了。
倒是江辭,坐著坐著,睡著了,她太困了,一直到江辭睡著了,謝清瑜才轉頭去看江辭,最後在心裡輕嘆了口氣,抱著江辭,讓她躺得更舒服些。
江辭醒過來后,看到謝清瑜在一旁批閱奏摺,他的背影寬厚又孤寂,知道江辭醒了,也沒回頭,只讓人給江辭端吃的來,伺候她更衣。
一連幾日,謝清瑜和江辭都沒和以往一樣一同入睡,謝清瑜總是批閱奏摺到深夜,明明江辭都將大半奏摺處理好了,謝清瑜怎麼那麼忙?
江辭睡著了,他才入睡,早上江辭還未醒呢,身邊已經空了,謝清瑜早就起來了準備去上朝了。
江辭麻了,她家小侯爺生氣了,很難哄。
這邊還有一個難哄的小侯爺,那邊還有一個幽怨的隨時想勾引她的世子爺,江辭頭都大了。
這天下了早朝,江辭立馬去找謝懷嶼和江意瑾了。
謝清瑜回御書房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這幾日江辭都默默地跟在他後面,一下朝就往御書房跑,今天怎麼沒來了?
呵,女人。
謝清瑜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了?江辭該不會生氣了吧?
就在謝清瑜苦惱地坐在御書房,面對著一堆奏摺,煩躁得不行,坐了半天,一個都沒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御書房的門被推開了,公公小心翼翼地通報,小公主來了。
聽到寶貝女兒謝懷嶼來了,謝清瑜心裡的煩躁好歹散去了點,站起身,看著門口的謝清瑜,柔聲道:「嶼嶼,到爹爹這裡來……手裡拿的什麼?」
謝懷嶼噠噠噠地跑過來,然後把一張紙啪一聲擺在桌子上,只見白紙上畫著一隻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怪物,耷拉著眉眼,旁邊幾個大字。
「別生氣啦!我最愛的永遠是你哦!」
謝清瑜失笑,難怪今天沒跟過來呢,原來是去生產鬼畫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