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的小妻子11
霸總的小妻子11
原本要說教的話全都咽進了肚子里,沈宴又伸手摸了摸喬漁的腳,涼的像塊冰,好像怎麼暖都暖不回來了一樣。
「先吃飯吧。」
剛進來的時候,他看見周阿姨喂喬漁喝粥的樣子了,再看喬漁小腿打顫的樣子,一猜就知道是自己不在喬漁又睡覺不吃飯。
沈宴到廚房洗了下手,回來的時候,喬漁已經坐在椅子前乖乖的等他吃飯了,周阿姨站在一邊,手上不停的給喬漁的碗里和盤子里盛東西。
這幅畫面,又普通又溫馨。
沈宴的心不自覺的柔下去一塊,走到座椅前的時候,他像是隨手從兜里掏出了個什麼東西一樣,推到了喬漁的面前。
「嗯?」
喬漁的嘴裡還叼著周阿姨給他夾的糖醋排骨,見放在自己眼前的絲絨盒子,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沈宴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喬漁的頭,掩蓋住唇角的笑意,沈宴道:「打開看看。」
喬漁有一點好奇,咽下嘴裡的肉,伸手拿起了盒子,打開后才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枚戒指。
戒指的凹槽有兩個,大的那個並不在盒子里,偏細的那個還穩穩的躺在盒子里,外圈鑲了一排的小鑽,內圈好像還刻了什麼字,但是喬漁看不清。
「這是···」
「婚戒。」沈宴回答的時候,語氣是沒有什麼起伏的,好似這個東西只是一個並沒有什麼含義的普通物件。
喬漁抬起眼來看他,才發現沈宴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戒指,仔細一看,好像是和盒子里的是同款。
所以這是,自己先帶上了?
似乎是看出喬漁的疑問,沈宴輕輕放下筷子看過來:「補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後面會被虐的有多慘,喬漁甚至真的要以為沈宴是個好丈夫了,包辦婚姻還會記得給妻子補戒指嗎,難怪原主要死要活的喜歡他。
帶了戒指打人會不會更疼啊。
喬漁成功想歪了,一直到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低頭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沈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戒指從盒子里拿了出來,正準備往喬漁的手上戴。
戒指的圈口不大不小,正好和喬漁纖細的指節對上,既不會滑下去,又不會戴久了勒手。
喬漁生了一雙很漂亮的手,雪白若瓷器般順滑,骨節纖長,像一棵剛剛長成的青竹。
沈宴微微轉了兩圈,眼眸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一大一小兩隻手交疊的時候,戒指上的鑽石互相輝映,很漂亮。
等到沈宴終於欣賞完放開了喬漁的手時,喬漁已經連著打了三個哈欠,身上也疲乏的不得了。
「我想睡覺。」
沈宴真的覺得這人跟個貓一樣,每天除了睡還是睡,不睡的時候也要趴著。
「還沒散步。」
沈宴的話讓喬漁如臨大敵,身子連忙往椅子里縮了縮,喬漁連忙賣慘裝可憐。
「今天真不行,我覺得我不太舒服,想休息。」
或許是因喬漁這次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也或許是戒指的原因讓沈宴心情還不錯,所以他沒有硬逼著喬漁和每天一樣跟他一起散步,而是大發慈悲的點了頭,放開了喬漁。
吃過了晚飯,沈宴到書房工作了兩個小時,等到他忙完回到卧室的時候,就如他所料,喬漁整個人又滾到了被子里,連自己叫他的聲音都沒聽見,可見睡得熟。
一開始的時候,沈宴還以為喬漁是摘了人工耳蝸所以才聽不見,可就在他到床邊想去叫喬漁起來洗漱了再睡的時候,就摸到了喬漁身上滾燙的肌膚。
要知道,喬漁的身體幾乎是常年冰冷的,同床共枕這麼多天,沈宴幾乎每天晚上都是把人摟在懷裡睡得,自己的體溫暖一夜尚且都不能把喬漁的體溫暖起來,怎麼可能現在突然就暖了。
沈宴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慌亂的顫抖,他連忙把埋頭在被子里的喬漁給扒了出來。
果然是發燒了。
入目的少年平時那張雪白的小臉都燒的染上了一片的霞紅,明明身上熱的不行,手腳卻是涼的,似乎是呼吸有些困難,喬漁艷紅的小嘴裡吐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喬漁?喬漁!」
快步走到衣帽間取了一件厚實的大衣包裹住少年纖細的身軀,沈宴抱著喬漁一路朝樓下趕。
周阿姨在樓下正好撞見,看到沈宴抱著毫無知覺的喬漁就往外沖,她也急得跟著喊
「又怎麼了?」
沈宴搖搖頭:「發燒了,我先帶喬漁去醫院。」
趁著周阿姨愣神的功夫,沈宴的人已經坐上了車,路上的時候,喬漁都已經快燒糊塗了,不管沈宴怎麼叫他,都只能眯起一點眼睛小聲的哼唧。
剛出院沒兩天的喬漁,就又被送回來了,連病房都還是原來那間。
就連醫生都很少見到體質這麼弱的人,看到抱著喬漁的沈宴時,不知道還以為是出了車禍呢,搞得那麼高調。
結果一問,是發燒。
可當看到喬漁的過敏源時,醫生的表情還是不免嚴肅了一些,凡是正常抗病毒抗生素的藥物,喬漁都不能用,若是真的燒起來,的確是有些嚴重的。
最後還是抗過敏葯和退燒針一起用了,雙管齊下,才勉強把喬漁的高燒退下去,只是苦了喬漁在用藥的時候,反應很激烈的吐了好幾回。
沈宴有些著急,不太能理解普通的高燒為什麼會吐,醫生和他解釋不清楚,也只能告訴他沒事,只是喬漁的體質比較敏感而已。
緊跟著醫生又追問了喬漁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沈宴沉默。
因為不知道。
醫生又問他是不是著涼了,所以才會發燒。
上了一天班的沈宴極其羞愧
還是不知道。
醫生恨鐵不成鋼,最終問出一個絕殺的問題,有沒有和感冒的人接觸過。
沈宴當時就把腦袋垂下去了。
什麼都不知道。
醫生:?
「你這個老公是怎麼當的?」
沈宴羞愧難當,當時就陷入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和自我檢討中。
因為工作忽略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簡直太不應該了。
「是我疏忽,以後一定注意。」
醫生:「注意有用的話要離婚幹什麼?」
沈宴:!
「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