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李清照的難處

第15章 李清照的難處

趙佶沉淪於這行書法的雋美的意境之中。

他自幼就喜歡書法,最初學習的是黃庭堅,后又學習褚遂良和薛稷、薛曜兄弟,薛曜是瘦金體之祖。

久而久之,趙佶就沉淪於瘦金體中不能自拔。

他自認為自己的書法也可以登上大雅之堂,但在這行瘦金體大宗師面前,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弟弟。

俄頃,趙佶忽然又驚嘆的吼了一嗓子:「妙!妙啊!」

韓忠彥心道:現在你才注意到文字啊?

「好一個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寫的好!以國家為安身立命之根本,不懼禍福,此大胸襟也!」

「配得上范希文的文章,絕對配得上!」

趙佶激動的白皙的面龐都有些紅潤,興奮的看著韓忠彥,道:「師朴,你瞞著朕好苦啊!」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經天緯地之大才學!」

韓忠彥:「……」

「只是這個,『別說話,吻我』,是什麼意思?」趙佶一臉狐疑。

韓忠彥猛地瞪大眼睛,這才發現左邊有一行小的題字,這裡通常都是留名的地方。

畜生!

哪個孽障乾的?

好好的名字不叫,叫什麼『別說話,吻我』,我吻你個雞兒!

韓忠彥一臉尷尬,對趙佶道:「啟奏官家……實不相瞞,這並不是臣題的字。」

趙佶愣了一下,道:「竟不是師朴你?你府上還有誰具有如此大才?找出來!朕要給其封官!」

韓忠彥:「……」

「這個,臣尚且不知,臣好好查一查。」

趙佶道:「要查!要快點查!快些將此人引薦給朕認識認識。」

「遵旨!」

趙佶意猶未盡的離開韓府,臨走前還對韓忠彥翹首以盼,眼中熾熱,意思是,愛卿你可要抓點緊啊!

朕……心裡癢。

……

韓忠彥端坐在中廳,叫奴僕叫來,詢問一番,便道:「韓澡去哪了?」

「給我抓回來去!快些!」

「喏!」

……

金梁大街上,陳寧正在朝府邸走去。

沒多時,他便抵達府邸前。

院落前,人群擁擠,熙熙攘攘,都是擁擠的小娘子。

陳寧撓撓頭,這怎麼回事?

怎麼忽然來了這麼多人?

紅鹿姐這是在做什麼?

陳府內。

陸紅鹿臉色通紅,忙的。

今日不知怎麼回事,日上三竿之後,就有源源不斷的婢女來到府前。

旋即這些婢女像是瘋了一般,全部都要購買黑絲胸罩。

「我先來的。」

一名婢女嬌喝。

「我先的。」

「我先!」

「我!」

人群大有控制不住的架勢,實在是陸紅鹿手中的存貨快要見底了。

後來的人買不著,就開始相互爭論。

陸紅鹿耐心勸說,最終將最後兩件折家賣給了她們。

至於後面沒買到的人,則顯得神色很是低落,叮囑陸紅鹿說有貨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

陳寧就獃獃的站在外面看著。

好一些婢女離開時,見陳寧的眼神都像是看變態。

陳寧:「……」

等人群走完,陳寧才背著手走進去。

「紅鹿姐,這是怎麼了哇?」

陸紅鹿小臉通紅,道:「我也不知道呀!」

「今天,今天忽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他們不知哪兒聽到的消息,全部來買,買那個。」

「那個是哪個?」陳寧一臉狐疑。

陸紅鹿紅著臉,道:「就是你研究的那個呀。」

陳寧:「哦,胸罩啊。」

陸紅鹿輕輕嗯了一聲。

陳寧道:「賣了多少錢?」

陸紅鹿驕傲的仰起臉,道:「寧哥兒,你不知道,他們都沒有講價,不知哪兒聽到的,說七貫買一件。」

我去?

這麼貴?

看來是韓澡那小子又虛假宣傳了。

那接近一百件,最少要賣七百兩白銀了吧?

陳寧略顯激動。

陸紅鹿道:「不過寧哥兒你常說,做人要誠信,做生意更該如此。」

陳寧:?

一股不祥的預感,漸漸開始從陳寧心頭升起。

陸紅鹿道:「我聽寧哥兒的話,也知曉做人要誠信,明明五百文的東西,怎能抬高那麼多價?若是旁人知曉了去告官,總歸要吃官司。」

「所,所以呢?」陳寧磕磕巴巴的問道。

陸紅鹿笑著道:「所以我就以五百文的價格販賣了。」

「噥,你看,今天收入快接近五十兩白銀啦!」

陳寧:「……」

他獃獃的看著陸紅鹿,嘴角微微抽了抽。

陸紅鹿道:「寧哥兒,我,我是不是做錯了?」

陳寧笑的比哭還難看,忙道:「沒!沒做錯!我們是君子!就該如此,堂堂正正!」

他咬牙道:「沒錯!做人就要如此誠信!」

「紅鹿姐……你,真能幹,真貼心,呵呵。」

陸紅鹿還是有些緊張,低著頭,輕聲道:「寧哥兒,對不起,我聽你說話不對勁,我是不是賣的價格有些低了。」

陳寧哪裡忍心責怪大姨子。

這個家若沒有大姨子,陳寧真不知道一個單身漢該怎麼過。

他笑著道:「哎呀,我說的都是真話啊,你哪裡聽我說話不對勁了。」

「五十兩很多了呀。」

保持微笑,沒關係,頂多心疼一下。

我七百兩白銀啊!被這傻白甜搞沒了。。。

……

位於馬行街盡頭,這裡有一處規模中等的府邸,是禮部員外郎李恪非的府邸。

傍晚,李清照回來了。

這些日子,李清照一直宅金石社研究馬嵬坡銀箔,已經許久沒有回府。

李恪非黑著臉坐在中廳主位上。

「爹,誰惹你生氣啦?朝上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恪非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男子?」

李清照:?

「我沒啊,爹你從哪裡聽說的?」

李恪非:「哼!衙門兩名禮部主事在白礬樓聽到你讓人家郎君『別說話,吻你』。」

李清照:「……」

「李清照你挺大膽的啊!老夫怎麼都不知道?」

李清照趕緊道:「爹,那是誤會。」

李恪非深吸口氣,道:「好!昨日在汴河,你和那名郎君打情罵俏,是爹親眼看到的,爹還看到你捶他胸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清照你不知羞!」

李清照:「……」

她都快哭了,這真解釋不通了。

「爹,你聽我說,這也是誤會!」

李恪非好整以暇的道:「好,我聽你說,說罷。」

李清照慌忙將過程詳細的說完。

李恪非聽后,微微有些驚訝,道:「這麼說,都是誤會?」

「若真如此,我倒可以和吏部趙侍郎解釋解釋。」

李清照:!!!

她哈哈一笑,道:「爹,我騙你的,其實……那陳公子就是我中意的郎君。」

我是真不想和那趙公子談對象啊!爹你逼我的。

李恪非指著李清照:「你!你這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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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我在李清照身上撿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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