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77
第77章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77
第77章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77
夜色愈發濃厚,明月高懸,秋風涼爽。
瀾園本該如往常一樣靜謐安寧的夜晚,湖裡的魚卻發了性,在池水裡鬧了一晚上,鬧得湖水四濺,波瀾不歇,一直到天亮才安分,縮進荷葉下休息。
……
網劇還在籌備中,有些事能丟給下面的人做,江敘就不那麼親力親為了,只讓易從海把每個步驟都彙報給他知道一下。
當務之急,先給公司招了會計,其他崗位上的員工,也都暫時填上了一個空缺,讓公司運行起來。
因為那場飯局,江敘自己開公司,又正在籌備新劇的事被飯局上那些大人物們知曉,事後有幾個聯繫江敘說要投資的。
江敘想了想,窩在司宴禮懷裡詢問一番那些人的底細后,挑選了三個行業內的人,接受他們還得投資。
不管他們是不是看在司宴禮的面子給他投這筆錢,反正他這個劇組的啟動資金的確不富裕,甚至如果按照原計劃的話,還得精打細算地開銷。
送上門來的錢,能收的,江敘自然也就收了。
這些人會覺得自己是花一筆錢討了司宴禮的人開心,還是賺了一筆意外的錢,在網劇拍攝結束,順利播出之後,就會知曉。
「他們都投資了,二爺就沒什麼表示么?」
江敘問這話的時候,肩頭撫摸的手頓了頓,男人低頭看他:「我表示得還不夠多嗎?」
肌肉結實的胳膊上還留著幾道抓痕。
江敘瞥了眼,似笑非笑起來:「剛弄完說這種話,二爺我會想歪的。」
「那就往歪了想。」男人極為淡定地耍流氓,慵懶的眼裡透著饜足,卻仍是食不知味。
當手順著腰線下滑的時候,被江敘一把拽住。
「不來了,我吃飽了。」
江敘笑眯眯地挪開他的手,掀開被子爬起床,彎腰準備撿起地上的衣服,壓根沒注意司宴禮瞬間變得幽暗的目光。
不過很快,他就吸了口冷氣,而後放棄收拾地上凌亂的衣服,並將它丟給後面的人,「你造的孽,你自己處理吧,這種事就別讓月姨她們進來收拾了,你不要面子我還要的。」
司宴禮低笑一聲,跟著下床。
蠶絲被從腰間滑落,人魚線清晰可見,上面的手爪子留下的痕迹也清晰可見。
江敘聽見動靜轉頭看了眼,並肆無忌憚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所有物,發出感言:
「人類果然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司宴禮的肌肉並不是被健身器材和蛋白粉堆砌出來的,龐大到誇張的線條,他只是偶爾會去健身房保持一定的運動量,興緻來了會去拳館跟朋友們練拳,那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充滿力量美感的肌肉線條。
寬肩窄腰,八塊腹肌,以及不管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手感都很好的胸肌。
這些對江敘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所以今早上醒來之後才沒忍住,上手品鑒了一下,再然後就鬧到了十點起床。
「為什麼不能?」
司宴禮趁著江敘發愣,湊近走到了他跟前,在方才盯了許久的地方捏了一把,滿意道:「最近練得很好,有迷惑到我。」
江敘嘖了聲,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二爺,你變了。」
為了新劇拍攝,那天之後江敘就進入了準備狀態。
瀾園廚房接受到指令,給江敘的飲食都是營養師專門調配過蛋白和膳食纖維比例攝入的,每天再抽空去瀾園的健身廳和司宴禮一起練上一兩個小時,原本精瘦的身材,已經變成了勁瘦。
最讓司宴禮愛不釋手的,便是因力量訓練挺翹了許多的地方。
健身時江敘曾控訴過司宴禮,落在他後背的視線太明顯,禮尚往來,他也要看回去。
當然,在這種你看我,我也要看你的討價還價模式下,最終的結果就是,正經健身變成了不正經健身。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算是雙方都達到了共贏的結果。
畢竟大家都有吃很飽。
所以,江敘工作結束后待在瀾園的這段時間裡,對司宴禮來說,過得十分充實。
瀾園裡一應設備俱全,無論是健身還是工作,又或是陪著江敘一塊在影音房裡鑒賞影視作品,這些司宴禮都完整得體驗過了。
從前他對戀愛這種事沒什麼看法,二十來歲的時候,身邊那幾個損友除了一心鑽研醫學的程大夫,其他人都多多少少談過一兩段,或者好幾段戀愛。
唯獨司宴禮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每天都是集團和司家兩個地方,兩點一線,難得地空餘時間,就是和好友們私下聚聚。
被問起為什麼不談戀愛緩解一下他那看起來就枯燥且疲憊的生活時,司宴禮也只是表示,戀愛這種兩個人膩歪來膩歪去,工作結束后還要照顧對方情緒的事,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不曾想,三十齣頭的年歲,不僅結束了被好友評價為孤寡的獨處人生,還在年輕的戀人身上品嘗到了甜蜜戀愛的滋味。
這對司宴禮來說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甚至還有一些不能對外言說的迷戀。
以至於最近這段時間,本就不多的外出飯局,也基本都被司宴禮推掉,除了集團正在推進的項目他需要親自跟進,和過目每日報表之外,司宴禮空出來的大部分時間,都跟江敘在一塊。
哪怕是處理工作的時候,他和江敘都在自己卧室的書房裡。
以至於開一些線上會議的時候,二爺抬眼瞧見那邊或是專註看劇本,或是東倒西歪看電視的江敘時,嘴角都會上揚,給會議里的人帶來許多驚奇。
他們司董不是小說里那種笑一下就會讓人感嘆,『天哪總裁他竟然笑了』的霸道總裁。
司董平日里也會笑,不過他們都能感覺到這種笑只是浮在表面上,出於教養上,對他們禮貌的笑,和眼下談起戀愛,眼神溫柔到能把冰化開的笑完全不同。
自從真正吃上肉之後,竹清院就沒人住了,江敘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挪到了主院,司宴禮清一色系的衣櫃里也添了許多年輕人的色彩。
不過大家對這件事並不覺得奇怪,非要說奇怪的話,就是奇怪江敘為什麼現在才搬進主院。
這件事在瀾園也意味著,江敘成了這個園子里,除了司宴禮之外能做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