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逃走的風言,逃不走的小舞

第162章 逃走的風言,逃不走的小舞

第162章逃走的風言,逃不走的小舞

夜幕低垂,繁星點綴著天際。

隨著『雪清河』宣布宴會開始,天斗大酒店內燈火輝煌,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就更加如火如荼了。

大廳內,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映照在精緻的銀器和璀璨的香檳杯上,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賓客們身著華服,穿梭在鋪滿鮮花的長桌間,品嘗著由頂級廚師精心烹制的佳肴。

樂隊的現場演奏為宴會增添了幾分優雅與活力,歡快的節奏則如同流水般潺潺不息。

魂師也不都是滿腦子肌肉的,像是奧斯卡就牽著絳珠去往了舞池中央。

幾對舞伴翩翩起舞,裙擺飛揚,步伐輕盈,讓宴會更多了許多顏色。

笑聲與交談聲此起彼伏,史萊克學院年輕的魂師們在美酒與美食的陪伴下,分享著勝利的喜悅和成功的榮耀。

除了風言。

「言風兄弟,你的本名叫什麼啊?應該也姓風吧?我也是先天滿魂力的天才。可跟你一比,我怎麼覺得我什麼都不是?」

「你太過沉迷自創魂技,這怪誰?」

「啊?!你怎麼知道我有自創魂技?」

為了躲開唐月華的視線,風言溜到了熾火學院和神風學院這邊,看火舞找唐三的麻煩。

順勢就和自來熟的風笑天聊了起來。

當然,風言直接忽略了風笑天問他名字這茬。

畢竟像『風水』這種名字,太丟人了。

至於火舞和唐三在鬧什麼,風言壓根沒看,似乎是斗酒什麼的,火舞喝贏了他們就打一架。

風笑天的問題還是更能吸引風言,「如果自創魂技不能讓修為同步增長,那你何必在等級低的時候開發呢?」

「怎麼說?」

「嘖!自創魂技任何時候都可以。可你也不想想,你早點修鍊到封號斗羅,然後再自創魂技,憑藉更高深的境界,對魂力作用的理解會更深,自創魂技不就會更強了?」

風言的話很淺笑,風笑天聽得很明白。

但聽懂歸聽懂,該不服還是不服,風笑天甚至舉了風言的例子,「話是這麼說,但言風兄弟你父親,劍魔斗羅不也沒事?」

什麼叫他也一樣?能一樣?他都是配套心法的!

風笑天的話讓風言的懟王屬性立時就覺醒了。

「我問伱,你的自創魂技能在使用過程中修鍊魂力?」

風笑天手中的酒杯晃了晃,回答得很乾脆:「不能啊。」

「我再問你,你的自創魂技能再保留體力嗎?」

「這怎麼可能。」風笑天聳了聳肩。

「那修鍊你的自創魂技,能增長修為嗎?」

「別開玩笑了,這哪裡是自創…」

風笑天的臉色凝固了,他的只感覺自己的頭腦瞬間清晰了。

「言風兄弟,所以你父親正是因為能做到這些,所以他才能二十歲成就封號斗羅?!」

「你還真能猜…不過也可以這麼理解。」

既然風笑天願意聽,風言也不介意多說兩句,「也和修為高了,能吸收更高年限魂環,得到大量的額外能量也有關係。」

吸收魂環能獲得額外的魂力這就是所有魂師都知道的事了,風言從第七魂環開始獵殺的就都是十萬年以上的魂獸,甚至是凶獸。

在北冥神功的加持下,他的魂力增長不快才怪了。

配合不斷打磨的身體和精神力,風言獵殺了熊君后,修為一步跨過了95級超級斗羅的修為。

再經過十幾年的打磨,也就很輕易地突破了99級。

風笑天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些,一部分的高等級魂師的修鍊方式,讓他有了茅塞頓開的感覺。

「嘶…言風兄弟,聽你說話心裡敞亮!這都是不傳之秘吧?」

見風笑天又是興奮又是感激的模樣,風言都不好說什麼了,只得與他碰了碰杯。

「你還不如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話恰當!」

雖說在和風笑天閑聊,風言的注意力卻都在唐月華處。

風梓木與唐月華打了招呼后,便和雪珂聊起了劍魔斗羅的往事。

一個樂意講,一個樂意聽。

唐月華也不參與晚輩之間的事情,就一直看著『言風』。

風某人在這樣注視下都快崩潰了,回想上回見她,還是風言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只不過當年宴會的舉辦者不是『雪清河』,而是寧風致。

當年的寧風致也不過二十齣頭,和唐嘯一樣,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

唐月華只比風言小一歲,那時候的她氣質很好,更為清純,卻也不似現在這樣。

現在的唐月華一襲銀色宮裝長裙在身,顯得是那麼合體。

如果非要讓風言拿她和自己認識的人相比,單論氣質,恐怕也只比比東能與之相提並論。

她的舉止自然優雅,盡顯雍容的氣度。

與風梓木交談時候,那一顰一笑都那麼的親和。

但現在,風言卻只想遠離她。

唐三還不知道唐月華就是他姑姑,風言也確定自己和她沒關係。

要是說上話以後,再攀上關係,那就完蛋了。

就比如站在雪珂身旁,身影看起來很是落寞的『雪清河』,也就是千仞雪。

她就以為雪帝才是『言風』的母親。

這要是一對口供,風言掉馬甲是小,惹出的亂子怎麼收拾,唐大鎚會不會發瘋,這樣的後果才是最讓風言感到絕望的。

然而,唐三和火舞的熱鬧雖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卻還是有人把關注的目光放在了風言身上。

「阿言,能和你跳一支舞嗎?」

窗外月色如水,傾瀉在裝飾華麗的舞廳中,也傾瀉在了水冰兒微紅的俏臉上。

風笑天見自己多餘了,這便舉了舉杯,很有眼力見得退開了。

然而,就算是女孩子主動邀約了,風言還是煞風景。

他作賊似的在水冰兒耳邊來了一句,「我不會啊!」

水冰兒哪裡肯依,委屈的神情頓時就出現在了小臉上。

她向風言伸出了纖細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不容拒絕的堅定。

「跳!」

「好…好的吧…」

這下風言也不敢拒絕了。

牽著水冰兒戴著冰藍色絲質手套的小手,風言硬著頭皮走向了舞池中央。

宴會廳中的音樂依舊在緩緩流淌,它的旋律在空中輕輕旋轉,邀請著每一位賓客步入舞池的懷抱。水冰兒的身姿曼妙,她就是冬日裡凝結的冰晶,清澈而冷艷。

相較於水冰兒的遊刃有餘,風言卻顯得異常局促不安。

他一滿腦子都是功法修鍊的人,怎麼可能會這種東西?面對水冰兒的邀請,他的內心就像是被小舞打了一套八段摔一樣,翻滾著猶豫和不安。

畢竟這麼多雙眼睛正看著他。

可拒絕又會傷了水冰兒的心,風言就只能頂著『雪清河』咔咔的握拳聲,朱竹清冷冽的視線,小舞的抖腿,寧榮榮更加清晰可聞的磨牙聲,走上了舞台的中央。

站定后,風言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然後順著水冰兒動作,僵硬地注視著她期待的眸光。

隨著音樂的引導,風言笨拙地跟隨著水冰兒的步伐。

風言的動作起初顯得生硬而不自然,但水冰兒並沒有絲毫的嘲笑或失望,她只是微笑著,耐心地引導著他。

慢慢地,風言開始放鬆。

凌波微步遠要比這舞步更加美妙複雜,風言很快地就適應了簡單的舞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隨著舞步的旋轉而逐漸拉近。

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見風言的腳步越發熟稔,兩人奪人眼球的容貌更讓宴會廳增添了顏色。

一時間,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整個會場掌聲雷動。

看著這一幕,唐月華雍容的氣質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似的。

她嘴巴張了張,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梓木,這孩子與他的父親真是太不一樣了。」

風梓木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倒是,我大哥最怕女人了。要讓他去跳舞,多半比殺了他還難受。」

雖是簡短的交流,但這一幕剛好被不喜歡『言風』,沒有隨大流的雪珂給看見了。

她轉身便拉了拉『雪清河』的袖口,「大哥,老師是不是和劍魔斗羅有什麼關係啊?」

此刻,『雪清河』的身體僵硬極了,被雪珂這麼一拉,差點沒蹦起來。

「哈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小妹,你不聽風梓木老師講劍魔斗羅的故事了嗎?」

「聽啊!」

原本眾人的目光都被舞池裡的兩人吸引,雪珂的故事也沒了。

見雪珂很喜歡風梓木的樣子,『雪清河』也就順口道:「風梓木老師講了這麼多,小妹你也可以邀請他跳一支舞啊。」

「嗯,是該謝謝他的故事。」

然而,想要跳舞的也不止雪珂。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竹清走!咱倆用凌波微步!」

寧榮榮的大腦在顫抖,拉著朱竹清就往舞池而去。

朱竹清與寧榮榮兩人的氣質,原本就是同齡人望塵莫及的。

此刻的她們更如同一黑一藍的精靈,兩人的身影在月色的映襯下更顯靈動。

也不管風言和水冰兒跳得如何,朱竹清和寧榮榮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戰意,隨即便如燕子掠水般輕盈地躍入舞池中央。

她們的步伐看似隨意,實則蘊含著精妙的變化,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水面之上,波紋隨之蕩漾,卻又不見足跡。

朱竹清身姿矯健,她的動作渾然天成,幽冥靈貓迅捷如影,她的身姿又如柳絮般輕柔。

寧榮榮則溫婉如玉,天生貴族的她,一舉一動都帶著細膩的優雅,每一個轉身都透露出無盡的風情。

兩人一顰一笑間更是神光合離,陰陽相生。

凌波微步的飄飄若仙,流風回雪被她們演繹得淋漓盡致。

當真就如同凌波微步的本意那般,她們飄忽游移無定,更像在水波之上,行之無痕,羅襪生塵。

朱竹清和寧榮榮的配合更是在這兩年中幾近圓融如意的地步。

觀眾們屏息凝視,被這場視覺與聽覺的雙重盛宴深深吸引,就連風言和水冰兒都不能讓其他人挪開視線。

這對於風言來說才好呢,沒人注意他可就要溜了。

就在水冰兒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風言攬過了她的腰肢,踏上了同樣的凌波微步,三兩步就溜出了宴會廳。

然而,這一幕全被一個人看在眼中。

「嘿嘿!小舞姐我就不愛看跳舞,抓到你了吧!讓你們在極北之地的時候光讓小舞姐我看著!」

……

夜幕如一幅巨大的天鵝絨帷幕緩緩降落,星星點綴其上,猶如鑲嵌的鑽石,熠熠生輝。

酒店的天台下,月色如詩,它不僅照亮了這個城市的夜晚,更賦予了它一份獨特的韻味和情感。

「阿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到了天斗城你也不來尋我…」

「冰兒,我再找什麼借口已經沒用了吧?」

「當然沒用!」

在這樣的月色中,熱戀中的情侶,找到屬於他們的那份寧靜和美好。

借口無用,風言就只能以行動證明自己。

讓所有的言語都化作這深深的一吻,銘刻在這如痴如醉的一刻。

「咳咳!」

正當兩人的唇尖即將相碰的時候,一聲清咳打斷了風言和水冰兒的情愫。

小舞背靠著天台的大門,手中纏繞著她蠍尾辮的鞭尖,戲謔地看向了羞惱的水冰兒。

「哼哼!小小冰兒,可笑可笑!就算你送小舞姐我回了星斗大森林,小舞姐也不可能放你偷跑噠!」

「小舞!」

「幹什麼?你倆在北邊沒完沒了xx的時候,當著小舞姐我的面!現在還不許我整整你?」

「你那會兒…」

被嚇得心臟漏跳一拍的風言那是咬牙切齒了。

換衣服的時候,這兔子就鬧得最歡,還時不時誘惑他,非要看他出醜。

加之風言平日里沒少被小舞壓榨,還讓他一手抱一個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冰兒,上!抓住她!咱倆給她點顏色瞧瞧!」

「哦哦…」

「切!小舞姐我都不帶逃,我看你咋樣~」

小舞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風言越惱她越開心,一點都不帶怕的。

甚至撩起了裙擺,撥弄起了領口。

對於這樣的兔子,風言也不是沒招,他的學習資料不是白看。

閃現到小舞的身後,風言立時便點在了小舞的任督二脈上,封了她的魂力。

「呵!你知道有一種玩法,叫『放置』嗎?冰兒,咱倆一會好好學習一下小舞老師的教學,讓她好好指導我們!」

「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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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從被比比東騙去喝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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