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秦邵傾大婚
第599章秦邵傾大婚
最後的最後,唐瑤在下午時分離開了。
黃佳慧給陳晞又打了一個新標籤。
——渣男,腳踩兩條船的渣男!
對此,陳晞也不辯解什麼,他求不得黃佳慧討厭自己,最好永遠都別對自己抱有想法。
一轉眼,又是兩個月時間過去。
陳晞當前正在寫的這本書,終於在這天寫完結。
他打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然後再籌備開新書。
傍晚的時候,黃佳慧和周海一人提著一個禮盒回來。
陳晞疑惑,這又不是逢年過節,他們怎麼還提著禮盒回來?
周海說,他們公司的董事長三天後大婚,到時候他們這些員工自然無法去參加,公司為了討個喜慶,就給他們這些員工發了禮盒,當作是董事長大婚提前給他們發紅包了。
黃佳慧抱怨說,給這些東西,還不如發點錢來的實在。
他們後面的話陳晞沒心情聽,吃完飯後便一個人回了自己卧室。
周海和黃佳慧所在的公司是雅蘭妝品公司,公司的董事長是秦邵傾。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得知秦邵傾三天後大婚,陳晞心裡就莫名感覺空落落的有些難受。
尤其是到了夜晚,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覺。
是因為秦雅的緣故嗎?因為秦邵傾和自己夢境中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
可......可不應該呀......
自己怎麼可能會因為夢境中的那些事情,就將秦邵傾當作是自己的,聽到她結婚就心裡難受?
陳晞狠狠撓了撓自己的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就這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久,他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絲睡意,最終進入夢鄉。
原本以為睡一覺過後,這件事就會徹底過去了,然而事實卻並沒有。
第二天的時候,陳晞依舊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很難受,甚至隱隱有些壓抑。
他一個勁地提醒自己,這裡是現實,這裡是現實,秦邵傾不是秦雅,不是自己夢境中的老婆,自己真沒必要因為她的結婚而感到難受。
可情緒這種東西,又豈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陳晞拿出手機,在網路上搜索了秦邵傾的相關信息。
雅蘭妝品公司是漢城市的明星企業,關於董事長秦邵傾三天後大婚的消息,已經有一些專註財經頻道的小媒體報道出來,一個個標題起得十分扎眼。
【商界女傳奇,雅蘭妝品公司的高嶺之花,終於要結婚了。】
【冷艷美人董事長秦邵傾,宣佈於本月二十二號結婚。】
【集美貌與智慧為一體的秦邵傾,她的結婚的對象為什麼是籍籍無名之輩。】
【......】
陳晞簡單瀏覽了這些報道,最終停留在秦邵傾近期的一張網圖上。
他看著這張圖片,看了好久好久。
一直到手機提示電量不足時,這才回過神來。
昨天晚上他並沒有給手機充電,這會電量不足20%,自然會提示。
陳晞給手機充上電,一個人待在安靜的卧室內,他心裡好似有個聲音在催促,讓他去見秦邵傾一面。
可理智卻告訴他,以他如今的身份,很難見到秦邵傾那等人物,就算強行去見也只會自取其辱罷了。
更為重要的是,他不認識秦邵傾,也沒有理由去見她,難道還能去求她不要結婚不成?
............
............
兩天時間悄然而過,明天秦邵傾就會大婚。
陳晞內心愈發煎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夜晚的時候,他一個人離開了合租房,搭乘計程車去了漢城市北區,最終在雅安卉苑下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地方,只是心裡想來就來了。
並沒有偷偷進入別墅區裡面,在雅安卉苑大門口前的那條馬路上走著,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就這樣,夜越來越深。
陳晞最終在馬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去到漢城市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住進去。
翌日中午,酒店最豪華的那個大廳在舉行婚禮。
這正是雅蘭妝品公司董事長秦邵傾的婚禮,陳晞正大光明地走進去參加,坐在餐桌前準備開席。
有一說一,端上來的菜品很是豪華,鮑魚,帝王蟹,澳洲龍蝦,可謂是應有盡有。
陳晞決定一會隨份子錢的時候,在五百的基礎上再加一百。
不多時,音樂響起,身穿白紗裙的小蘿莉,以及身穿小西裝的小正太,一個個拿著氣球撒花瓣。
新娘穿著白色的婚紗,美得不可方物。
她走過撒有花瓣的紅地毯,來到前台開始和新郎念結婚誓詞什麼的。
正在抱著龍蝦啃的陳晞突然僵住,他感覺那個身穿婚紗的女人,真的和秦雅好像好像。
一顰一笑,舉止儀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造出來的。
可秦雅本就是夢境中的虛假人物,是自己以秦邵傾為原型幻想出來的人物。
那些當鬼的經歷,也只是一場幻夢罷了。
人吶,有時候就是這樣,會因為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丟失」而感到難受。
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閑平地起波瀾。
陳晞沒有再吃東西,他就這樣看著婚禮進行,看著婚禮逐漸來到尾聲。
他幻想著自己突然站起來把桌子掀翻,不管身邊人懵逼的表情,大喊一聲「這場婚禮我不答應!」
可他終究沒有這樣做。
並不是不敢,也不是擔心同桌的人還沒吃飽,而是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他就是個小人物,他改變不了什麼,也阻止不了什麼。
臨走的時候,他去把份子錢給隨了,一共九百一十二元,因為他記得,夢境中那個秦雅的生日,好像就是九月十二號。
搭乘計程車返回合租房的路上,陳晞心情始終都很壓抑。
尤其是想到秦雅......想到秦邵傾今晚可能會和那個男人洞房,他心裡就控制不住地生出一股暴虐,想要不顧一切地去阻止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