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瘋批暴君vs絕色秀女(07)

第7章 瘋批暴君vs絕色秀女(07)

第7章瘋批暴君vs絕色秀女(07)

「母妃、母妃!」

剛剛淺眠的帝彧眉心緊蹙,一臉掙扎與痛苦。

「不要,不要!」

夢魘中的帝彧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間浸出一層薄薄的密汗。

他又夢到母妃了,夢到母妃慘死在了那群劊子手手中,臨死前都還在喊著他的名字。

被驚醒的帝彧深呼了一口氣,手背上青筋暴動。

「來人。」

他沉聲喚了一句,卻遲遲不見有人過來。

這才想起他曾下令他來琴房時不許人跟著,也不許人靠近這裡。

偌大的皇宮之內,這是他心中最後一方凈土。

帝彧重新躺到了榻上,雙手交疊枕於腦後。

深不見底的眼瞳在夜月的映襯之下微微閃爍,泛起淡淡漣漪。

還未到上早朝的時辰,被夢魘驚醒的帝彧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嘎吱——

帝彧剛閉上眼睛,琴房的房門響了。

泛著漣漪的桃花眼緩緩睜開,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擅闖琴房者——死!

帝彧正要起身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沒有他的旨意擅闖琴房,這時琴房的門被關上了。

「卧槽,獨幽琴?!」

一道清麗帶著震驚的聲音從琴房傳進內室,帝彧眯了眯眸子,停止了下床的動作。

竟識得獨幽琴?

懂琴之人都聽過獨幽琴的大名,多少琴師窮盡一生只為尋得獨幽琴。

但獨幽琴在江湖消失滅跡已久,再加上琴身損壞,就算是擺在眾人面前,眾人怕是也只會將獨幽當做一把劣質的破琴,並不會認出此乃眾人苦尋的獨幽。

帝彧的母妃尤愛琴,帝彧曾答應她要將獨幽琴找到送給她。

可不等他尋到獨幽琴,惠妃便去世了。

後來終於有了獨幽琴的下落,想送的人已經離開,這琴房便成了獨幽琴的歸處。

沒想到今日不但有人抗旨踏進琴房,竟然還認出了獨幽琴。

姜景妤借著月色在琴房稍作打量,一眼便認出了獨幽琴。

她震驚的來到放置獨幽琴的桌子前,彎腰細細打量了一番。

在看到不起眼的琴身一角刻著獨幽二字后,姜景妤輕嘖兩聲:「嘖嘖,沒想到被人搶破頭的獨幽琴竟在此處!」

姜景妤再次感慨一番,迫不及待的坐在了琴身前。

蔥白的手指落在琴弦之上。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姜景妤指尖傳來。

「不愧是十大名琴,連聲音都比其他琴渾厚許多。」

姜景妤繼續撩撥了幾下琴弦聽了聽色,隨後便揮動指尖彈了起來。

姜景妤隨手彈了一曲當初跟老師學的曲子。

帝彧緊皺的眉心微微舒展,閉上眸子細細聆聽。

姜景妤的琴聲時而像百鳥鳴囀,時而像萬馬奔騰,幽泉自山澗叮噹流出,匯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水潭裡盪起一層層細碎的漣漪,水中播曳著一輪金黃的明月。

一曲畢,向來睡眠不好的帝彧竟沉沉睡了過去。

姜景妤將雙手放於琴弦之上,勾了勾唇,還好當年學的本事沒忘,明天的秀女選拔,妥了。

練了練手感后,姜景妤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距離秀女選拔還有些許時間,回去換身衣服應該是夠了。

思及此,姜景妤起身,將凳子推到桌子下邊,悄悄的離開了琴房。

翌日。

蘇公公帶著人早早的便守在琴房外面等候帝彧傳召。

眼看卯時就要到了,琴房卻遲遲沒有動靜。

蘇公公朝著琴房看了一眼,再三猶豫之下,來到了琴房門口。

「陛下,卯時到了,該上朝了。」

琴房之內並無動靜傳來。

蘇公公心下一沉,陛下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蘇公公也不再顧及帝彧曾下達的旨意,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沒有傳召便踏進琴房的蘇公公直奔內室而去,看到榻上的帝彧后微微鬆了口氣。

「陛下,陛下?」

蘇公公彎下腰,在榻前喚了兩聲。

榻上的帝彧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睛。

「幾時了?」

「回陛下,快卯時了。」

帝彧抬手捏了捏眉心,從榻上起身:「卯時了?朕竟睡了這麼久。」

蘇公公見帝彧今日氣色還不錯,笑道:「陛下成日操勞,想必是累極了,這才睡的久了些,奴才瞧著今日陛下氣色不錯,陛下昨晚休息的可還好?」

「嗯。」

帝彧淡淡從嗓子里吐出一個字。

自母妃去世以來,這是他睡的最舒坦,也是最輕鬆的一個覺。

蘇公公合時宜的開口問道:「陛下,前來侍奉陛下更衣的宮人已經在門外等候了,可否傳他們進來?」

「進來吧。」

「是。」

蘇公公微微哈腰,退出內室,將門外的宮人們給傳了進來。

宮人們手腳麻利的為帝彧洗漱更衣,將作冕為帝彧戴好之後便自覺地退到一旁。

帝彧拂袖走出內室,走到獨幽琴前時微微停頓,垂眸看向手邊的獨幽琴。

昨晚的琴音……堪稱絕妙。

自母妃去世后,他再也沒有聽到過這種不摻雜任何雜念的琴音了。

本想看看是何人擅闖琴房,不曾想竟睡了過去。

見帝彧一直盯著獨幽琴,蘇公公疑惑道:「陛下,可有不妥?」

「無礙,走吧。」

帝彧大步踏出琴房,蘇公公不偏不倚的跟在身後。

琴房周圍雖無人看守,但隱匿在暗中的暗衛比比皆是,想要知道昨晚是誰擅闖琴房,用獨幽琴彈下一曲,不過是帝彧一句話的事。

只是帝彧不打算這麼明目張胆的將人給揪出來。

昨晚那不摻雜任何雜念的琴音深得帝彧的心,倘若堂而皇之的讓暗衛將昨晚彈琴之人揪出來帶到他面前,恐怕日後他很難再聽到這種琴音了。

靜美人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先前靜美人修習琴藝是因為喜歡,可自從她因琴藝被帝彧寵幸后,琴藝便成為了她爭寵的工具。

她彈琴時不再是心無雜念,而是費勁心機,去打聽帝彧的喜好,帝彧喜歡什麼曲子,她便彈哪首。

在帝彧面前時,她看似是在撫琴,實則整顆心全都撲在了帝彧身上。

這也是為何帝彧去了靜美人宮裡三次后不再踏足的原因。

原本就算靜美人失寵,她也可以享盡榮華富貴,在宮裡安安穩穩的度過此生。

怪就怪她嘗了甜頭后想要索取更多,揣測君心,觸了帝彧的霉頭,這才落得個前腳剛被寵幸,後腳便被賜死的下場。

好不容易有個琴音能走進他心裡的人出現,帝彧不想打草驚蛇,所以便將昨晚的事藏在了心裡。

那人出現一次,興許還會出現第二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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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娘娘靠生子好孕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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