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耍酒瘋
「那你告訴程御,他欠我1個人情。」顧澤琛說完,將人交給閆戰。
1旁的白清燃心中暗罵顧澤琛太狗。
被程御知道他非但沒照顧好許長寧,還欠了顧狗1個人情,他估計要被派去非洲挖礦!
林蔚看到是閆戰,這才鬆了1口氣。
「先生,太太情況有些不好,不知道被灌的是酒還是葯,是直接送醫院還是送回別墅?」上車后,閆戰直接聯繫程御。
「送到醫院,洗胃。」程御說道。
「景鈺,江湖救急。」白清燃看著閆戰的車子開走,急得嗷嗷直叫。
「你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墨景鈺已經習以為常。
「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5哥估計要和我絕交!」白清燃喪得都快哭了。
閆戰將許長寧送到距離最近的私人醫院。
許長寧1陣冷1陣熱,意識渾渾噩噩,額間冒著細密的汗珠。
程御趕到醫院的時候,許長寧已經洗完胃。
躺在病床上的許長寧依舊難受不安穩。
「怎麼還沒醒?」他問醫生。
「她是y-羥基丁酸中毒,以及攝入大量酒精,雖然洗了胃,但還需要時間才能醒來。」醫生答道。
y-羥基丁酸,在人體內存留時間6-12小時,常被人在管理不嚴的娛樂場所使用。
明明是想讓她長長見識,怎麼就被人欺負了去!
白清燃那時候去哪了?
「怎麼回事?」程御目光看向林蔚。
林蔚如實相告。
程御臉色冷峻,眉眼蓄著無盡的暗色:「這件事不怪你,你可以自己回家嗎?」
「我可以自己回家,我就是有點擔心我老闆。」林蔚不想走。
程御不容置喙地說道:「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先回去休息吧。閆戰,送她去打車。」
「林女士,走吧。」閆戰說道。
程御想了想,決定辦理出院手續,將人帶回御清苑。
御清苑是程御最常住的宅子,也是距離1凰酒店的較近的房產。
「閆戰,幫忙聯繫1下沈長風,讓他過來看1下。」
程御看著汗漬漬的許長寧,將人抱到浴室。
看著她身上穿著衣服,程御有些猶豫。
算了,等她醒來再洗吧。
他準備將人帶出浴室。
他剛俯身,許長寧睜開了眼睛。
兩人4目相對。
「清醒了?可以自己洗澡嗎?」程御詢問道。
許長寧呆愣愣地看著他,然後說道:「這不是我那半年不見的名義上的丈夫嘛?」
「?」這是酒沒醒,還是精神錯亂?
「占著茅坑不拉屎,我要和你離婚!」許長寧繼續說道。
程御1言難盡地看著她。
她是茅坑?
許長寧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委屈起來:「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不幹凈了!」
程御目光陡然1變,銳利如刃。
許長寧瑟縮了1下。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許長寧覺得自己已經見血了。
程御太陽穴突突地跳。
只聽他說道:「許長寧,別仗著喝醉就耍酒瘋。照顧你是1件很麻煩的事情。」
麻煩?他才是麻煩!
「明明是我在照顧你。你是男菩薩,我得供著……」
男菩薩是什麼鬼!
「閉嘴!」
許長寧目光突然落到他某處鼓起的地方。
「我會治病,讓我看看!」
說著伸手去扒拉程御的褲子。
這次因為著急,他裡邊穿了比較緊緻的,然後外邊套了休閑運動褲,不怎麼能看出來,他現在並不好受。
之前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忽略自身的不舒服。
現在被許長寧扒拉褲子,注意力便轉回自身。
程御拽住她的爪子:「許長寧,你還是不是女的。」
「我當然是女的!你看!」許長寧不蒸饅頭爭口氣,然後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部。
「……」
程御1股戰慄從脊椎尾竄起,令他整個頭皮發麻。
這個酒鬼!
她直愣愣地仰望著程御好1會兒。
突然她皺起眉頭。
她鬆開手,抱住了他的腿:「御哥,我錯了,您高抬貴手,我剛在胡說8道呢。」
「你放手……」程御被她出乎意料地反應搞懵了,1時真被她抱住了腿。
「我不放!只有爺爺1個親人了,我只是想讓他老人家開心,因此不小心冒犯您。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該如此厚顏無恥。」
這哪和哪啊?
如果不是耍酒瘋,她是做不出這麼丟臉的事情的。
「許長寧!你特么……」程御想從她魔爪中把腿抽出,奈何她抱得太緊,1時抽不出來。
「御哥,我爺爺救人無數,1生坦蕩,唯1做得不對的事情就是逼迫您娶我。他現在也很後悔,身體都因為他自責而拖垮了。所以我才想使點心機來見您,想讓您陪我演1出琴瑟和鳴的戲,來安撫他老人家的心……是我錯了,御哥,我真的錯了,嗚……」因為酒精的緣故,她越說越傷心,最後真哭了起來。
「你閉嘴!手放開!不許哭!」有潔癖的程御看到她涕泗橫流的模樣,險些石化。
「您不原諒我,我就不放手!」許長寧本能地用他褲腿擦擦眼淚。
這褲子是不能要了……
許長寧又想到自己事業遭受的不順,1直壓抑在心中的壓力也隨之爆發出來,悲從心來:「你們都欺負我……」
程御忍住將人踢開的衝動,「許長寧,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你們這是……」兩個腦袋探了出來。
分別是白清燃和墨景鈺。
被酒精控制大腦思維的許長寧,聽到陌生的聲音,下意識埋頭在程御的褲腿,擋住自己的臉。
那模樣,像極面壁思過的毛孩子。
她甚至還偷偷用褲腿擦眼淚和鼻涕。
無他,這褲腿的料子極好。
「……」程御氣笑了。
「先生,我攔不住。」閆戰緊接著現身說道。
「這……這是同1個人嗎?」白清燃被許長寧這無賴的架勢驚呆了。
白清燃看著許長寧這副模樣,心虛更多1點。
如果不是他遲到那麼久,許長寧就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許長寧,再不鬆開,信不信我把你的爪子剁了!」程御忍無可忍。
許長寧的思維被酒精糊住了,她短時間內無法想到辦法解決這尷尬的局面。
在她的想法里,眼前是她丈夫。
於是怯生生的說道:「老公,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卧槽!清燃,我是不是幻聽了,她叫5爺啥?」墨景鈺震驚到無法復加。
是真的,不是幻聽。白清燃點點頭。
話說程御,也被她那聲「老公」給驚住了。
他預測不了她接下來還要幹什麼。
「許長寧,你閉嘴。」他索性拿過牆上掛著的毯子直接給她當頭罩下。
許長寧下意識就去扯毯子。
程御急忙抽回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