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 那道人影是你
第217章那道人影是你
「沈道友已經在公告榜上掛了一個月。」夏芷柔似是無奈的開口,「秋落師妹在這邊可得注意些,畢竟靈獸被偷算是失職,會被罰。」
「這……」沈秋落頓了一下,隨即有些無奈的開口,「我這姐姐也真是沒輕沒重,這不是平白無故連累其他弟子被罰嗎?」
夏芷柔笑了笑,並未多沒說什麼。
心懷鬼胎的倆人不由互視一眼,像是達成了什麼合作。
二戒峰。
被幾個卷王符師抓去連續繪符半月的沈有清感覺整個人被掏空了。
趁他們切磋不注意時,她果斷一溜煙跑了。
繞到後山僻靜無人處的沈有清往草地上一趟,準備美滋滋睡一覺!只是……
還沒睡一會兒的沈有清感覺到有人靠近。
微微放開神識看去,等看到來人後,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屬狗的?自己才消失不到一個時辰,而且這地方偏僻又難找!
簫刻順著羊腸小道緩步過來。
一身青色衣裙的小姑娘躺在茵茵草地里,遠遠看去幾乎要和草地融為一體,一陣微風吹過,草地隨風而動。
這一幕就像是夢裡的場面,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簫刻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冷冽的眉眼一點點柔和起來。
沈有清拿起臉上的書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慢悠悠開口詢問,「怎麼了?」
「沈家主給你準備了不少食材,如今都在我這。」簫刻學著沈有清躺在草地上,雙臂交疊枕著頭。
沈有清應了一聲。
「沈秋落如今在葯峰那邊做任務。」簫刻眯著桃花眸望著萬里無雲的藍天。
沈有清把書蓋在臉上,書籍之下的神色無人看到。
「真是……」沈有清懶洋洋的開口,「也好,既然父親給我準備食材,接下來我就不去葯田那邊了。」
知道有人在那請君入甕,她要再去那就是蠢!簫刻應了聲,而後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時光。
被放出來雪晶紫瞳貓「喵嗚」一聲,然後馱著山茶花樹去撒歡了。
放鬆起來的沈有清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比擂台那邊的四位符師正面面相覷。
沈有清呢?
那麼大一個人什麼時候不見的?
澹臺辭思索著開口,「該不會是又去葯峰那邊偷鴨摸鵝了吧?」
別說,有可能!
第五君面無表情的批判沈有清,「不仗義。」
去幹這種事居然不喊上他們,忒不仗義了!
「……」池故淵嘴角一抽。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怎麼就不仗義了?「她沒用傳送陣離開二戒峰,不知道跑哪兒躲懶去了。」沈卻鄰突然出現。
見幾人的目光,他不緊不慢開口說道,「聽聞沈秋落在葯峰那邊做任務,以她的脾氣只怕是不會去了。」
池故淵四人瞭然。
「我對那個符紋正好有點新領悟,還打算一起交流下,結果她跑沒影了。」初見雁無奈又好笑的開口。
「那繼續切磋吧,交流倒是不急。」第五君說完,直接邀請初見雁上比擂台。
……
「不見了?」
沈秋落和夏芷柔在臨時休息的屋內,目光交匯在一處。
夏芷柔眯了眯眼睛,「怎麼會不見了?」
沈秋落藏住眼裡的算計,「我方才回去的時候路過校場,只聽他們說沈有清不知道哪跑去了,一直不見蹤跡。」
話音落下,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快黑了。」
「晚些你再回去一趟看看情況。」夏芷柔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逝,「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天助我們。」她一直想對沈有清出手,苦於沒機會,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沈秋落應了一聲,隨即和夏芷柔低聲制定一下計劃。
次日。
沈有清和簫刻走到校場那邊時,只見校場那邊烏泱泱一群人,氣氛嚴肅。
江沉影大步上來冷聲詢問,「你昨晚在哪?」
「我?」沈有清不明所以,但還是開口如實回答,「在二戒峰啊。」
簫刻瞥見不遠處的刑堂弟子,腦子一動。
「你昨晚並不在住處。」江沉影冷聲說。
見江沉影嚴肅的神色,沈有清不用腦子都知道出事了,她直言說道,「昨天午時不到我從校場這邊溜去後山那邊的草地。」
合著人都躲到那邊去了?
她可真能竄啊!
池故淵在心裡想著。
「你一直在哪?」江沉影問。
說實話,他不相信沈有清會在昨夜去葯峰偷靈獸時不慎損傷了三畝靈植。
沈有清是有些頑劣、乖張,但她知道分寸。
沈有清點了點頭。
摁住想要說話的簫刻,她坦然開口,「可以去看看。」
看著從容坦然不似說謊的沈有清,刑堂的弟子走上來開口,「帶路。」
沈有清應了一聲,轉身帶他們過去那邊。
因著好奇,跟過去的人不在少數。
路是越走越偏,穿過茂密的樹林之後,視線豁然開朗。
看著亂七八糟的草地,刑堂弟子頓時就信了大半。
但該說不說,合歡宗親傳玩得還挺野!
見刑堂弟子的眼神,沈有清趕緊為自己澄清一下,「不是我乾的,這是雪晶紫瞳貓和山茶花樹榦的。」
一隊刑堂弟子也不多說什麼,分頭去搜查。
林幼染看著那慘遭摧殘的草地,沒忍住低聲詢問一句,「你們真沒……」
林瑾夭一把堵住她的嘴,「你好歹是合歡宗親傳,求求你有一點常識!你看小師妹像是剛雙修完嗎?」
林幼染看著沈有清,最後唾棄自己腦子的廢料有點多。
梁時木和楊佑生的目光飄向簫刻。
看五師弟這樣子,確實不像是雙修過。
「……」簫刻低聲和沈有清說,「想吃貓肉嗎?」
他就算是再瘋也瘋不成這樣啊!「再加個紅燒山茶花吧。」沈有清低聲說。
已經挪到沈卻鄰身邊的貓貓和茶花樹虎軀一震。
它們錯了,下次還敢。
沈卻鄰看著蹭到腿邊的一貓一花,只覺得啼笑皆非。
「昨夜葯峰靈獸失竊,弟子被打傷三個,靈植損傷預計三畝。」謝長宴冷聲開口,「根據昨夜值守弟子說,那道人影是你。」
沈有清扭頭看過去。
她什麼時候學會分身術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我不信。」謝長宴冷聲開口,「但證據太死,現場還有殘留的衣料,和你身上這裙子的料子一致。」
沈有清臉上的表情從荒謬變成了戲謔。
從始至終,沈有清臉上表情就沒有露出過半分害怕和慌張。
淡定從容的樣子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