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皇夫,和本殿生個崽吧
第1章皇夫,和本殿生個崽吧
被渣男殺妻證道的剎那,梵安意外穿了。
穿到了一個她從沒見過的新世界。
這裡以女人為尊,女人為官做宰,女人指點江山,甚至是女人帶兵打仗。
一瞬之間,梵安便聽到了戰馬嘶鳴的聲音。
金戈鐵馬,刀槍相擊,兵士們的喊殺聲響徹雲霄。
梵安意識到自己在戰場上,還是在戰場的風暴中心。
不等她理清戰況,遠處一支羽箭正破空而來,直直對準了她的心口。
「滴滴滴!危險危險!請主人迅速躲避!」
梵安根本顧不上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她猛地勒住馬繩調轉方向,俯身堪堪躲開利箭。
若是讓這箭矢沒入胸口,怕是渣男還沒捅死她,她就先掛了。
「殿下!殿下小心啊!」
此時,一柄長劍替她擋住了背後偷襲而來的長槍。
梵安扭頭,只見一名身著銅色鎧甲的小將拼進全力擋住敵人的劍刃。
此刻他滿身滿臉的血,已經看不出本來容貌了。
看來戰況不容樂觀。
梵安躍下馬,一劍砍倒背後意圖放冷箭的小兵,對小將叮囑道:「我沒事,你注意安全。」
說完,她舉起手中長刀,殺出重圍。
回到城樓上,梵安看著下面的戰況,死傷觸目驚心。
她命令副將立刻鳴金收兵。
沒必要再打下去了,這場仗顯然是必敗之仗。
敵方的布局每次都預判了他們的預判,這不得不讓梵安懷疑,他們這邊的陣營出了內鬼!「主人,敵人有我們的布陣圖。」那道聲音又出現了。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主人?」
梵安此刻已經回到了營帳,周圍的小兵沒她命令是不會亂闖。
「噔噔噔~我是可萌可鹽的好孕系統,在主人瀕死之際,靈魂與我綁定,所以我急中生智帶主人穿到了這個世界。」
「好孕系統?」
梵安蹙眉,她莫名奇妙到了這個地方,還莫名其妙多出個系統?什麼玩意啊?
「因為主人無私奉獻的犧牲精神感動了神明,神明決定賜予你新生,只要主人在各個世界孕育出新的氣運之子,完成所有任務之後就可以獲得重生哦~」
神他喵的犧牲精神,她明明是受害者好嗎!不過,能重生?
梵安想到將他捅了個對穿的渣男,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那我怎麼孕育氣運之子?」
「當然是找男主生孩子啦~男主好感度達到百分之七十就能孕育子嗣了哦。」
「而且男主好感度上升,還能獲得積分換取道具,比如提高身體素質的強身藥丸啦,跑得飛快的迅捷藥丸啦,還有防暗算必備的百毒不侵藥丸。
當然還有任務必備的生子藥丸,系統出品,樣樣精品,還能支持單胞胎、多胞胎、龍鳳胎個性化定製哦,主打全方面滿足主人需求~」
生孩子的任務……這還挺奇葩的,但是完成任務能重生啊。梵安點點頭:「倒是明白了,開始吧。」
「滴滴,現在傳輸記憶。
「我們現在在一個男女地位顛倒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你的原身是水雲國的大皇女,深受皇帝器重,也是眾臣看好的皇位繼承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唯獨一樣,你最愛的人卻不愛你。
你的夫郎洛雲疏,是丞相府的嫡長子,不僅生得嬌柔,還才華橫溢,自小就被不少官女子追捧,從洛雲疏及笄就被人讚譽為京城第一美男子。
你的原身對洛雲疏一見傾心,更為巧合的是,皇帝在朝堂上恰巧為你指婚,指婚的對象便是這名滿京城的丞相府嫡長子!
可實際上洛雲疏早已有了心儀之人,而那人正巧是你的二皇妹梵津妍。
這位二皇妹可不是個善茬,她的生母是一名宮人,本在後宮地位低下,毫無家族勢力相助。
但梵津妍將劣勢化為優勢,偽裝成一副無心皇位的姿態外出遊歷,廣結天下能人異士。
而她自認為最大的敵人就是名聲傳播極廣的大皇姐,也就是你。
於是梵津妍時時關注著你,她安插在你府上的探子遞出消息:梵安愛慕洛雲疏。
這就讓梵津妍找到了突破口,她對洛雲疏施展出風趣幽默的一面,一來二去,便讓洛雲疏為了她神魂顛倒,對她死心塌地。
梵津妍的目的可不止簡簡單單的奪夫,而是想讓你倒在她引以為傲的戰場上,最好是直接死在戰場上,就算沒死也能搞臭你的名聲。
梵津妍要洛雲疏做的也很簡單,平日在你的食物里下點慢性毒藥,在你奉命出征前夕,為梵津妍盜出布陣圖。
得到了布陣圖的梵津妍,轉手就交給了敵國。
與敵國勾結是大罪,梵津妍自然不傻,匿名將布陣圖扔給了敵國邊關守衛。
當然,你的原身也死在了這場仗里。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主人要在這場仗里活下來並回到皇城,找到男主進行攻略生崽崽哦。
這個位面的男主就是你的皇夫洛雲疏。」
「呼——」
梵安接收完記憶,忍不住吐槽,「任務嘛倒是不難,就是這個男主讓人噁心。他害死了原身,我反過來還得攻略他?這任務能不能換個男主?」
「主人,位面的男主都是擁有大氣運之人,只有這樣才能出孕育氣運之子哦。」
梵安:「……」算了,還是先看看這個所謂的京城第一美男吧。
「報——」營帳外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梵安的思緒。
梵安模仿原身的性子,掀開門帘,「何事?」
「報告殿下,您的副手不願意上藥,軍醫實在想不到法子,只能向您稟報。」守衛硬著頭皮說完。
「行吧,去看看。」
梵安其實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副手?原身的記憶里對副手的印象很少,僅僅忠心一個詞和一個名字梵雲卷。
等到了營帳見到了人,她才想起來,她的副手就是在戰場上給她擋劍的小將。
而此時,他正面色蒼白的坐在案前,無論如何也不肯聽從軍醫吩咐將衣衫褪下,也不肯讓軍醫看看傷口。
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話,就只是安安靜靜的坐著。
他就像是一個影子,永遠忠誠而寡言,但卻永遠不會背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