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章 喝了葯就是不一樣
265章喝了葯就是不一樣
「你......你......」
佟榮被自己的枕邊人氣的都快要升天了。
但還不夠,肖盼盼覺得很有必要再給他們加把火!
她真的很想告訴卜霜,其實不能生的是佟榮。
【哎,遺憾,可惜不能告訴卜霜,其實她生育沒問題,是佟榮沒有了生育能力,沒錯,就是他把自己玩壞了,得虧婚前,佟榮那死去的爹娘有先見之明,根本管不住兒子,就讓佟榮留個種!】
卜霜這下子才算是真正恨毒了佟榮。
他竟然瞞了她幾十年,她還因此,想到自己不能生育,總是愧疚。
還有那作古的兩個老傢伙,怪不得原先他們對自己視若親女,她可真是個蠢貨,她還以為自己遇到上了好人家。
感情,不能生的是佟榮。
她本可以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血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佟榮說的自然是肖盼盼,只是再多的他就不敢說了。
卜霜雖然看似被怒火恨意沖昏了頭腦,其實她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她知道,她現在不可能順著肖盼盼的話,反過來指責佟榮這老東西。
倏地,卜霜又哈哈大笑起來。
在她幾十年的人生中,她從未如此肆意瘋狂的笑過。
「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你一定猜不到是什麼事!」
「還有什麼比你紅杏出牆更嚴重的事嗎?」
此刻,佟榮怕是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的事。
「你在外邊養了個兒子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
「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實話告訴你吧,在知道你有那種噁心下作的嗜好開始,我就做了一件事,你猜猜,我做了什麼。」
「什......什麼?」
佟榮驚疑道。
誰知,章太醫忽然制止。
「等一下,先把這碗葯喝了,我怕你等會撐不住,萬一砸了老夫的招牌,老夫可不依。」
章太醫揪住佟榮,一碗就給佟榮灌了下去。
好傢夥,差點沒給佟榮淹死。
「咕嚕嚕嚕......咳咳咳」
「好了,你們繼續。」
章太醫以前真不是這樣。
他以前可是個特別正經又嚴肅的小老頭,跟誰說話都是一板一眼的,從來不開玩笑。
但現在,艾瑪。
不管你是誰,請從章太醫的身上下來。
卜霜也是好心,為佟榮著想,等著他喝了葯,才繼續說。
畢竟她也怕一下子,給這老東西氣死。
一日夫妻百日恩。
有這句話嗎?
她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句話。
「佟榮,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年前,有一個小男孩,你非常喜歡,打扮起來,那叫一個秀氣,你愛極了,足足讓他活了十天!」
佟榮臉上書劍漲得通紅,眼睛里彷彿要噴出火來,眼珠子也是猩紅一片。
他宛若雷劈,神情瞬間迸發出無盡的憤怒和恨意。
在他的眼底,還有最後一絲僅存的希望。
卜霜彷彿看出了他內心的最後一抹祈求。
「哈哈哈......是的,那就是你唯一的兒子,怎麼樣,很驚喜吧!」
佟榮現在才是真的如遭雷劈。
他猛的撲上去,掐住了卜霜的脖子。
喝了葯就是不一樣,身上都有勁了。
【我靠,章太醫開的這葯,見效也太快了!牛哇,有時間我也讓章太醫幫我把個脈!】
章太醫這小老頭得意壞了,那是,他就是這麼牛。
「賤人,你竟然敢動我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生不齣兒子,你也別想有,你這樣的惡臭的基因不該繼續傳下去,我是為了你好。」
「賤人,賤人,賤人......」
「呃......你...掐死...我,他也...回不來......」
卜霜彷彿刺激的還不夠,都快要被掐死了,說話依舊很毒。
「啊.......」
佟榮仰天長嘆,沉痛欲絕。
他絕望的癱軟在地,好一會,他渾濁的眼珠嗖的亮了一分。
「這不可能,他答應我,會好好替我培養孩子,不然我也不能給他做事,你怎麼可能會從他的手上把我的孩兒......」
「你猜!」
【卜霜,你這個女人......你真是......乾的漂亮!】
卜霜:仙郡主其實,您說話不用這麼大喘氣的!
其實,咳咳,仙郡主,這個人雖然很討厭,但是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聽你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陛下,臣婦要告發,佟榮和......」
「閉嘴。」
「怎麼,現在還對他忠心耿耿的呢,你的兒子可是他親手交給我的。」
佟榮的身體晃動了幾下,面帶恨意和不解,沉寂了下去。
「陛下容稟,佟榮表面上對您忠心耿耿,實際上一直妄想奪回前朝,那人就是陛下親封的郡王,寧測。」
寧皇心說,果真是他。
他的大度反而成為了他的錯。
當時,也是因為寧測不過一兩歲孩童,他也不想再造殺虐。
畢竟是同宗,想了想,決定還是留下此人。
也不是說為了向眾人證明他心胸寬廣,只是單純的不想殺了他,僅此而已。
當時封他為郡王,也只不過是看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香火情。
即便是現在,寧皇也不會後悔。
因為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這是他對自己的人生有著絕對的掌控。
除了自己的生死,他無法阻止。
寧皇冷笑。
「竟然是恭郡王?也是,如果不是他,還能有誰!不過恭郡王平日看著靦腆安靜,沒成想竟然有這麼大的野心。」
【裝給你看的唄,再說了,人家這叫扮豬吃老虎!】
寧皇聞言,都氣笑了。
他其實是根本沒把寧測放在心上。
誰腦子有問題,想不開,跟隨一個要啥沒啥只有一個郡王之位的寧測。
佟榮:我!
「一個小小的孩童,當時還沒有記憶的他,若不是身邊人攛掇,又怎麼可能會生出野心呢。不過,有野心也正常,各憑本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