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贏了就得跟老子回家
第4章贏了就得跟老子回家
南溪耳中嗡嗡作響,沒明白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所說的「選擇」。
但是男人沒有給她深究的時間。
「對面這位,是德昂將軍,他要拿你,賭我的命。」巴律彎腰,唇瓣幾乎貼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濃烈雄性氣息壓迫感十足,噴勃熱氣激起渾身汗毛倒豎。
「大小姐,你說,我要不要賭?」
南溪兩條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還貼在男人身上,聽見他喉骨漫出的聲線,櫻紅唇瓣止不住顫抖起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順著臉頰往下落。
巴律看著她被嚇破了膽的樣子,有點好笑,
看來是只窩裡橫的小野貓,出了門,只有屁大點兒的膽子。
大手揉了揉她發頂,「哭什麼?就算是輸,也是輸老子的命。你頂多被送去陪老男人睡覺。」
和平國度長大的嬌小姐,不太理解這個東南亞男人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拿生命上賭桌,彷彿他的命死了能重開一局似的,說的那麼雲淡風輕。
她更不能理解,什麼叫頂多被送去陪人睡覺?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呼吸由於太過急促,整個胸膛都跟著起伏,洶湧的柔軟勾地男人心神蕩漾。
「我說的是事實,你沒得選,大小姐。」巴律索性鬆手,大馬金刀坐到了沙發上,抽出支煙叼在嘴裡。
「不要。」南溪扶著桌邊堪堪站定的身體還在顫抖,但是內心倔強和自尊不允許她被人這麼糟蹋。
即使落入了這般境地,她依舊是雲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決不能讓這些東南亞的男人拿自己當貨物一樣隨心處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朝著幾步之外的窗子跑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裡是二樓,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頂多摔斷腿,但是不影響你陪老男人睡覺。」
匪里匪氣的男人嘴裡還叼著煙,好笑看著她毫無意義的掙扎,像個逗弄獵物的猛獸。
「我沒空陪你玩這種遊戲,很顯然,大小姐,你錯過機會了。」
他懶懶的收了腿,沖著對面說了句緬語,雙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著門口心腹大喊,「給她打一針,金三角沒有不聽話的女人。」
巴律俊眉微微蹙了蹙,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離開的腳步卻頓住了。
一分鐘不到,外面有人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雖然年紀小,但是她也在知道,那些人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以前只有在影視劇里才見過的東西,如今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說不害怕是假的。
「求你……」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
這裡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那個過分年輕的東南亞少年。
「求你……幫幫我……」她微弱的求饒聲像是貓爪子似的,撓的巴律心頭煩躁。
一道白光閃過,黃毛手指注射器被飛來的軍刀打落。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揮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癱坐在地,任由走過來的年輕男人將她攔腰撈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著牙,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老子可是拿命賭,你可想好了,要是贏了就得跟我回家當我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鬧幾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個人都彷彿籠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懼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淚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沒聽太清他說的什麼,只知道現在,只有這個人能救自己,機械點了點頭。
巴律皺眉,認真打量著她過分驚艷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憐,像是受了驚的小鹿。
媽的,更他媽煩躁了。
愛哭鬼,真麻煩!
男人薄唇緊抿,一把將人撈起,坐回座位,將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乾燥手掌摁著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沖著一旁鵪鶉一樣的荷官道,「快點!」
賭命,有賭命的規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輸贏,簡單又直接。
德昂接過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搖了起來,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點技術爐火純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開,兩個六點,一個五點。
男人臉色沉了沉,他明明聽著聲音,是三個六點,怎麼回事?
不動聲色朝著門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頷首。
骰子是他的人準備的,沒有任何問題,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運?
得虧早有準備,他不可能真的把軍隊搭進去。
巴律單手自上而下摩挲,最後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扣著她光華細膩的後背,
真他媽滑,又香又軟。
麻煩點就麻煩點吧。
另一隻手匪里匪氣拿起骰盅,漫不經心的搖了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毫無規律搖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豎著耳朵,屏氣凝神,裡面能搖出幾點,他一聽就能聽出來。
「你幹嘛~」突地,少女驚呼和骰盅扣桌的聲音同時響起。
南溪潤眸瞪著眼前不安分的男人,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起。
「怎麼?不行?」巴律邪肆嘴角扯出匪氣弧度,「想反悔?」
少女貝齒緊咬下唇,眼中氤氳霧氣,羞臊難當,但是又毫無辦法。
「別咬,咬破了就不好親了?」
男人大拇指扣上她精緻下巴,痞里痞氣說了一句。
南溪別過臉去,一言不發。
被她那麼一打攪,德昂一時分神,無從分辨剛才的點數,三角眼死死頂著桌上漆黑骰盅。
巴律邪肆扯了扯唇,突地靠近她細白耳廓道,「你來開。」
少女細白小手被男人放到了骰盅上。
她緊張到呼吸急促,閉著眼,不肯去看那三顆決定一個人生死和自己命運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來,不敢置信,看著三個六點,幾乎是瞬間,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個人臉色由青變紫,由紫變黑,甚至漫上了死氣……
「承讓了,德昂將軍。」
巴律起身,單手摟著南溪往門外走,「人老子帶走了,貨,我的人一小時後去拿,錢,賭場代理人一會進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