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十五章(8)
啊啊,啊啊藹——芨芨出一浪淹過一浪的呻吟,想不到男人會用這猛的方式補償她,她被男人頂上了天,暴雨肆虐著久旱的身子,她快要瘋死浪死了。
他們一連做了三次,二拐子像是把一生的都做了,怪怪地盯住女人殘缺的**,咬牙說,想不想報仇?
命旺讓二拐子對哄到他家的那天,少奶奶燈芯正跟公公嘔氣,沒想公公聽了丫頭蔥兒遭暴的事,竟跑來跟她商量,要蔥兒遂了命旺願。氣得她差點把唾沫吐公公臉上。
少奶奶燈芯並不知道,她勒緊褲帶的事早已讓奶媽仁順嫂說給了庄地,奶媽仁順嫂還添油加醋說,她是想憋死命旺哩。
奶媽仁順嫂說這番話,也是經過久長的一番鬥爭的。按說,奶媽仁順嫂對少奶奶燈芯,是有很深的感激存在心裡的。想想這些年,她家新房有了,媳婦有了,芨芨縱然再不是東西,可畢竟,也是她家新添的人哩,況且還添了兩個孫女。這些,都是少奶奶燈芯給的,奶媽仁順嫂不能不感激。想想大災那些個年,一溝的人啃食樹皮野草,獨獨她家跟著下河院吃好的,這心,就越地知道感恩了。尤其兒子二拐子做了下河院管家,這可是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的。但,恨也因此而生本來,奶媽仁順嫂都把心裡那藏了多少年的恨給滅了,就想老老實實守著東家莊地,安心享她這份好日子。西廂的事,她再也不想管了,愛咋咋去,跟她扯不上邊。可人心這東西,是很能生長草的,尤其日子一富足,尤其心裡的雨水一廣,這草,便也悄悄冒了頭。
奶媽仁順嫂恨不過少奶奶燈芯那份霸道勁。
不讓做管家倒也罷了,該放牛放牛,該犁地犁地,沒說的。既然你給了,讓做了,就不能再欺負人。你瞅瞅,院里上上下下的事你一個人霸著,就連東家莊地也插不上嘴,這且不論,這是你家裡攤子的事,愛誰做主做去。可外攤子里,你多多少少也得讓管家說句話呀,瞅瞅,瞅瞅呀,這三年,你讓說過一句么?你寧可大事兒小事兒找草繩男人,找木手子,甚至找天狗找四堂子,就是不讓我兒沾手。你個母老虎,欺人太甚了!
這一激動,那份恨就復活了,不只復活,比原先更猛更強烈了。
我能把你男人打小弄成這樣,我就能把你也弄個半死不活!
這麼著,她就添油加醋黑的白的全當枕頭風吹給了東家莊地。
東家莊地哪能容忍這樣的事在他眼皮底下生,自個少了這一口都不行,兒子才多大!東家莊地雖說對兒媳燈芯已經無能為力,下河院重整旗鼓的這幾年,少奶奶燈芯以不可阻擋的優勢取代了他在溝里的地位,垂垂老矣的庄地只能躲在奶媽仁順嫂的溫柔里懷戀失去的歲月。偶爾,也到天堂廟一走,但接連碰了幾鼻子灰后,他的心便徹底死了,完完全全落到奶媽仁順嫂一人身上。一聽兒子受這份罪,東家莊地立馬不答應,不許了。你再日能,也是我兒的女人!是我拿大紅轎子抬你來的,抬來就是讓我兒受用的!
好,你自個不讓受用,我就想別的法。我就不信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樣!
東家莊地儘管遭了媳婦兒拒絕,但他並不十分灰心,他本來就沒把他將希望寄託到燈芯身上。他找丫頭蔥兒,不信丫頭蔥兒不聽他的!
就在東家莊地和奶媽仁順嫂密謀著給命旺和丫頭蔥兒圓房的時候,陰謀卻在另一個院子里生了。
芨芨暢著懷,兩隻殘缺的**鼓園了勁地舞蹈,命旺露著貪婪的目光,恨不得一口將它們全吞下去。這一天,芨芨的騷浪在自家屋裡以更別緻的方式揮出來,不時將**從命旺嘴裡拔出來,引得命旺狗一樣跟她炕上轉圈圈。已經成人而且讓少奶奶燈芯冷極了的命旺一看見芨芨那兩疙瘩肉,便再也不想丟開。幸好,芨芨大方得很,也會勾人的很。命旺有點不管不顧了。
二拐子蹲窗根下抽煙,惡毒的目光不時探進去。對這個創意他非常滿意,苦等了三年的二拐子現自己對下河院女人束手無策,不但報復不了她,管家的地位竟也搖搖欲墜,少奶奶燈芯已公開跟溝里人講,養著管家不如養一條狗,溝里人已完全越過他跟下河院打起交道,再要拿不出對策,掃地出門就是他的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