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單槍匹馬
不好意思,小帥有事去了,現在才更。補15號的,晚上12點之前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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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小弟電話的任兵,在公路上玩起了飛車,將車子的速度提到了極限,黑豹留給他的印象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主,怕去晚了吳傑出事。
車子還沒到廢舊工廠,就被幾十個人攔了下來,任兵心中暗罵一聲,無奈的走下了車,等下了車,才發現帶頭的是自己人,看著眼前的幾十個小弟,任兵稍稍按心了一下,心中想,憑自己這五十幾個人,救出吳傑絕對沒問題,畢竟黑豹不是本市的社團,帶的人應該不是很多。
等打電話的小弟跑到任兵跟前說了幾句后,任兵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他漏了一個人沒有算進去,那就是劉有福,黑豹不是本地的幫派,但劉有福是,今天來的差不多是劉有福的直屬小弟的一半,足足兩百多人,兩百多人將破舊的工廠圍了個水泄不通。任兵皺起了眉頭,如果給他時間,他或許可以再找幾十個,但那也遠遠不夠,再說時間緊迫,也沒有時間讓他去找足夠多的人手。
狠狠心,任兵將五十幾小弟,向沒人把守的工廠後門帶去。有些事不能去顧忌那麼多,耽誤了時間,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五十幾個人悄然無息的摸到了工廠後門,因為是郊區,廢舊的廠房兩旁是一片很大的灌木叢,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任兵將五十幾個小弟留在後門的樹林里,準備隨時接應,交待一聲,「如果自己沒出來,不管發生什麼任何人都不得踏進廠房」任兵知道五十對兩百,差距太大,他不希望有不必要的傷亡,自己則帶著兩個身手不錯的小弟,偷偷潛進了工廠里內。
透過廢舊的廠房窗戶,任兵將空地上的情形盡收眼底。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明眼人都知道,吳傑消失是劉有福和黑豹串通好的。
被綁到柱子上的吳傑將頭無力的靠到一邊,應為位置的關係,任兵並沒有看到吳傑前胸的血跡和正臉,他只看到吳傑的腳下濕漉漉的一片,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紅色,不用想,任兵都知道黑豹對吳傑用了暴力,地上的紅色,絕對是從吳傑身上流下的血液染紅的,此時的黑豹正站在一旁大笑。看到眼前的一切,任兵將手指深深的插進了已經變成朽木的窗沿上。任兵是很樸實的農村小伙,就是當了堂口大哥,身上也帶著一股鄉土氣息,誰對他好,誰對他有恩,他心裡非常清楚。此刻的任兵憤怒了,要不是知道黑豹人多,說不定早就沖了出去。
狂笑過後,黑豹向旁邊的三萬揮揮手,道「將他身上的肉,一條條給老子割下來」,就在三萬的刀子接近吳傑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廢舊的窗口竄了出來,因為來的很突然,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人影一拳將拿刀的三萬打飛了出去。從窗口竄出的人影正是躲在窗戶下的任兵,就在刀子指向吳傑的時候,任兵再也沒辦法忍受了,竄了出來。
將三萬打退,任兵才看到吳傑滿嘴的血跡,扶著吳傑的肩膀,任兵急切的道「傑少,你沒事吧?」
對這任兵關懷的目光,吳傑深深的看了任兵一眼,搖搖頭,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只能用搖頭回答任兵的問話。
「任兵!」反應過來的劉有福大叫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回復了平靜。
黑豹沒有出聲,他將任兵所有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從跳出窗戶到打飛三萬,短短的幾秒鐘,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黑豹眼中露出欣賞的目光。
看著眼前的吳傑,此時的任兵雙眼已經變成了血紅,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猛地轉過身來,迎上了劉有福。看到劉有福,任兵徹底的怒了。
黑道的第一生存法則就是忘恩負義、大義滅親,這種人是道上人人辱罵的對象。
他很討厭這種忘恩負義、大義滅親的叛徒,任兵指著劉有福的鼻子大聲罵到「叛徒,劉有福你個忘恩負義的雜碎,你難道忘了吳老大對你的好嗎?」
廠房內的吵鬧聲,將留守的兩百多人引了進來,看到任兵用手指著自己的大哥,幾十把明晃晃的砍刀將任兵團團圍住。
對於任兵的怒罵,劉有福露出一絲冷笑,道「叛徒?呵呵……任兵,你看清楚現在是什麼社會,成王敗寇,適者生存,這是現實社會的生存法則」
不去理會指向自己的鋼刀,任兵從背後抽出一把軍刀,指著劉有福大喝道「好,那我今天就替吳老大清理門戶」說完,任兵直接一刀直奔劉有福的腦袋。任兵知道,自從出現在廠房內,他今天已經註定是凶多吉少,他只有先動手,說不定能拉上劉有福墊背。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將吳傑救出去。
任兵在部隊的時候,刀法就是出了名的快。這一刀是他所能用出最快的一刀。
看著任兵的軍刀夾著寒光向自己劈來,劉有福有點發愣,他沒想到任兵說來就來,在吳幫劉有福並不是靠身手坐到堂主的,如果將劉有福和任兵拉到古代,任兵是武將,那劉有福就是文官。
「砰」隨著一聲搶響,任兵的刀已經不能再進半分了,開槍的人正是黑豹,身為一個軍火起家的主來說,隨身帶把槍是很正常的,身為一個商人,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合作夥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這一槍,準確無誤地打在了任兵的膝蓋上。
劉有福已經驚出了一聲冷汗,如果黑豹再慢一秒鐘,那他的腦袋就像切西瓜一樣,變成了兩半,邊擦擦頭上的冷汗,邊向黑豹投去感激的目光。
任兵單腿跪倒地上,用一隻手撐著地面,沒有叫出一聲,用兇狠的目光看著劉有福。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給我把他和吳傑綁到一起」劉有福指著任兵,狠狠的對手下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目光。剛才任兵的一刀,激怒了劉有福,此時他也起了虐待任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