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肝癌晚期,病床前的教導

第117章 肝癌晚期,病床前的教導

「住院了?怎麼回事?」

聞聽此言,李子恆不由得心中一驚。

雖說,他對宋懷言有意見,甚至還想揍他一頓,但畢竟宋懷言是安雅與宋依依的生父。

如果他真出了事,安雅會不會難過他不知道,但宋依依肯定會很傷心。

哪怕他只是將宋依依當朋友,但畢竟兩人曾經發生過關係,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不希望見到宋依依傷心難過的。

見李子恆沒有太過抗拒,小五鬆了口氣,解釋道:「具體我不能說,一會兒見到言爺,他自然會告訴你。」

李子恆點點頭,決定跟小五走一趟,但走之前,他不忘提醒道:「那好,我跟你們走一趟,不過,你們要是再試圖囚禁我,可別怪我報警抓你們了。」

李子恆上了小五的車,他坐在後排,開車的是與小五一同過來的另一名黑衣保鏢,小五則坐在副駕駛室。

一路上,三人都沒說過話,一直到車子開到一家私人醫院樓下,小五才轉頭對李子恆說道:「跟我走吧,言爺在七樓的VIP病房。」

說完,他便率先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李子恆沒有退縮,他一路跟著小五來到病房門口。

小五推開病房的門,沖立馬躺在病床上的宋懷言說道:「言爺,李子恆來了。」

「讓他進來吧!」

病床上,宋懷言臉色有些蒼白,雖然面上依舊是一副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模樣,但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萎靡了不少。

李子恆走了進去,當看到病床上宋懷言的樣子后,他微微皺了皺眉,卻並沒有說什麼。

難得的是,宋懷言這次對李子恆的態度出奇的和善。

他伸手指了指病床邊的一張椅子,笑呵呵道:「子恆,過來坐吧!我們爺倆好好聊聊。」

「別叫得那麼親,我們兩可不熟。」

李子恆懟了他一句,但還是走到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宋懷言也不生氣,反而笑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甚至想揍我一頓,不過,你最好趁早,不然恐怕以後就沒那個機會了。」

李子恆狐疑地掃視了一下病床上的宋懷言,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受傷,於是問道:「你病得很重?」

「還好吧,就是肝癌晚期而已!」

「……」

這消息,著實是讓李子恆震驚了。

宋懷言竟然是肝癌晚期?

都要死了,他竟然還風輕雲淡的說還好吧?

他這是不知道自己會死么?

李子恆心中五味雜陳,疑惑重重。

「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一年前。」

「治不好了?」

「沒得治,我試過了,醫生說,我最多還能再堅持半個月。」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宋懷言沒有表現出半分的恐懼,甚至於,李子恆還從他臉上看到了釋然與期待。

這很不對勁。

李子恆皺著眉問:「所以,你叫我來是想說什麼?就為了告訴我,你快死了?讓我抓緊時間揍你一頓?」

聞言,宋懷言卻是笑出了聲:「你小子還真想揍我啊?」

李子恆坦然說道:「那不然呢?你讓我受了十天的苦,我不應該想揍你嗎?」

「呵,你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好歹啊!你在玫瑰的困獸場呆了十天,這十天,你一點收穫沒有?」

宋懷言輕笑一聲,接著又道:「還有,玫瑰教你的道家吐納法門,你學會以後,沒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嗎?若是以前,別說其他人了,依依都能把你揍趴下吧?但現在呢?」

「……」

李子恆沉默不語。

困獸場那十天,他的格鬥技巧突飛猛進。

若非如此,他絕不可能是小五的對手,也不能將小五摁在地上錘。

至於玫瑰教他的道家吐納法門,也確實讓他受益匪淺,甚至他每天晚上空閑下來,都會練習鞏固,進步之大,屬實有些匪夷所思。

只能說,華國老祖宗傳承下來的東西,真的是瑰寶,益處良多。

宋懷言道:「我查過你資料,也知道你的背景,雖說,你背景很強大,但……你性格太過柔弱,缺乏男人應有的血性。」

「我甚至懷疑,你爸是不是也跟你一樣,不然的話,怎麼能教出你這樣的軟蛋出來。」

李子恆聞言,臉一沉,皺眉說道:「我是單親家庭,從小就沒見過我爸。」

「難怪,這就說得通了,你的性格太像女人,如果是你媽把你帶大的話,性格這方面的問題倒是說得通了。」

宋懷言語氣平靜道:「我讓玫瑰將你丟到困獸場,就是想刺激你身上的血性,你沒讓我失望!至少,現在的你,比之前我見你的時候,更像個男人了。」

「……」

李子恆有些無語,這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如果是之前的你,我絕不能放心將小雅以及依依託付給你,但現在,我覺得可以了,以後,好好對小雅,也好好對依依。」

宋懷言長長地嘆了口氣,似乎是放下了很重的思想包袱一般。

「李子恆,我最後再教你一點,男人可以有菩薩心腸,但同時也得有金剛手段。」

「如果按照你以前的做法,你認為你能保護好小雅或者依依嗎?」

「或許在她們出事以後,你能幫她們出氣,報仇!但那只是彌補,意義不大。」

「我希望的是,你能展現鋒芒,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強大,這樣,才不會有人敢動你身邊的人。」

「永遠不要在出事以後,再去後悔!你是男人,你就得承擔你的責任,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你的責任和義務,哪怕做不到,你也必須得做到。」

「當年,我就是沒能力,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愛的女人受苦,甚至不敢聯繫,不敢打聽,因為那時候我一旦這麼做了,後果將是我這輩子都無法承受的。」

「好在,我終於熬出了頭,將那個老東西弄死了,並且取代了他,徹底掌權!」

「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解釋我當年為何愧對安雅和她媽媽,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步我後塵,身為男人,就應當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

宋懷言靜靜地說著,語氣依舊平靜,但聽到他這番話的李子恆卻是陷入了良久的深思。

宋懷言經歷了什麼,李子恆不得而知,但他的話很有道理。

換位思考,李子恆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想法,雖然不太認同,但不得不說,結果是對的,也是好的。

見李子恆不說話,宋懷言眼底閃過一絲急切。

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希望李子恆能成為第二個自己,給宋依依,給安雅足夠的安全感。

「李子恆,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作為男人,心不狠,則站不穩。如果連你自己都能隨意被人欺辱,那別人會怎麼看待你的女人?」

「想保護你的女人,你就要讓他們都怕你,忌憚你,恐懼你,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敢動你身邊的人。」

目光留意到李子恆臉上的淤青,宋懷言皺了皺眉:「你臉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小五打的?」

不等李子恆說話,他便將小五喊了進來。

「言爺!」

小五進入病房,一臉敬畏地盯著病床上的宋懷言。

宋懷言一臉平靜,不怒自威:「你跟李子恆動手了?」

「這……」

小五聞言,冷汗直冒,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宋懷言無視了小五的慌張,冷聲道:「以下犯上的後果,你應該知道,是自己動手,還是我找人動手?」

「言爺饒命!」

小五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中是無法抑制的恐懼。

宋懷言聲音中泛起一抹殺意:「哪只手打的,就砍掉哪只手,要是還動了腳,就連腳也一起砍了。」

「言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五一聽,頓時嚇得面色煞白,他沖著宋懷言連連磕頭,乞求宋懷言能饒恕他。

但宋懷言卻沒有絲毫心軟,直接叫了兩名黑衣保鏢進來。

他冷聲說道:「動手吧!」

兩名黑衣保鏢收到命令,立馬提著刀就要對小五動手。

小五全身顫抖,眼神中滿是絕望,但卻詭異地不敢反抗。

李子恆不禁有些好奇,以小五的身手,若是奮力反抗,應該是可以逃走的才對。

可他為何寧可等著被廢掉,也不敢反抗?他在害怕什麼?

小五抖如篩糠,目光看向李子恆時,好似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子恆少爺,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一定對您畢恭畢敬,絕不敢……」

李子恆心底生起了一絲同情,試探性地沖宋懷言說了一句:「要不,給他次機會?」

宋懷言輕輕抬手,兩名保鏢便停下了動作。

然而,就在李子恆以為宋懷言打消廢掉小五的念頭時,卻聽宋懷言問他:「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替他求情?」

「我……」

李子恆皺眉想了想,回道:「小雅男朋友的身份!」

「不夠!」

宋懷言輕輕搖頭。

「你未來女婿?」

宋懷言依舊搖頭。

李子恆急了,因為宋懷言又朝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名保鏢再次提刀,準備斬斷小五的四肢。

「等等!」

李子恆見狀,連忙沖兩名保鏢大喊。

見他們完全無視了自己,李子恆一怒之下,吼道:「你們兩個想清楚了,他死以後就是老子掌權,你們要是敢動手,小五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此話一出,兩名保鏢都頓住了,他們的視線第一時間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宋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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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她放棄白月光哭著求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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