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獲救
宗盛森將杯中的紅酒倒在司徒瑾的鎖骨上。
酒紅色的液體順著白皙的肌膚流淌下來,看起來十分的誘惑。
宗盛森看得眼熱,「我要做什麼,你不是能想明白嘛!給我生孩子,我留著你的命。」
司徒瑾眸光冷冽的看著他,「你簡直是做夢!」
「嘴硬有什麼用?」男人笑道,「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也不看看我這是什麼地方!」
司徒瑾雙手雙腳掙扎著,但是無濟於事。
「宗盛森,你用著腎上腺素紅不覺得是罪孽嗎?」
男人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這有什麼不好,我可以永葆青春的!知道我現在臟器的年齡是多少嗎?三十歲!多麼年輕啊!只要我保持著這樣,我到九十歲、一百歲都是這樣的狀態!你難道不想這樣嗎?你可憐那些人做什麼?他們和豬牛羊是一樣的!他們人生的價值就是為我們資本服務的!加入我們,你會活得更精彩!你想要什麼樣的奢靡生活都可以!」
司徒瑾眼白都充滿了紅血絲,「你們可真令我噁心!」
宗盛森伸手握住她的脖頸,大手向下滑。
司徒瑾啐了男人一口,對方笑著擦了下臉。
「性子這麼烈,我真是怕你咬舌自盡,那就不好玩了!」
宗盛森轉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一顆白色葯粒走過來,他扳著司徒瑾的下巴,想要將葯塞進她嘴裡,但是司徒瑾緊閉著嘴唇。
宗盛森直接卸下了她的下頜,將葯粒丟進她的嘴裡。
葯粒瞬間融化,他又將下頜扳回去,並塞了一塊布防止她咬舌自盡。
他惡劣地笑著,「等會兒你會求我著的!」
他走到對面,指著滿牆的器具,「喜歡哪一個?一會兒我們都可以嘗試的!要不然每一個都試試?」
司徒瑾絕望的閉上眼睛,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裡,她也不會後悔她當初的決定。
她相信總有一天司徒家族會遭到報應的,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的視線模糊起來,渾身也開始變得燥熱,額間滲出了密汗。
她隱隱約約看著男人拿著什麼東西走過來。
宗盛森將她嘴裡的布丟掉,「司徒瑾,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就漂亮,長大了更是個尤物,以前有過男人嗎?應該有過吧!要不然你身材怎麼這麼好呢?」
他後退兩米遠,揚起了手中的鞭子,「感受一下,你會喜歡的!」
就在鞭子要抽過去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同時,槍聲響起,下一秒宗盛森的手臂被洞穿。
鞭子甩飛出去,還是不可避免抽在了司徒瑾的身上。
女人悶哼一聲,她的手臂、前胸頃刻間紅了一片。
宗盛森回頭看去,一抹高大的身影快速逼近,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你真是該死!」
宗盛森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司徒瑾的保鏢嗎?
他不是已經離開D國了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不要衝動好嗎?」
傅淮江對準男人的腳,開了一槍。
宗盛森慘叫一聲,「你殺了我,你也離不開這裡!」
傅淮江對著他另一隻腳也開了槍,「能離開嗎?」
「能!能離開!」
傅淮江聽到門口的聲音,看過去是顧笙來了。
「哥!高爾夫球場的人都控制住了!」
傅淮江微一點頭,「他交給你。」
「好勒!」顧笙接替他的位置,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宗盛森勾起一抹冷笑。
傅淮江快速走到司徒瑾面前,看她情況明顯不對。
他回頭怒視宗盛森,「你給她吃了什麼?」
「一七九。」對方老實回答。
顧笙暗罵一聲,「玩得真陰!哥,這東西不解會要人命的!」
傅淮江問,「解藥!」
宗盛森搖頭,「葯勁兒上來,解藥沒用了。只能做那事兒才行!」
傅淮江眸光森冷,轉眸給司徒瑾鬆綁,他將人抱起闊步走出去。
經過顧笙的時候,冷聲道,「閹了他。」
顧笙揚了揚下巴,「收到!」
看著傅淮江離開,顧笙將宗盛森踹倒在地。
宗盛森驚恐地睜大眼睛,向後蹭著,「別、我給你錢,我有很多錢,都給你!」
顧笙笑道,「我不喜歡錢啊!我就喜歡宰畜生啊!」
宗盛森搖頭,「我以後不敢了,我改邪歸正,給我一次機會……」
顧笙說,「證據!我要司徒家作惡的證據!」
宗盛森點頭,「好,我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
「好啊!」
宗盛森爬到保險箱前,輸入密碼,從裡面取出一個優盤,「這裡面就是。」
顧笙說,「驗證一下。」
宗盛森拿來筆記本電腦,插入優盤,打開了裡面的文件。
隨便點開一個視頻,就是醫生從活人身體取器官的畫面。
宗盛森忐忑問,「能饒我一命嗎?」
顧笙瞄準其襠部直接扣下了扳機,男人這次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的白色浴袍被染紅,然後昏死過去。
這時,幾個人衝進了房間。
「笙哥!」
顧笙踢了踢地上的人,「把他扔到司徒家莊園前,再把這雜種所做的事發到網上,給司徒家族最後的晚餐先上一道甜湯!」
宗盛森被扔在司徒莊園的門前的時候,司徒一家正在用午餐。
管家嚇得失魂落魄的跑來報告,司徒朗的臉色驟變,他立即起身去了門前,其他人也跟著出去。
宗盛森失血過多,已經斷氣了。
司徒朗看著對方死得這麼慘烈,脊背冒著冷汗。
他死了,司徒瑾做的?
不對,司徒瑾已經昏迷了。
宗盛森的高爾夫球場安保森嚴,司徒瑾又沒帶人來,怎麼可能會把他給弄死呢?
這是誰做的?
不管是誰做的,宗盛森死了,那司徒瑾一定是獲救了。
司徒瑾要是活著,能放過他嗎?
這麼想著,司徒朗咽了下口水,他看向司徒宇明,「爸,這一定是司徒瑾做的!」
司母皺眉,「你怎麼這麼說?小瑾怎麼會殺人?」
「怎麼不能?您忘了她用槍打穿了我的手?」司徒朗說,「今天她去找宗長老的時候,我也在。」
司母問,「小瑾去找他做什麼?」
司徒朗總不能讓司母知道他們的勾當,「媽,您就別問了!司徒瑾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純潔!」
司徒瑾雖然和司徒家不和,但司母還是不信司徒瑾不純潔的。
她看著宗盛森的穿著,質問道,「他穿著這一身,一看就是不正經!如果你說小瑾殺他,那也一定是他要對小瑾欲行不軌,所以小瑾是正當防衛!」
司徒悠抱著司母手臂,「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事兒和姐姐有關係,三哥總不能說謊吧。」
司徒宇明神情嚴肅,「屍體趕緊處理掉,不要節外生枝。」
他這麼做不是想要為司徒瑾開脫,而是不讓人查出宗盛森身體內的器官被換過。
司徒南遞上手機,「爸,您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