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想要,孩子就不生了
江祁聿被氣笑了,把椅子上狐假虎威,破罐子破摔的小女人提起來摁在自己腿上坐著。
「你再說一遍?」
男人挑眉冷笑,偉大的一張臉露出陰戾的表情,氣場更是嚇死人。
寧嫵是見過他發脾氣的,兇狠起來簡直不是人,周圍哪個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當即低下頭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你還是不是人啊,我都懷孕了,你還讓我去給你打工。」
「我要跟江奶奶告狀。」
江祁聿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抱著她,一隻手熟練地摸著她的嫩滑的大腿,一隻手撐著她的後背似笑非笑地說。
「去啊,去跟奶奶告狀說你懷孕了,看看你還能不能拒婚,你就算不想嫁給我,能過得去奶奶那一關?」
寧嫵頓時無法反駁,江奶奶一把年紀了,平時身體也不太好,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看著他們結婚生子。
江奶奶對她那麼好,她哪裡忍心讓奶奶失望。
看她猶豫了,江祁聿趁熱打鐵就說:「嫁給我不是你一開始就希望的嗎,現在不嫁了我們兩家怎麼收場,這個孩子你不生也行,不跟我結婚我以後怎麼辦?」
「不要孩子,哥哥也不要了,你不是最愛哥哥嗎?」
寧嫵幾乎被說動了,她差點脫口而出自己做了那些離奇的夢,可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她決定換一個方式。
在男人的注視下,她慢慢紅了眼眶緊繃的神經忽然斷了一樣,撲到他懷裡小聲嗚咽:「你是壞蛋。」
「誰讓你一個月不理我的,就算是我把你聯繫方式都拉黑了,你想聯繫我總有辦法不是嗎?」
「好,我的錯,我讓你哥哥跟你轉達,每天給你送禮物,你沒收到?」
江祁聿聽出她確實是委屈得不行,可不禁皺眉,她不是最喜歡追著愛而不得人跑嗎,自己對她越冷淡,她就越上頭。
這還是他無意間聽到的。
小丫頭愛好還挺獨特,追她的不喜歡,偏偏喜歡追別人,越難追,越高冷的人她就越喜歡。
為了吊著她,自己硬生生地當了五年高冷男神,對她那些示好表白無動於衷,天知道多少次他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
好不容易讓這丫頭對自己著迷得無法自拔了,結果出了意外。
寧嫵哭聲戛然而止,抬眸濕漉漉的眼睛極其無辜:「我又不缺這些。」
「你聽我說完啊,我做噩夢了,你說你跟我結婚只是因為我懷孕了,你根本不愛我,後來你還找了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天天膈應我,想離婚也不要這個孩子。」
「而且…而且我還因為生孩子難產死了。」
她越說越傷心,難過得快要呼吸不上來,揪著男人的腰更像是發泄,恨不得咬他好幾口。
江祁聿聽完,拍了拍她的後背幫她換氣,難得聲音輕柔下來:「就是一個夢而已,我不喜歡你還能喜歡誰?」
「過兩天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而他心裡想的是,完了,裝過頭了。
寧嫵也發現男人的態度跟夢裡天差地別,怪不得別人都說,夢是相反的。
她不哭了,本來也沒想哭得要死不活,只是想通過這個機會,試探一下他。
「至於這個孩子,你害怕的話,我們就不生了。」江祁聿更是直接決定了。
他就是代表了絕對的權威,不容置疑。
寧嫵默不作聲,只是覺得很奇怪,自己的身體一向很好,不至於生孩子難產就死了吧。
再說現在的醫學都這麼發達了,她怎麼會死得這麼突然。
夢裡似乎還有一些細節被她忽略了。
「你放我下去。」女人憤憤不平,推著他。
江祁聿聞言也就順著她的意思放開了手,看著她避之不及地從自己懷裡下去,彷彿剛才的片刻依賴都是故意演戲給他看。
凌厲的丹鳳眼眯了眯,盯著她目光危險。
「工作的事,你就跟在我身邊玩就好了,你懂我的意思,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這個是拗不過他了。
寧嫵轉身上樓敷衍地說:「好吧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給你當小秘書吧。」
江祁聿看她一身輕鬆的樣子不知道她是想清楚了什麼,起碼現在這個態度他也滿意了。
「我要出去一趟,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寧嫵雙手撐在樓梯扶手上,壓低身體露出胸前的美景:「關東煮,排骨年糕,這類吧。」
提到吃的,女人的表情就很生動。
江祁聿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條深塹的溝壑讓他有些目不轉睛:「故意的?」
寧嫵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因為自己穿的針織開衫是低胸的,所以這樣壓低身體就像是勾引別人一樣。
她瞬間站直,臉色通紅地否認:「才沒有,明明是你思想齷齪。」
說完就羞恥地跑上樓。
江祁聿眸色暗沉了幾分,然後拎著自己的西裝外套出去。
寧嫵想回去換一身保守的裙子,可惜她在柜子里找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一套比較保守的,都是低胸,深V,超短裙,小弔帶,各種修身裙。
也怪她,之前無時無刻都是在想勾引江祁聿,所以衣櫃里的衣服都很不正經。
算了,明天再去商城多買一些。
洗完澡,玩玩手機就接近10點了。
寧嫵懷孕后真的很嗜睡,她好像又做噩夢了,江祁聿這個男人就知道欺負她。
男人身下微微壓下來,卻也護著她肚子,沒壓實。
…
她想推開他,咬得自己很不舒服。
最後忍無可忍,她一巴掌就拍在了對方的臉上。
本以為對方會停下,誰知道自己突然呼吸不上來,被迫睜開眼睛,看到晚歸的男人一臉陰沉地盯著自己。
而她剛想說話,就被堵住了嘴,衣服被脫得差不多了,男人肆無忌憚的開始點火。
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她連掙扎都顯欲迎還拒。
「別…」寧嫵好不容易喘口氣,就繃住了身體,驚慌失措地推他。
江祁聿咬著她的耳朵,火熱的氣息席捲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你敢打我?」
「嗤,手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