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長公主府的同妾17
第276章長公主府的同妾17
不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尤其是得不到的人,無關喜歡,不過是因為一份執念。
盧應欽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在不知覺的情況下對宋清讓生了幾分喜歡,只是這份喜歡目前不足以支撐他受他人詬病罷了。
就像是現在,他下意識的解釋著和宋清讓的關係,可論起來她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奴婢罷了,哪裡輪得到解釋給她聽,他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回去吧,今晚上過來伺候。」盧應欽瞧著女子乖順的不得了的模樣,沒忍住在她臉頰捏了捏。
另一邊孟雨棠已經換好了衣物,人都在正堂坐著,也快要到結親的時候了,這會兒正好坐在一起說說和氣話。
敬和公主的臉色不太好,今個兒孟家人在,盧應欽居然拋下人去看一個通房了,硬要講究的話,這未婚妻都還沒進門呢都有種寵妾的行徑了。
好在是孟家人念著那丫頭的救命之恩沒在意這些,看來她也得好好敲打敲打自己那兒子了。
等盧應欽過來的時候,孟家人都準備走了,敬和公主直接瞪了他一眼,「應欽,還不快送送孟家姑娘。」
兩人說是有婚約,但是陛下賜婚,平日里也就宴會上見過幾次,還是男女分席的,所以其實兩人沒說過幾句話,這走在一起,都有些緊張。
孟雨棠餘光不自覺的往人身上瞟,這位世子長得確實很好,「你……那位姑娘傷的嚴重嗎?」
都出了府孟雨棠才猶猶豫豫的問出口,她其實很想親自去道謝,只是一個通房一個未過門的主母,這身份著實尷尬,她也不好去。
「她已經塗了葯,沒什麼大礙,孟姑娘慢走。」盧應欽從始至終都是客客氣氣的,一直把人送上了馬車。
*
冠禮過後,盧應欽便沒去書院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皇帝便下了旨讓他承了爵位,而後又進了翰林院,也是這京城上下最年輕的國公了。
也不知是避嫌還是為何,那日之後別說宋清讓又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
盧應欽算是蔭封入的翰林院,官職不高,在這個位置正常是要待個一兩年之後考核才會調動升遷,但要是在其間作出功績便另說了。
若不是從先帝開始下了旨意讓京官都參與早朝,他這官職怕是都沒資格上朝。
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個編修,他又是皇親還有爵位,也不會有人為難他,這日子還算清閑,沒事的時候甚至點個卯就回來了。
本朝採取的是旬休制度,他上了幾天朝就趕上了三十號的休沐日,也不用早起念書,頭天晚上精神勁十足,當真是抱著柳拂音折騰了半宿才睡下。
這第二日兩人當真是一覺昏了頭,日上三竿了才起來。
昨夜睡得晚也就簡單擦了擦,盧應欽是醒了就先去沐浴了,洗完回來就瞧她還在睡。
「還不起來?」盧應欽看著睡得臉蛋通紅的女子,不自覺的捏了捏她的臉。
本來確實只是捏臉,但瞧見人睡相不好露了一半肩頭,那手就不知道往哪摸去了。
柳拂音算是半睡半醒的狀態,被他這麼一捏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下意識的把他那手推開了。
只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是猛的起了身,又跪坐在榻上,小心翼翼詢問,「世……爺,奴婢是不是起晚了?」
剛想喊世子,又想起他承了爵位,喊國公爺感覺別彆扭扭的,老爺又把人喊老了似的,索性隨了成婚女子喊家主的稱呼。
「不晚,再睡一會兒正好趕上午膳了。」
柳拂音……
「世子,奴婢知錯了。」柳拂音哭喪著臉,帶著哭腔裝可憐。
這說晚不晚的點,也過了早膳的時候,好在盧應欽這院里有小廚房,想吃什麼隨時都能做,柳拂音先是回了房洗漱才過來伺候他用膳。
盧應欽沒那麼多規矩,除了一開始真讓她伺候著布膳,後面基本上是讓她跟著一起吃的。
這樣的後果就是到了午膳的點兩人都不餓,也沒傳膳,反倒是膩歪到了一起。
一開始真是單純的磨墨,結果她這個不識字的惹了盧應欽白眼,就想起來之前說要教她認字,這男人也不知道哪裡來了興緻甩了她本書就讓她跟著學。
柳拂音在自己那個世界肯定是讀過書的,只是這個時代的字和她所認得的不一樣,也是真不好寫。
所以最後寫出些歪歪扭扭的丑字也是可預見的,柳拂音倒是挺滿意,盧應欽看完這張大字罕見的沉默了。
二十歲的男人,還是個愛讀書的,自己讀得也不錯,教的時候也覺得很順利,可是這結果是真讓他懷疑人生。
「不會寫沒關係,只要認得就行。」盧應欽說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這下輪到柳拂音沉默了,她寫的什麼鬼畫符剛寫完連自己都認不出了,她眨巴著大眼睛抬頭,「爺,你信我,我只是不會寫,除了不常見的字一般都是認得的。」
說完不想給人嘲笑的機會,柳拂音是抱著人的胳膊撒嬌耍滑。
她記得自己只是撒個嬌啊,可最後卻不知怎麼被人攬到了懷裡,還坐到人腿上親了起來。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柳拂音還在想著,她絕對不能沉迷於美色。
然後……
她就被放在了書案上。
後面的事情有些突然,柳拂音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一邊無辜的撫著人的胸膛,一邊推拒,「爺,這還是白日……」
指尖又輕又緩的擦過男人的腹肌上,水霧朦朧的眼睛、勾人的聲線似是最好的邀請。
這會兒盧應欽哪裡聽得進去她的話,屋裡也就他們兩個,他那貼身小廝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
「表少爺,國公爺還在……」
「嗯~」
最後一個忙字都還沒落下來,裡面突然的嬌音直接讓他僵住了。
宋清讓也是一怔,他這些天很糾結,上次的大膽過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退卻中,還是後面碰到阿音姑娘被她無意間的幾句話安慰到了。
今日也是高高興興的過來,想趁著午膳死皮白賴的留下來緩和關係,不曾想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眼前守著的小廝那一字一句的解釋都成了笑話,這哪裡是忙著?忙著曖昧縱情嗎?
裡面的人可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時不時的傳出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宋清讓的臉色越來越沉,緊攥著的指尖幾乎要陷入血肉中。
小廝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進去彙報,可宋少爺就站在這門口也不走,他又不可能把人趕走,可讓他站這聽牆角算什麼事啊!
——
我弱弱的問一句,古代女子問國公喊什麼?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