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21 梅疏月的心事
柒月瑜伽裝修好之後,在開業活動中,古晴雅帶著大家一起迎接著那些客戶。那天瑜伽館里裝飾的很好,寬敞的瑜伽館里很有格調,裡面還擺放著一些蛋糕,飲料之類的零食,茶歇室里泡著花茶,散發著濃郁的花香。
瑜伽館里很熱鬧,來的客戶很多,裡面包含著砸金蛋的遊戲,那些客戶砸開金蛋,基本上還會有一些體驗課程。
邢恬甜和一些瑜伽老師一起跟他們介紹柒月瑜伽館的一些優勢,這些客戶又辦了一些課程,花了一些錢,古晴雅說會讓他們覺得物有所值的,後期還依然會維護這些客戶。
在古晴雅的帶動下,邢恬甜的銷售技能越來越長進了,後來古晴雅周雪海每天讓邢恬甜也跟著一起練習瑜伽,她告訴邢恬甜,如果要想賺到更多的錢光是做銷售是不行的,還要有技能,邢恬甜在幾個月下來,光是銷售就賺到了幾萬。
她也是欣喜若狂,幹勁十足,後來她也跟著古晴雅一起練瑜伽,學習一些比較簡單的瑜伽體式,打算後期再考個瑜伽老師資格證書還有健身教練資格證書。這樣的話就可以憑藉著技能賺錢,錢豈不是更多。
瑜伽館很大,每天都有很多客戶過來練瑜伽,這些客戶練得時候身心都會很舒展,尤其是冥想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會放鬆下來。
也是在這段時間,邢恬甜開始接觸瑜伽這項運動,也在周圍人的感染下,越來越喜歡瑜伽,只是她的身體暫時有很多體式做不出來,還很有局限性,古晴雅對邢恬甜說你要練習,只有多花時間練習,你才會越來越得心應手。
邢恬甜不得不佩服莫桑和梅疏月的身體素質,聽別人說莫桑參加過全國拳擊比賽並獲得冠軍,同時,他也是店裡的金牌健身教練,而梅疏月的身體也是很好,以梅疏月的話來說,她的身體之所以這麼好是因為少不了她經常鍛煉。
除了在外面拓客,帶學員的時間,梅疏月就是喜歡鍛煉身體,邢恬甜看到了梅疏月每天起碼運動兩個小時以上,她對運動真的是很痴狂,她嚴於律己,看到邢恬甜有時候偷懶的時候,她也會很嚴肅地告訴邢恬甜,你要是偷懶的話,一定是做不好一件事情的。
邢恬甜有時候覺得梅疏月這個人太過於較真了,有一次幾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提到了練習瑜伽,邢恬甜說她非常頭疼,覺得練習瑜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覺得很難,是因為你根本不夠努力。」梅疏月說話的時候冷哼一聲,讓邢恬甜下不來台,邢恬甜和她一起在外面發單頁為健身房去做宣傳的時候,梅疏月卻對她說讓她聲音喊高一些,不要表現出這麼怯生生的樣子,有的時候,邢恬甜覺得她和梅疏月是完全磁場不合的那種人,是完全不同的那一種人。
在梅疏月眼裡,邢恬甜是那種很幼稚,年齡和性格不搭的人,在邢恬甜眼裡,梅疏月是那種很成熟,總是很有焦慮的人,眉頭總是緊鎖著。
有的客戶看到了兩個人,以為兩人相差了很多歲,當他們得知這兩人同齡的時候,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然而,在邢恬甜眼裡,她覺得梅疏月雖然和自己不一樣,但是她身上這種堅韌成熟的性格是自己身上沒有的,所以邢恬甜更多的也是欣賞的眼光。但不知道梅疏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這座城市的降下來就降下來了,梅疏月還沒有一件厚衣服,她來的時候比較趕時間,厚衣服沒有帶過來。
每次邢恬甜看到梅疏月的時候她都穿得很單薄,心細的邢恬甜注意到梅疏月經常在角落裡凍的發抖,嘴巴都凍紫了。
於是就把自己的厚衣服帶來了一件給梅疏月穿,梅疏月嘴上說不要,但是當邢恬甜塞給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里也是出現了一絲感動的神情。
邢恬甜有一次看到了梅疏月在偷偷的抹眼淚,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中秋節的時候,她看到天上的那輪圓月也會有一種傷感的樣子,邢恬甜心理猜想梅梅是想家了吧。
梅疏月的家是在內蒙古,很遠的地方,當她把內蒙古的風景給大家看得時候大家都會覺得那風景真好,那裡的空氣很清新,那裡有著很多蒙古包,那裡的牛羊群成群結隊,那裡的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你有沒有和誰結伴去過那麼遠的地方?」梅疏月問邢恬甜的時候,其實邢恬甜有這個印象,好像是去過西藏,但是她也是想不起來了到底是和誰去西藏的。
她就說沒有。
在過年的時候,瑜伽館放假幾天,古晴雅和豪哥去了家鄉,在瑜伽館里就梅疏月一個人在這裡,邢恬甜跟她說讓她跟著自己一起回去過年,梅疏月本來是說不和邢恬甜一起的,但拗不過邢恬甜,就把她帶到自己的家裡了。
過年的時候,孟筠準備了一大桌子菜,比較熱情的孟筠正好用羽絨做新年衣服,順帶就把邢恬甜還有梅疏月每人都做了一件,梅疏月穿上了孟筠做的衣服,心理很高興,孟筠注意到梅梅比較瘦,就把梅疏月的尺碼改小了比邢恬甜兩號尺碼,所以梅疏月穿著這個衣服感覺很合身。她有些喜出望外竟然有人會給自己做衣服。
邢恬甜穿著這個衣服和梅疏月拍了姐妹裝,邢恬甜的爸爸也很熱情,招呼著梅梅,梅疏月注意到邢新裝了假肢,邢恬甜說,這個假肢是她買給他爸爸的,因為他的爸爸失去了一條腿,至於為什麼失去了一條腿,邢新說是他開車不小心撞壞的,後來邢新改行開那種三輪車,每天也接了不少單子。
梅疏月在邢恬甜家待的感覺是很舒服的,她甚至對邢恬甜說,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情,就連最基本的爸媽給她做飯的畫面都沒有,她說她很羨慕邢恬甜。
「我在我八歲的時候,爸媽就把我送進雜技團了,他們連看都不來看我,過年的時候很多時候都一個人過,所以雜技團里有那種心腸不好的人會調侃我說,我是有爹娘生沒爹娘養的~~」梅疏月回憶起往事,唏噓不已。覺得那些往事一提到就感覺膽寒。
「一回到家,就看到我的爸媽發生爭吵,他們一直在爭吵,在我八歲之前還在他們身邊時候,兩人吵架的時候砸鍋砸碗,有時候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能爭吵半天,後來,我對他們很失望,索性就不回去了。」梅疏月傷感地說。
「他們過年的時候也不給你打電話嗎?」孟筠有些疑惑地問。
「打是打了電話,說讓我回去,其實是知道我在外賺到了錢,想讓我回去給他們錢呢!」梅疏月神情冷漠地說:「在他們眼裡,我就只是一個賺錢工具,而我的弟弟才是他們捧在掌心裡的寶貝,我弟弟除了會打遊戲,其他什麼都不會,那台平板電腦還是我買給他的,我本意是想讓他用平板電腦學習,可是他用來打遊戲,別人問起來他說是我買給他的,別人就說是我帶壞了他……」
「這樣的父母也是蠻少見的。」孟筠本來還想說安慰她的話,沒想到聽了實在氣人,就不禁感嘆一句。
邢恬甜爸媽說希望梅梅經常來家裡玩。他們還對梅疏月說,希望你能去多多教教邢恬甜工作上的內容。梅疏月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