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皇甫問天要納雲水謠為妾?
「天劍宗主,請你注意用詞和語氣!」
「你沒資格說我太玄宗弟子作弊!」
太玄宗主也在第一時間怒吼。
他作為太玄之主,自然不能讓顧劍承蒙受如此不白之冤。
「姜齊,這難道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么?」
「還是你真的以為,此子真的實力戰勝我三宗第一妖孽?」
紫薇閣那美婦此時也面色冷酷,淡漠至極的開口。
墨殤走了,雲嫣然死了,她甚至是還輸了賭局。
這讓她對太玄宗充滿了仇視和恨意!
今日,她絕不能讓太玄宗如願。
「阿彌陀佛,貧僧對此也有些好奇。」
「若是有作弊的嫌疑,那麼三位天驕被淘汰,頗為不公。」梵凈山的主持此時也雙手合十,沉聲道。
一時間,除了太玄宗之外,其他三宗之主都已發聲。
這讓一眾太玄宗弟子和沈如月等人,無不羞憤。
顧劍承作為榜首,就要被千夫所指么?
可顧劍承負手而立,始終不曾開口。
他最喜歡看戲了,何況今日這主演很多啊。
「我可以作證,他沒有作弊。」
此時,雲水謠站出來,美顏絕倫的臉上儘是冷漠。
其實以顧劍承的法陣造詣,是足以碾壓三宗任何妖孽的。
「呵呵,你和顧劍承是同宗,還是夫妻,你作證我們會信?」
天劍宗主一聲嗤笑。
只要坐實了顧劍承作弊,那麼刑鋒就不能算是被淘汰,從而還有機會去爭奪榜首!
「是不是作弊犯規,應該讓東陵學府判定吧?」
沈如月選擇在此時開口。
眾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那白衣老者,四大宗門大比最後的排名,需要得到東陵學府的認可才行。
「這……」
此時,那白衣老者瞥了皇甫問天一眼,旋即這才開口道:「這種情況,的確從未發生過,如此便淘汰了三大宗門的最強後輩,怕是很難服眾。」
「吳府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玄宗主當即挑眉,據理力爭道:「顧劍承獲得榜首,可是符合所有大比規則的,為何很難服眾?」
「姜齊,你也別著急,雖然大比規則的確沒有規則不得藉助外物,可我東陵學府要的,也是真正有天賦的後輩。」
「何況這次學府賞賜,極其珍貴,老夫也要為學府負責才行。」白衣老者笑道。
他知道自己的說辭也並不能站住腳,所以態度還是很溫和。
「吳府主,如今似乎並不能證明顧劍承一定用了符籙外物吧?」
沈如月美眸蹙起,繼續道:「若是質疑,不是也要拿出證據才行么?」
「而且,為何非要質疑顧劍承?而不是質疑其他人呢?」
「否則,這對顧劍承,也是不公平。」
「這……」白衣老者一愣,倒是一時語塞。
「呵呵,難道這還用證據?禁靈之體誰不知道,他絕無可能僅憑自己就戰勝三位頂級妖孽!」
「而且,為何要質疑其他人,刑鋒、墨殤哪個不是出身高門,年少成名,天賦有目共睹!」
天劍宗主神色已經猙獰起來。
沈如月嗤笑,還想爭論,可此時,顧劍承卻忽然站出來,負手笑道:「倒也沒猜錯,我的確是用了符籙。」
嗯?
此時,眾人的目光不禁再度匯聚在顧劍承的身上,但卻顯的有些意外。
如今這顧劍承,竟然不打自招了么?
沈如月和太玄宗主就更不解了,這樣的話,榜首之位怕是真的要丟了啊!
「如此,那便恢復刑鋒和無塵的資格吧,大比繼續,重新爭奪榜首。」白衣老者想了想,便道。
只要顧劍承不用符籙,這榜首將會在剩下的三人中決出。
「且慢!」
但讓白衣老者意外的是,此時顧劍承竟又開口。
「雖然我承認自己用了符篆,但這榜首之位,你也沒理由剝奪。」
「更不需要重新去爭!」
「呵呵,怎麼,你難道還不死心?」天劍宗主嗤笑。
既然已經承認了用符籙之術,那麼便沒有翻身的可能!
「顧劍承,老夫念你坦白態度不錯,不追究你違規作弊的責任,也不會取消你的資格,你仍舊可以進入東陵學府修行。」
「但莫要再生事端,否則,嚴懲不貸!」白衣老者的音色也漸漸冷厲起來。
「我只是想要解釋一下,古獸淵大比沒有規定不得使用符籙。」
「就算是用,那符籙也是我自己煉製而成,其他人有什麼資格不服氣?」顧劍承嗤笑。
這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說什麼?!」
可那原本還想斥責顧劍承的宗主們,頓時神色驟變。
就連太玄宗主和沈如月等人,也都無不震驚。
自己煉製的符籙?
道宮境威力的地階符篆么?
在如今所有宗主之中,也唯有太玄之主有這個能力。
可縱然是他,也絕無可能在短時間內煉製大量的地階符篆,因為那將會消耗海量的神念和時間。
但顧劍承想要拿到這麼多的積分,以及還要擊敗墨殤三人,需要的符籙可是極多的!
「天方夜譚!」
「你當我等是傻子不成?」
天劍宗主當先緩過神來,怒斥道。
顧劍承能夠煉製大量的地階符籙,這簡直比其擁有戰勝墨殤的戰力,還要離譜!
就算是放在東陵學府,也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因為符籙之術極難,符師要比煉丹師煉器師還要稀少,甚至地位更高。
若是顧劍承真有這個本事,那足以因此成為大比魁首了。
無人能比!
「如此,若是你能夠當眾煉製地階符籙自證,那老夫就無話可說!」
此時,那白衣老者也沉聲道。
「自證?」
「這四宗大比本就沒這個規則,為何我要自證?」
「就因為我出身不是豪門,此前一文不名?」
「若是如此,這東陵學府,也不配我去修行了。」
顧劍承自然是可以當眾表演煉製符篆,有系統在,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那也要看他的心情。
「吳府主,顧劍承所說沒錯,規則之下我們不需自證,若府主執意如此,那老夫便要親自走一趟東陵了,屆時讓荒州八府,都來評說評說!」
此時,太玄宗主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作為一宗之主,若是連顧劍承的清白都保不住,那才是恥辱。
「沒錯,屆時我也會動用沈家的力量,讓天下所有同道,都來評評理!」沈如月更是神色嚴肅。
如此,在太玄宗主和沈如月的壓力之下,白衣老者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沒能再說出一個字。
的確,他東陵本就不佔理,若是鬧大了,將會影響學府聲譽,他這個第二府主可承擔不起。
「罷了。」
「可就算你以榜首之名進入了東陵學府,也終究會有暴露的一天。」
「好自為之!」
說罷,那白衣老者拂袖進了學府巨舟之內。
「吳府主?」
天劍宗主等人見狀無不大急,若是如此,他們可就真的顏面盡失了啊。
「問天公子?」
在見白衣老者恍若未聞之後,天劍宗主等人又看向皇甫問天。
如今或許只有這位皇甫家的貴胄,能夠幫他們了。
「呵呵,本公子可無權插手四宗大比。」
但皇甫問天卻嗤笑一聲,旋即俯視向顧劍承和雲水謠。
「不過,我倒是有兩件事要說。」
「第一件,顧劍承是吧,將你得到的藏經閣頂樓資格賣給本公子。」
「第二件,雲水謠,我皇甫問天想納你為妾,你只需休了顧劍承!」
皇甫問罷,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