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同三組前往界域
孔忠而聽完閻折的講述,沒有說話,只單單的多看幾眼閻折,搖頭微笑。
閻折見狀,低頭審視自己,心中明白,孔忠而看自己,是在告訴自己:你吊兒郎的模樣和吳梓晴不上學是一樣的,我可沒打你。
閻折起身笑道:「師父,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本領,你在心裡就別揣摩了,我難受!」
「你小子,我在心裡比照一番都不對了。」孔忠而笑,繼續說道:「一會有病人來,你幫人家抓藥,我指揮你下針。」
閻折點頭贊同,又給吳梓晴的老師回電話,今天有事不去上學。
下午,吳梓晴睡過午覺,推開閻折的屋門沒人,便要去問槐英和艾佳轅,卻突兀的想起吃飯時,艾佳轅和黃槐英商量下午出門。
吳梓晴不確定的推開兩人的房門,也是沒人,她又先後推開陶錦葵、李六子和也苟三人的房門,同樣沒人。
吳梓晴著急的從二樓下到一樓,聽到客廳的電視在響,她小跑過去,見陶錦葵在看電視,就挨著陶錦葵坐下問道:「閻哥,還沒回來,他是不是生氣走了!」
陶錦葵打個哈欠,歪頭笑道:「對於他,你就不用關心,他是不會生氣走的,走了就餓死他。」
「餓死他!」吳梓晴嘀咕一句,嘴唇隨之哆嗦起來,大哭道:「我去上學,我再也不惹他生氣了,不惹你們生氣了,你們把他找回來!」
陶錦葵驚慌起來,忙捂起吳梓晴的嘴說:「不能再哭了,你不哭,我現在問問他在哪裡,讓他回來。」
陶錦葵見吳梓晴安靜下來,鬆手拾起沙發上的手機,給閻折撥打電話。
突然,手機傳來震動,陶錦葵打開外放,詢問閻折什麼時候回來,閻折解釋說自己在孔老這裡幫忙看病,晚點回去,讓眾人不用擔心,便掛斷電話。
夜晚,黃槐英給吳梓晴收拾好床鋪睡覺,出門時發現閻折貼著牆壁站著,黃槐英小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飯沒?」
閻折點頭,小聲回道:「我進去看看她!」
閻折推門進入屋內,吳梓晴聽到開門聲,以為是槐英,她最喜歡和槐英在一起了。
但是看到是閻折,她心中一喜,又立馬轉過身去,撅起小嘴,把傷疤撩起故意裸露再閻折面前,彷彿在說,看看你乾的好事。
閻折嘿嘿一笑,挨著吳梓晴坐下,笑道:「還生氣吶!我知道我不該打你,我也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和檢討,下次你要是還不去上學,我還打你。」
「你...」吳梓晴怒氣沖沖的瞥了閻折一眼,轉頭嘟著嘴巴說:「我去還不行嘛!你看看你打的...」
說著,吳梓晴撩起衣服,又露出傷疤。
閻折趕忙道歉道:「我的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可以吧!」
「不可以,除非你給我買條小狗。」
「這...你怎麼又想起來要小狗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我不要了,我原諒你了。」吳梓晴埋頭鑽進被子里。
「也不是不可以,明天我可以帶你去。」
吳梓晴當即從被子中探出頭,欣喜道:「真的,你不騙我。」
「不騙你!你要好好上學。」閻折笑著摟起吳梓晴的肩膀。
「我聽你的,我好好上學,還有就是,你今天打我了,我要再打回來。」
「你還記仇啊!那行,你打吧!」閻折轉過身子,把背留給吳梓晴。
吳梓晴推開被子,站在床上子,握著小肉拳朝閻折身上打來,嘴中喊著:「嘿呵!嘿呵!嘿!」
只聽到咯嘣一聲,吳梓晴哇哇大哭,在床上打起滾來。
閻折趕忙轉身,看吳梓晴握著左手小拇指怪異的翹起,明白是錯了位,隨即拉起吳梓晴的手,幫忙擺正位置。
此時,聞聲趕來的五人推開房門,李六子,也苟,黃槐英,艾佳轅,陶錦葵五人齊刷刷的站在屋內。
兩人看著眾人氣勢洶洶地模樣,吳梓晴也不再哭了,閻折嚇的咽口唾液,心驚膽戰又裝作無事的說:「她不小心扭傷手,我給她扶正。」
閻折督促吳梓晴快些睡覺,便起身示意眾人離開此地,回屋休息。
翌日清晨,黃槐英送吳梓晴上學,閻折就躺在床上睡到九點半起床。
走到樓梯口處,閻折偶然間發現陶錦葵的房門敞開,他探頭望去,發現陶錦葵正小鳥坐地,低著腰,右手打燈,左手艱難的伸入桌子與牆壁的夾縫間,像是在向裡邊塞著什麼東西。
閻折急忙伸長脖子,看向內側,發現裡邊有個黑色的本子,陶錦葵此時又往裡邊推了推。
「哎呦,這大姑娘還學小狗刨土藏骨頭。」閻折心中喜道。
陶錦葵完成動作后,扶著腰坐在地上甩手,轉目之間,她看到在門口傻笑的閻折。
閻折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陶錦葵飛衝到閻折面前,兩手臂抓著閻折的衣領,生氣的問:「你看到了什麼,快說出來,不然的話,我...我...我咬你。」
閻折立馬搖頭,滿臉無辜,兩眼亂瞟,心中紊亂,面色震驚的說:「我就看到你坐在那裡,酸痛的表情,我想你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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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事,我還以為你...」
陶錦葵鬆開閻折的領子,閻折趕忙向後退了幾步,突然壞笑道:「你還有小九九!哈哈!」
「啊啊啊啊!」陶錦葵雙手在頭上亂抓一通,指著閻折說:「算了,你要是敢動,我就咬你,我牙齒利的凶。」
隨後,陶錦葵得意的推開閻折走下樓去。
閻折又看了看黑本放置的位置,至於什麼時候看他不確定,但結果是他絕對會看的,畢竟剛剛看到陶錦葵偷偷摸摸、小心翼翼藏起的動作,以及後來聲嘶力竭的逼問,讓他對於裡邊的內容無比好奇。
想罷,閻折笑著下樓洗漱,之後在廚房中找些燒餅填充肚子,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
陶錦葵在屋裡溜達,見閻折不理自己,就拉起衣服露著肚子躺在沙發上休息。
閻折放下報紙思考問題時,無意間瞧見陶錦葵裸露在外的肚子,他詫異的看著陶錦葵。
陶錦葵舞動了幾下上衣,笑道:「臭弟弟,你看什麼看,這叫個性,你不要一張傻子臉看人。」
」姐告訴你,這叫風流穴!「
閻折皺起眉頭,看眼陶錦葵所謂的風流穴,抬頭看著陶錦葵詫異道:「陶姐,你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沒?」
陶錦葵疑惑的看向閻折,驚慌的詢問:「什麼事情?」
閻折表情凝重的說道:「你的肚臍眼裡藏灰。」
說罷,閻折大笑起來,陶錦葵臉色憋的通紅,惡狠狠的罵道:「閻折,你個死變態。」
陶錦葵趕忙把衣服拉下,抓起桌面上打開的書,蓋在自己臉上。
這時,顧常打來電話通知閻折前往停機坪,前往界域出任務。
陶錦葵拉下書,貓著眼看剛走出幾步,又折返回來的閻折,她快速閉上眼睛裝睡。
閻折笑著兩指抓撓陶錦葵的腳心,陶錦葵當即睜眼,怒瞪閻折,咬著嘴唇憋笑。
閻折笑道:「陶姐,別生氣,昨晚我承諾帶梓晴買狗的事忘給你們說了,等下午梓晴放學了,你們帶姑娘去買條狗,我就先走了。」
「嗯!」陶錦葵應了一聲。
閻折回屋換上戰鬥服,下樓專門給陶錦葵留個微笑。
陶錦葵嫌棄的催促道:「臭弟弟,你快給我滾!滾遠點!」
閻折笑著,快步走出家門,坐上等待的計程車,前往黑色城牆。
早在古城牆前等待的孟闌雨,見閻折下車,急忙跑到閻折身邊,笑道:「閻哥,你最近玩什麼galgame遊戲?我們邊走邊說。」
「要不是我們共同打掃衛生,我還真不知道你也玩galgame,真是相見恨晚。我原本想過年去找你玩,奈何我妻子今年沒有帶孩子回家,我們家裡小團圓了。」
「沒事的,孟哥,有時間下次聚在一起玩。」閻折笑著回應,思索自己好像許久沒有玩這種遊戲,也不騙孟闌雨,直接回道:「最近,好久沒有玩了,偶爾只是玩玩魂類遊戲,也沒什麼?」
「我給你推薦幾個,還有我的個人感受,我也給你分享一下。」
「可以,你講講看,到時我少走些彎路,直接品嘗精品。」閻折笑道。
孟闌雨開始在閻折耳邊滔滔不絕講述。
閻折側著耳朵聽,偶爾笑著給孟闌雨一些發散的意見。
之後,二人又停在附近的秘事者辦事處等到閻折換上戰鬥服,這才談笑間登上運輸機。
秦風遠見兩人相處如此歡洽,拍打顧常的肩膀笑道:「我說老孟,怎麼硬提出要去接閻折來,感情他倆人尿在一個壺裡。」
閻折、孟闌雨二人聞言,紛紛白眼秦風遠落座,繼續談論galgame,運輸機合倉起飛。
顧常乾笑幾聲,回道:「你可不要是嫉妒人家的關係,才這麼說的。」
「那沒有,我只是為老孟感到高興。」秦風遠笑道,他頭剛扭過來,瞧見身旁的韓景如兩手抓著一封信在閱讀。
秦風遠探頭就要窺視,韓景如立馬摺疊裝入遠離秦風遠一側的口袋,臉色難看的埋怨道:「秦哥,你可長點心吧!這你也偷看,你對的起自己是男人嘛!你是真羞人。」
「妹妹,你讓哥瞅瞅,哥這人好奇心重,今天這事要是不弄好明白,哥渾身難受!」秦風遠側頭打量另一側的口袋,就要搶。
顧常笑道:「你小子老實點能死啊!要真癢,去找你車哥哥,他給你鬆鬆皮,你上次發病送人家的玫瑰花,人家不是甩你臉上了,你皮還沒鬆開!」
「就是,還是常哥說的對!」韓景如笑道,閻折和孟闌雨也看向對面三人,顯然是被話題吸引。
「老顧啊!你真不是東西,怎麼能揭我的傷疤,鞭策我的疼!太疼了,你把兄弟的骨髓都抽了!虧我把你當我背後的護盾,現在你不護盾,你給搞互動,我真寒心啊!」
眾人聽到秦風遠抑揚頓挫的抱怨,紛紛咧嘴大笑。
韓景如以為秦風遠不再想信件的事,誰知剛笑兩聲,秦風遠轉頭笑道:「好妹妹!不對,好姐姐,你就讓我瞧瞧,我不外傳,實在不行你給講講大致的內容,貼著耳朵講也可以,你要是不講,我趁你不注意,我偷過來細細的看。」
韓景如的心中頓時沒了主意,秦風遠說偷那是真敢偷,而且偷技高超,這是秦風遠的病反饋的能力,回想自己此前同他執行任務,碰到那種需要偷鑰匙開門的界域,一般都是秦風遠去。
韓景如嘆口氣解釋道:「也不是什麼私密的事,就是之前我沒有成為秘事者,我山區支教時的學生送給我的信,說等他長大了來娶我。」
「啊!」秦風遠張大嘴口驚訝道,隨之笑道:「這算盤打的太妙了,我在青城市都聽見了,也不看看咱們秘事局多少單身,狼多肉少,還讓外地狼給惦記上了,他不曉得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
韓景如面紅耳赤,長嘆一聲道:「不是那樣的!秦風遠你......我不想說了!」
突然間,閻折的身體和戰鬥服一同縮小,直至變成孩童,戰鬥服也停止變化。
身側的孟闌雨驚訝道:「我的娘啊!這時候發病,真奇怪,還真沒碰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