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南環之爭:劫富濟貧
背心哥和褲衩哥,倆人被老鼠哥一頓電炮,是左眼睛青、右眼睛腫,此時正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老鼠哥,痛哭道:
「老鼠哥,我兄弟倆按您的吩咐都把人帶來了,您還打我哥倆幹嘛啊?我兄弟倆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打你?!我特么打你倆還是輕的!來人!給我把這倆狗東西給我綁了吊起來!」老鼠哥又是給二人各來了一遍大嘴巴子,隨後又吩咐起其他小弟,把背心哥和褲衩哥給綁了起來。
急的背心哥和褲衩哥是嗷嗷的叫嚷啊:「老鼠哥!老鼠哥!我們到底做錯什麼了啊?!」
「特么的!都是你倆該死的玩意兒!不知道這位爺是我乾爹的貴客嗎?!你們兩個狗東西還給帶到這來了!可把老子給坑苦了!」老鼠哥吐了一口唾沫,對著兩人大聲罵道。
而背心哥和褲衩哥此時才想起來當初在車上的那一幕,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只能裝傻充愣跪地求饒:「老鼠哥,老鼠哥我們不知道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滾你么的!不知道?就往老子這裡拉?!擦你么的,愣著幹什麼呢?!給老子吊起來!」老鼠哥的火氣未消,瞅著褲衩哥和背心哥的臉就來氣,於是又讓其他手下把他倆吊到了院內一棵大樹上。
見差不多了,而且這老鼠哥表面是在賣背心和褲衩,但其實很有指桑罵槐的感覺,我也輕聲咳嗽,提醒著老鼠哥:「咳咳!」
「嘿嘿,大爺,您看我這已經把這倆王八蛋給吊起來了,您就消消氣吧!」此時的老鼠哥,已經收拾完背心和褲衩二人,也一路小跑到我的跟前。
我冷哼一聲,隨後又看著被背心哥和褲衩哥帶來的兩人:「消消氣倒是行,你說剩下的這幫人該怎麼辦呢?」
「嗐!大爺,瞧您這話說的,現在有那個煤窯礦場手底下是乾淨的啊,咱們大家都是偷摸著來嘛!再者就憑您和我乾爹的這層關係,你就睜隻眼閉一隻眼得了。」老鼠哥嘿嘿笑著,還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我自己人你么啊?!我要是打不過你的這些小弟,說不定此時早就關小黑屋,連口水都喝不了了,現在開始一口一個大爺叫的這個親了!
我蔑視的看了一眼老鼠哥:「哦,你是在教我做事啊?」
「沒有!絕對沒有!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教大爺做事啊!」老鼠哥使勁搖搖頭,那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似的。
我倒也沒跟老鼠哥一般見識,對他默默說道:「把人都放了吧。」
「什麼?把人放了?!這...」老鼠哥有些吃驚,此時的他已經有些不淡定了,但迫於我的壓力,還是沒有發作起來。
而此時我的手也像個大鉗子一樣狠狠掐住了他的肩頭:「怎麼?你不願意?」
「沒有!怎麼會啊!放人,我現在就放人!你們聽見了嗎?大爺要放你們走了,你們現在想走的就抓緊走!但是到了外面都給老子老實點,要是敢提起這裡的半個字,老子肯定扒了你的皮!」
老鼠哥被我掐的生疼,又無力反抗,只能按我說的來做,而此時的他還不忘再威脅警告一下這幫可憐的黑工。
突然聽到老鼠哥要放了他們,這群黑工的眼裡都泛起了淚花,一下全跪倒在地,沖著我一個勁的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我擦!這我哪能受得起啊?剛想上前攙扶起他們,又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對著眾人說道:「快起來吧!都先停一停,緩一緩,先別走了!」
此話一出,所有跪在地上的黑工都愣在了當場,連起身都沒有起來,他們就感覺那短暫的重獲自由,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所有人的臉上。
有人歡喜有人愁,毫無疑問這些地上的工人犯了愁,那黑心的老鼠哥自然是高興壞了,不免大笑道:
「嗯?大爺您這是給賢侄開玩笑對吧?哈哈哈!我就知道大爺一定是在逗我玩呢!大爺怎麼可能會讓我放了這些窮棒子呢!哈哈哈!」
瑪德!這老鼠哥一口一個大爺,叫的那個親,論年齡的話,我估計這傢伙要比我大一旬的,而此時他又大爺,又賢侄的,一是因為我的武力震懾,二就是他已經默認了我和他乾爹黃老鼠的結識。
不過他錯了,我可沒有他這麼一個好大侄,打臉的事情馬上就要到了,我清了清嗓子,不以為意的說道:「哦,賢侄啊!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呢!」
「大爺什麼事?您儘管開口,剩下的全交給我辦!」老鼠哥嘿嘿笑著,此時的他不是我的好大侄,簡直就是一副好大孫的態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那太好了!給他們每個人發一些盤纏,還用把他們在你這裡乾的這段時間的工錢結清一下!」
此話一出,又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地上的黑工一個個無疑是聽到了最好的消息,每一個人都激動萬分,連連道謝:「謝謝老爺!謝謝老爺啊!」
而老鼠哥卻是一臉愁容,整個人就跟被石化一樣,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大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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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賢侄?你是不聽大爺的話,不想給是嗎?」我的眼睛此時泛起寒意,如同老鷹一樣目光,盯緊了老鼠哥。
只要下一秒老鼠哥敢說個不字,我保證一腳鞭腿就朝他頭上踹去,給他打個半死不活。
而老鼠哥也自然想到這一點,連連搖頭,唉聲嘆氣的說道:「沒有,沒有!只是這錢不是個小數目,我這一時半會兒肯定拿不出來啊!」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說,讓老鼠哥一個個都賠付個十萬八萬的,這完全胡扯,而且這也還更容易把老鼠哥給逼急了,到時再突發什麼變故,可能也會比較棘手。
所以自始至終我的想法就是,該給多少給多少,最起碼把人家的路費還有在你這打黑工的工錢結了。
但是我也不會因為老鼠哥在這哭窮而放過他,反而攤攤手隨意的表示道:「很簡單啊!今天你能拿出多少來,就給他們多少唄!」
「您看我拿出三千行嗎?就全當給他們的路費和補償了。」老鼠哥可憐兮兮的,聲音很小的對我說道。
這一聽三千,一開始我還沒緩過神來,心想這三千夠幹麼的?這他么在場的黑工少說有十幾個,這三千怎麼分啊?一個人二百出頭?這你么的打發叫花子呢?
這老鼠哥的腦子有坑不成?我還不知道他咋想的,於是我緊盯著老鼠哥,冷聲哼道:「三千萬啊?!」
「不不不!這打死我也拿不出啊,我是說三千塊...」老鼠哥連忙擺手,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聞言我一皺眉頭,其實這三千塊倒也不少了,但是這裡面的黑工,也絕對有在這幹了一兩年往上的了,這賠他們三千未免也太少了吧?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每人三千嗎?這是不是有點不夠啊!你看看萬一你要是關了人家兩三年的那種,這就給人三千是不是太少點了?」
「大爺,我說的是整三千啊!你這讓我每個人分三千,我可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我這湊吧湊吧頂多就能拿出三千塊啊!」此時的老鼠哥,拍著大腿急匆匆的說道,這要讓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媳婦跟人跑了呢!
但是一聽他說出,就拿出三千塊來,我當場就急眼了,一腳恨不得把他翔都給踹出來:「擦你么的!你是說總共拿三千啊?!你特么的耍我呢是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大爺我真就能拿這麼多了!」老鼠哥被我踹倒在地,緩了好久,還繼續哭窮的說道。
好好好!給老子裝是吧!?我氣沖沖的走到老鼠哥的跟前,拽著他的胳膊,不顧他整個人還在地上,就往屋裡拖:
「來!跟我進屋!把保險柜還有抽屜全給我打開,要是讓我知道你在這藏著錢,我他么把你手全剁了!」
「大爺啊!您快別給小的鬧了!」老鼠哥極力掙扎著,另一隻手也抓到了門檻,還在頑強抵抗。
我擦特么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一個勁的抵抗?這他么的挨的打是少了啊?我當即又想一腳踹過去,而這傢伙卻很識相的立馬鬆了手,最後我也沒踹他,就這樣把他硬拖著進了屋。
我把老鼠哥甩到桌子上,厲聲警告道:「拿錢!別想跟老子耍什麼花招!」
由於武力要挾,老鼠哥也不得不做,顫顫巍巍的拉開抽屜,就一把一把零錢的往外抓,剛開始還抓的滿滿,可到後來越抓越少,越抓越少。
而且這桌子上被擺的散亂的鈔票,都很少有見紅的!
我擦特么的!這裡再怎麼說也是個煤窯啊!不大不小的,最起碼一年掙上幾十個那也是穩穩妥妥的,怎麼可能就這麼點錢呢!
這傢伙又跟我來這一套是嗎?!我哐一腳踹在桌上,那桌子也正好跟老鼠哥撞了個滿懷,跟後面的牆體結結實實的來了個對碰。
不過我卻不會可憐這個老鼠哥,這傢伙簡直就是罪有應得,沒等他叫疼呢,我一把掀翻桌子:「不用老子動手拿吧?」
「不用,不用!」老鼠哥呲著帶血的牙,強顏苦笑的看著我。
而這一次,這傢伙才算真正的掏出了,貨真價實的紅爺爺!
每當老鼠哥拿一把鈔票出來,就肉眼可見的,能感覺到他臉上的痛苦!
想他再怎麼著也是個黑煤窯的老闆,這特么的拿點錢來,怎麼這麼心疼呢?
看來他這混的也不咋地啊?估計在外面孝敬的人有點多了,這傢伙也就是類似於給人看場子的貨色了,充其量也就是他拿小頭,背後的人拿大頭。
而這背後之人有多種可能吧,不過還是很有可能就是他口中所說的乾爹黃老鞋吧!
畢竟這黃老鞋也是毒蛇幫裡面的一個堂主,收的乾兒啥的不就是替他掙錢的嘛!
嗐!管他什麼乾兒干閨女的呢,讓哥們兒看見了,不管能行嗎?
雖然我自詡不是正義的化身,但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優良作風還是有的!這老鼠哥今天碰見我,就活該自認倒霉吧!
此時的我瞅著老鼠哥又來上了氣,因為這傢伙拿出來的錢實在是太少了,我一下提溜住他的腦袋:「不是,你特么的就拿這一點啊?夠你么幹嘛吃的?!你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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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不說,老鼠哥拿出來的這點錢,確實不夠看,這特么的別說一人能分個三千了,就是一人分兩千都不夠啊!
「大爺,就這麼多了,不信你翻翻抽屜,真沒錢了。」老鼠哥悲催的哭訴道,這樣子就跟被打劫了一樣!
我擦?我這是打劫嗎?管他呢!就算打劫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哥們乾的都是正義的事,劫就劫了!
說著我也親自上起了手,按老鼠哥所說的,我是翻遍了這三個抽屜,確實是只有幾張零零散散的紅鈔,和一點瑣碎的小數額的鈔票在裡面了!
這傢伙真么窮嘛?不應該吧?就算他再跟黃老鞋混飯吃,那畢竟也是個乾兒啊,而且這傢伙還有這麼多手跟著,並且用的工人基本上從來不給錢,他自己要是沒個仨瓜倆棗的,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忽然我眼神一瞥老鼠哥,發現這傢伙總是下意識的瞄著那個小破床頭櫃,該不會這傢伙都把錢都放那裡了吧?
我直勾勾的盯著老鼠哥,嚴聲質問道:「你看什麼?!」
「沒,沒看什麼!」老鼠哥搖搖頭,就像個老實的小學生。
但是我可不信他就這麼老實了,於是用手指了指那破床頭旁邊的床頭櫃:「把那個柜子搬來,我看看裡面有沒有錢!」
「沒有!真沒有!」老鼠哥又是連連搖頭,但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這明顯那柜子里藏著東西呢!
我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他臉上:「么的讓你去,你就去!」
果然老鼠哥總是在挨了打之後,才肯老實,而挨了一記大嘴巴子,他也捂著腮幫子,慢晃晃的走了過去:「好,我去!我這就去!」
這傢伙,斜楞著個眼想幹什麼?偷花生呢?
我嫌他實在太過磨嘰,又朝他吼道:「老實點!想幹嘛呢?!讓你把柜子搬過來呢!」
「搬,我搬,我搬你么!」老鼠哥突然扭頭惡狠狠的看向我,而他的手裡卻多了一把手槍,此時已經瞄準了我,毫不磨嘰的扣動了扳機:
「bang!」